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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重猛然顿住身形,“找他干什么?”
“怎么?还以为我想逃跑?我连你都打不过,何况是他,”京阳停下脚步,看向赫连重,“我让他派个大夫,小达烧得厉害,怕熬不过今晚。”
“病了?怎会?”赫连重轻声呢喃,记忆里小达是个永远精力充沛的男孩,可以为小事就与他争得面红耳赤的活力小子。
怎么会?京阳恨恨地望向山里巡视的夏兵,冰冷的杀意正在撕咬他的心志……
发现京阳的异样,赫连重微微推他,“我去找医生,你先回屋,小达一人在家里不安全。”
京阳有些狐疑地目光对上他坚定地眼睛,仿佛在说,如今我们已是对立,还能再相信你吗?
很多事发生了便不能再回到过去,赫连重发令进山时就明白,那欢颜畅谈的夜晚只能是一个回忆中不舍擦去的痕迹,只是面对时仍不免心痛。
没等赫连重回话,京阳矮身提刀,反向而驰:“我在家里等你们。”
赫连重一时愣在原地,夜还是原来的夜,只是缺了夏日璀璨的繁星,风中仍蕴有淡淡酒气,或许一切还未改变……
京阳住的屋子,还与他离开那时一样,残破不堪的门板被秋风吹打得吱吱作响,勉强抵挡夜的寒意。赫连重深夜在房间看到阿眉很是惊讶,以为他们成了亲,京阳却说,小达的病来得猛,家里有个女人照顾比较放心。屋里有些酒味,显是京阳回屋后又耐不住喝了点酒,桌上摆着大瓷碗以及几个乱倒在地的酒瓶。
“吃了药,很快会好,”找人送走大夫与阿眉,赫连重回屋见京阳仍撩着床帐站在床边看着昏昏沉沉的小达面露忧愁,出声安慰。
“嗯。”
赫连重知道京阳现下心烦不愿多言,又见他神色疲惫便说:“你也休息一下,这里我会看着。”
京阳摇头,背着光的脸瞧不出表情,只是靠在床柱上的右臂在灯火下殷殷泛红。
赫连重惊了下,“你受伤了?”
“没什么……”京阳一动不动斜靠着,眼下是小达失了血色的脸以及更多赫连重读不明白的心绪。
“你干什么?”顿感颈项一凉,京阳诧异地瞪视眼前解他领口的男人。衣服慢慢被退下,右臂伤口本被草草包扎过,由于方才屋外搏斗,伤口明显又开裂,白布已不能堵住渗出的血,令赫连重更惊异是,京阳除了今天的新伤,大大小小的旧痕几乎布满整个身体。
赫连重面上不动声色,解下绷带,看伤口有些红肿,不禁蹙眉,“没什么,随便看看。只是有人不愿配合,我只好自己动手。”心下暗想是否让大夫再来看看,又担心一晚叫大夫走两趟,难免遭人疑窦。
京阳看出赫连重为难,对他摆手:“没事,拿酒浇浇就行。”转身举起酒瓶对伤口一撒,京阳狠狠咬住牙,忍住疼痛没吭声,仅仅把眉头挑了下。
重新包了伤口,赫连重不再客气,用力将京阳摁在床上,扔了条棉被在他身旁:“睡觉!”
昏黄的壁上映出赫连重端坐在桌旁的影子,灯光恍惚将它无限扩大形成巨大的阴影罩住整个京阳熟睡的屋子。
桌上是京阳喝过的酒碗,赫连重径自将它斟满,浮动的酒波中透射出点点晶亮,好似京阳闪耀的黑眸。赫连重将酒碗托起慢慢旋转,眯起眼衬着灯光细细审视碗上每条白瓷青纹,缺口旁留有一个淡淡的唇印。
把酒碗凑到嘴边,赫连重的唇轻轻覆住那个唇印,酒液顺着喉头留下,唇齿间混着酒香以及一种不知名却令心悸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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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成成和cc提出主线不明朗,从明天第7、8章结束后(曹禺也算是重要的配角,我还是想把他交待清楚,再了结他),应该就能好转,完全从赫连与京阳双方在战场上再次邂逅,对垒,至战事结束这样明确地写下去。因为我主旨是写凉夏双方的战争,如何产生这场战役、作战过程的种种、最终怎么结束战争百姓安乐,这样一步步进行,一开始出场的人物过多,我又交待地太过面面俱到,所以让看文的朋友感到枝节太多,非常抱歉。如果,大家对故事有兴趣的话,还是请将它看完,不会是庞大的长篇,10天内就能全部看掉,不留坑(一天贴1~2章节,全文8万字左右)'
第六章
先机,不是在人准备得万无一失时行动,好似用指南针辨别方向的猎人,在满是岔道的丛林追踪狂野奔跑的猎物,那样永远不会有捕获它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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