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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五
张老翁果然找来两个依然年轻貌美的姑娘,他指着其中一个交给戴力说:“这个姑娘姓花,就叫花木蓝,那个是她的妹妹,他们两个来给你们煮饭,你还是给他们五快钱,”
十几个勘察队员围过来,眼睛全落在两姑娘身上,“约!这地方怎么全都是美女。”
“队长,两个都要了吧,一个煮早饭,一个煮晚饭,我们每天都要累死了,还要轮流到厨房去劈柴挑水,用两个人煮饭我们就不要去劈柴挑水了。”
戴力同意了,这一来张淑英也有了伙伴,在院子进出也大胆了许多,院子增加到了三个漂亮姑娘,勘察队员们天天大饱眼福,情绪高涨。与此同时勘察队员们也各人有了各人的注意,都免不了在打姑娘们的鬼主义。
张老翁这下却放心了许多,他心里想几个姑娘天天在一起,加上他严格看管,我看你们还些人还有没有那个胆量再来打我姑娘的主义。
出乎张老翁的意外,那个水手却是一如既往。一双眼睛总是落在淑英姑娘的身上,虽然院子里有了三个美女,但眼光落在淑英姑娘身上会有触电感觉,就好比看到一大堆耀眼的鲜花,只有那唯一的一朵才是真正的好看的。
淑英姑娘也是心知肚明,原先她总是躲避他的目光,现在也觉得无所谓,你愿意看你就看吧,你喜欢看你就天天看。
新来的花家两姐妹,姐姐花木蓝十九岁,妹妹花木红十八岁。山里的人身体健康,那年头也不讲究什么计划生育,再说裂谷里人烟如此稀少,只要能生就生,年头生一个年尾生一个也不足为其,号称“一睡一个“。
花家姐妹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孩子多了他父亲在人面前表现出头疼。嘴里骂道:“我家那个母猪婆娘,生娃儿过瘾,生她妈的那么多还不收手。”
别人听了好笑道:“晚上黑灯瞎火的,你到地理摘个茄子回来骗她,你不用费力还不会生娃儿呢。”大伙一阵哈哈大笑。
笑归笑这生的娃儿多了,管理不过来。这花家姐妹见没人过问也就懒得回去,除了煮饭就给那些勘察队员一起玩。两姊妹爬到都是男人睡觉的牛圈楼上的草窝里去,和那些男人嬉戏打闹成一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这倒好了,勘察队员们精神面貌大变,工作大为出色,家里有几个美女等在那里,谁还不想早点完成任务往回走。
聪明又漂亮的姐姐花木蓝,虽然疯,却很有分寸。无论和谁玩笑打闹总要保持距离,不会让谁沾到任何便宜,唯独对戴力他是不打不闹,说话也是温馨甜润,戴力和几个看仪器不上坡不攀岩的,虽然比起攀岩走避的要轻松一些,但晚上都要在张翁的堂屋里点上蜡烛,画上个半夜才能休息,夜里花木蓝总要给戴力打热乎乎的洗脚水。
这天晚上别的队员早睡了,戴力最后做完工作已经半夜了,花木蓝还等着他洗脚呢,她把他领到灶房里,一盆热水放到床前,她示意他坐在床上洗脚。自从她们姐妹来了以后,勘察队就给她们搭了一个床在灶屋的角落里,姐妹两就睡在那里。今天恰好妹妹回了家,剩下花木蓝一个人。
送秋波对于一女人来说是与生俱来的,在万山之中长出来的姑娘没人有教,也没有人示范,照样会让人神魂颠倒;她看着戴力洗脚的样子,一个偷笑,底下头,辫子一甩,转身。这一连串的动作,一下就掏走了戴力的五脏六腑。一个三十来岁的大男人怎么经得住这样呢,他坐在那里再也起不来了。
姑娘站了许久,又回过头来走到床的另一头坐下来,背过身去再也不说一句话。戴力伸手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两下把人衣服裤子扒了个精光,一个白嫩细滑的*缩成一团,除了颤动再没有任何能力,任凭摆布。“唉约”一声后,她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直到天刚亮的时候妹妹才来推开房门。
妹妹推开房门见姐姐*,衣服裤子摆在凳子上。她两步跨到床前,虽然每天晚上和姐姐睡在一起,那都是穿着衣服睡觉,还没有真正完整的看见过姐姐的身体。她今天是怎么了,她伸手拉姐姐起来,姐姐死死的贴在床上不起来。这才怪了,妹妹使劲掀开姐姐的身体,原来姐姐贴着的地方有血迹,妹妹全都明白了。花木红气不打一处来,扯开嗓子嚷道:“谁干的……”姐姐赶忙捂住妹妹嘴巴。
这天早晨队员们没有来吃早饭,不知戴力使了什么法子,天刚一亮队员们饿着肚子一声不响地都上工干活去了。
从那以后队员们一下子都规矩起来,一个个着见花木蓝都是正儿八经的,妹妹每过几天就回去一次,留出空间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