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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听人说过这么一个词,叫做一眼情深。
有时候,洞庭洛会觉得自己很没有出息,不过是一个眼神,仅仅是一个眼神,但是,却已经足够让他沉溺其中
已经是后半夜的时候了,窗外的月光懒懒地照进来,屋子里黑朦朦的。忽然,洞庭洛房间的门无风自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又悄无声息地自己关上。下一瞬,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一名女子,一头乌黑浓密的卷曲长发几乎曳地。
是乌衣。
只见乌衣右手一挥,洞庭洛的床边便出现了一道银白色的光,闪了一下,又迅速消失。
这是一个结界,外面的人可以将里面看得一清二楚,但是里面的人,却无法看到外面。
接着,乌衣迅速把房间里所有的抽屉、柜子、箱子甚至是洞庭洛放在床边的衣服全都翻了个遍。当所有可以放东西的地方都被她翻遍了之后,乌衣微微蹙起了眉尖。
再次环视整个房间一周,乌衣在思考,在这间屋子里,到底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放东西?忽然,她的目光停驻在洞庭洛所在的床上。
听襄汝说,洞庭洛为了减缓血液侵蚀五脏六腑,封住了几大心脉,所以心跳极为缓慢。怪不得,从刚才进来一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听见他的呼吸声。不过,看他动都没动一下,应该是睡得很熟吧。
乌衣慢慢走到床前,隔着一道看不见的结界,借着模糊地月光看结界里侧躺着的那个人。总是听襄汝描述,却一直没有见过真人,乌衣多少是有些好奇的。
睡觉时候的洞庭洛自然没有易容,也没有戴面具。他的脸部轮廓很深刻,在这光线模糊的房间里,就算看不见他的五官,也可以大致看见他完美的侧脸和挺直的鼻梁。顺着他披散在枕头上的墨色长发,乌衣终于看到了她想要找的东西——一个小木瓶。它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洞庭洛的枕边。
洞庭洛依然在睡,睡得一脸毫无防备。乌衣小心翼翼将一只手伸进结界里,摸向洞庭洛枕边的小木瓶。
就在这时,洞庭洛猛地睁开眼睛,乌衣瞳孔一张,就要把手收回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洞庭洛迅速抓住乌衣伸进结界的手腕,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拖了进去。
发生在刹那之间的一连串动作,让乌衣根本来不及出声,已经被洞庭洛一个利落的翻身压在了身下。
“就知道是你!说!为什么在我床上设结界?!”在乌衣还没有进来的时候,洞庭洛就已经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玉兰冷香。
手腕被他扣在脑袋两侧,乌衣完全无法施力。
“放开我。”乌衣的声音有些凉,却依然妩媚不减,使得这样的三个字在此情此景之下,竟是多了些勾人的味道。
洞庭洛与她脸对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将乌衣扣得更紧了。
于是两人冷冷对视僵持着。
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黑暗中,这种压在身上无法挣脱、无法反抗的力量让乌衣再也平静不下来,慌乱、害怕、绝望、悲哀,种种心绪连带着回忆如同腥咸的海水一样,不断向她涌过来,似乎立刻就要漫过她的口鼻眼耳,令她濒临窒息。
离,好好伺候这位公子
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贱货?
我爹,也是你爹。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你一定没有想到吧?
如果不是因为琮姬的出现,我娘怎么会失宠!怎么会精神失常!又怎么会自杀!
你能走出这个院子,但是你永远也走不出这个院子的阴影,永远也走不出
离,你曾属于我,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对不对?
洞庭洛发现身下的人已经睁大了一双空洞的眼睛,晶莹的眼泪不断涌出来,顺着眼角滑落,有淡淡的玉兰冷香掠过他的鼻尖。
洞庭洛不觉放开她的手腕,用手指去抹掉她的眼泪。
洞庭洛的手指是冰冷的,乌衣脑海中忽然涌现的画面因着这冰冷的温度而平复,慢慢淡去,回到它们原来被封藏的地方。模糊的黑夜中,乌衣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孔,还有那双熟悉而陌生的深紫色的瞳孔——
“洞庭洛,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拿走我的东西?”
洞庭洛眼神一闪,明显是被揭穿了偷窃行为后的尴尬。咳,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真是时运不济。
洞庭洛拾起放在枕边的小木瓶,问:“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洞庭洛,你到底是谁?”
洞庭洛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