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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护法腰牌还有没有用。”李笑梅拿出随身的一个太极腰牌来,一抛一接,一抛一接,那是自己便宜师傅张三丰给他的。
天启四骑士之瘟疫,就绪。
大幕已经拉开,这个位面的好戏就要开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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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天启六年七月的一个晚。。。
夜已深,魏府书房内,一个穿着朝服的御使站着,在喋喋不休的诉苦。
屋子里只有两根蜡烛,明灭的烛光下,书房的主人用最舒服的姿势坐着,他是一个白面无须的老者,穿着宦官服饰,神色漠然,一支枯瘦而粗糙的手轻抚着怀中的一只黑猫。
猫很惬意,不时发出愉悦的咕噜声,偶尔从眯成一条缝的眼皮撇着来到这里的陌生人。
这个御使叫林震南,北直隶肃宁人(今河北沧州肃宁县),是魏忠贤的老乡,今天他是第一次来魏府,最近因为得罪了东林党里清流领袖高攀龙,他老家的家人被当地恶霸勾结县官知府欺负得很惨,而以前认识的几个东林党朋友只会打哈哈,根本不想沾手,林震南求告无门,所以想找这个权倾朝野九千岁老乡帮忙。
书房里的老人就是魏忠贤。
“为什么你去找东林党,不来找咱家?”魏老太监用那种阉人特有的声线说,听起来似乎很和蔼,但是仔细琢磨却不带任何感情reads;。
林震南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要我怎么样?你尽管吩咐,但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我们林家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最后林震南只有咬牙向面前这个权阉行礼,心中非常委屈。
“帮你什么忙?”魏忠贤问道。
林震南小步上前,躲在黑暗处几个东厂的番子瞳孔收缩,正要拔刀,在魏忠贤不动声色的一摆手,那些番子垂首而立不再敢动。
林震南在魏忠贤耳边说了几句。
“那个我办不到。”魏忠贤的语气依然冷漠。
“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林震南咬咬牙。“甚至投入督公门下也没问题。”
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投靠阉党呢,我林震南可是读书人。
魏忠贤站了起来,慢慢踱步,边走边说。
“我们是同乡,又一同在朝为官多年,这是你第一次来找我帮忙。咱家记不起你上次是何时,向我打招呼了。我坦白说吧,你从来就不想要我的友谊。而且你怕欠我人情。”
“朝中党争如此,我不想卷入是非。”林震南的脸色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实话实说。
魏忠贤不禁斜眼,这种说话的水平难怪会被人玩死。
“咱家了解,你十年寒窗苦读,不想再士林里有个坏名声。”魏忠贤指着自己,有些嘲讽。“咱家可是东林党口中的大权阉啊,你不需要我这种朋友。可现在,你来找我说,督公,请帮我主持公道。但你对咱家一点尊重也没有,你甚至不愿意喊咱家一声,九千岁。你想咱家为你做什么?杀人?”
“我只是要求你主持公道。”林震南低头说。
“那不是公道,你的家人还活着。”
“可是他们在遭受折磨,生不如死。我林震南愿意付出一切,只为了要一个公道。”林震南声音有些颤抖,似乎看到家人的惨状。
魏忠贤看着林震南,仍然不为所动。
“林御使,林大官人,到底咱家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的不尊重我。”魏忠贤的口吻有些责备。“如果你以朋友身分来找咱家,那么伤害你家人的那些伪君子,就会受到折磨。”
魏老太监指了指林震南。
“你是一个诚实的君子。”魏忠贤指了指自己胸口。“你这种诚实君子的敌人,也就是咱家的敌人。”
魏忠贤把脸凑过去,轻声的说,语气有些阴森。
“那么,他们就会怕你。”
林震南莫名其妙的哆嗦了一下,感到某种压力。
魏忠贤却笑了起来,一脸的诚挚笑容,这种笑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染力,仿佛驱散了所有黑暗,让林震南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起来。
“当咱家的朋友?”魏老太监笑着问。
林震南有些犹豫。
“不要听信东林党的谣言,我魏忠贤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当年在肃宁,我还叫李进忠时候,只会每日和一些猪朋狗友赌博,把家中几亩田地都卖了,还欠了一大笔赌债,被追债的逼得没办法,也是走投无路。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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