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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顿了顿,陶赫瑄果然顺着话茬界面问:“告诉什么?”
沈夜笑容坦荡:“我们已经登记了,婚礼不过是个形式,不管举行与否,我睡她,都是合理合法的。”
轻佻的就跟站菜市场上,对菜贩子说:这颗白菜我已经付过钱了,要煎要炸随我高兴,没你丫的什么事了,哪凉快哪歇着去。
陶赫瑄脸都气绿了,手指沈夜鼻尖:“姓沈的,别太嚣张。”
沈夜似笑非笑:“陶副总,你失态了。”
眼见陶赫瑄和沈夜由暗斗转为明争,陶夭适时插了句:“我自己睡。”下意识看向沈夜,对上他脸上的寒意,不自在的垂眸,怯生生的:“习惯了。”
沈夜平静的问:“你确定?”
陶夭咬着唇,老半天,点了点头。
沈夜凝视着她,意味深长:“那么……”
却被她打断,急切的挺直身子,伸出裹着纱布的手抓向陶赫瑄,恳求他:“赫瑄哥,你先回去好不好?”她觉得,沈夜接下来会说:“那么,结婚后,你也自己睡吧。”这种伤心的话题,不该当着真心宠爱她的人面前讨论。
陶赫瑄看着这样的陶夭,深深吸了口气,还能怎样?松开沈夜的手腕,抬手替她捋顺刘海:“好好休息。”转身,大步离开。
陶夭跌回床上,垂着头,声音透着疲惫:“沈夜,算我求你,别在我家人眼前羞辱我。”
沈夜看着她无助的颤抖,良久,接着先前被打断的话茬:“那么,结婚后,你最好改掉这个习惯。”
陶夭猛地抬头,可沈夜已向陪护床走去。
夜色罩下来,病房里没有开灯,陶夭陷在黑暗里,了无睡意。
怎么可能睡得着?沈夜就在这里,这是她深爱着的男人,可,距离这么近,心却那么远。
由于身体多处软组织挫伤,所以不能辗转翻身,硬挺挺的干躺着,本就叫人难以忍受,又来了内急,无异于雪上加霜。
不免生出小人之心:沈夜会不会是故意给她灌下去那么多鸡汤?
不但不敢喊他,还怕被他听到,蹑手蹑脚的下了地,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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