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是萧若若(第1/3 页)
我是萧若若。
我是东海地下铁句号站站长。
我今年二十八岁。
我是东海本地人,一直到读大学都是生活在东海这个城市。大一的时候,家里走了关系把我送出了国,送到了加拿大。在多伦多大学里,我遇到了我的导师,她把我领上了一条特殊的人生道路。从那个时候开始,到她意外的在刚果热带雨林里遇难死去为止,我一直都是她的助手。从她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不仅仅是作为热带植物学家和心理学医生,自己从导师的身上还学到了全套的特工技巧,学会了自制各种麻醉剂和化学品,然后也学会了把它们用在不同的用途上。自己学会了伪装、潜入、射击、绑架、刑讯、杀人、灭迹和逃跑,自己学会了和社会上很多很多种的男人打交道,学会了如何出入社会上各个阶层的各种场所的方法。
就在自己行走在黑暗之中越来越深的时候,导师突然死了。死的非常像是一场意外,非常像是正常的事故。接了一个华尔街大富翁的委托,拿了五百万美元的订金,接受了寻找一系列特别雨林花卉的任务,然后不可避免的进入了刚果这个国家叛军的地盘。
然后,她死了。
自己很吃惊,那么博学、那么强大、那么有方法的导师竟然会死掉。
然后,一条信息突然跳出,出现在自己的手机上。
这是东海地下铁和自己的第一次的接触。
然后,自己在不断发来的信息指引下,逃离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追杀,在刀锋上跳舞,一路穿越火焰战场,成功的在温哥华坐上了返回中国的飞机。
然后,自己见到了紫龙先生,自己接受了他的招揽,自己见到了先知,自己成为了东海地下铁十二位站长中的一员。自己选择的代号,是一个意义不明的词,“句号”。
自己会是组织内部的处刑人,是对内部人员进行心理状态判定的处刑人。对于那些怀疑组织的行动、动摇对组织的信仰、拒绝去服从先知的指派、更不愿意去做事救人的成员,自己就是判断他们生与死的处刑人。
不过,很多时候自己也会去做一些任务,或者自己也会因为交情就去帮某个人做一些事情。比如把某个大学教授从家里骗出来,比如把一包特制的毒药糖果“送”给那个自己也认识的美丽女人,比如制作一个可以很快起效的麻醉气体挥发瓶。
是的,自己和鲁红河是朋友。七一二、八零四、十零九案子里面杀人的道具,全部都是自己提供给鲁红河的。
那又怎么样?
冥冥之中有谁在唱歌?为什么这歌声这么熟悉?究竟又是多么遥远的记忆?
黑暗之中,前方是谁点亮了一盏绿色的灯,站在桥头等着我?
你的脸,看上去,好熟悉?
好久不见,陈观水!
我们已经有十年没有见面了吧?只是好像刚刚才听说你变成了超人,为什么你现在却站在这个死亡的漆黑世界里,等着自己?
好像你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好像现在你和她的感情很真挚、很浓厚、很热烈?
好像我们现在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物,你又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陈观水!
那个十年前做了我家庭教师的男人,可不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哦!
那个十年前有着很强大自信,也有着很阳光的理想的男人,愿意做事,愿意做人,也能把事情做好,也能把人做好的男人,可不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个十年前被那个叫“陈溪”的女人抛弃,苦痛莫名,却仍然可以坚强站起来的男人,可以为我提供初恋指南,告诫我初次恋爱中种种技巧,无所谓的拿你自己的过去开刷的男人,可不是现在你这个样子的!
那个在九年前的情人节,我好像送了一件礼物给你。陈观水,你还记得吗?
红花初放,黄蕊沾红。
那一年,转校复读高三的我,因为前面那一段断裂的初恋伤心欲绝的我,根本就沉不下心去学的我,想要自杀想要崩溃的我,和同样有着心伤的你,喝醉了酒,放纵了一次。
很痛,也很痛快。
就像天空被开了个窗口,沉闷的梦境世界里突然吹进了狂放的飓风,心里的豌豆长上了天空,更像是一块堵住自己心灵的巨石被一根粗长的钢钎硬插出了一个洞,塞进了炸药,把整个世界震动。
我斩断过去,我放弃所有,我跃入天空,我成功考上了家里想要我考上的东海外国语大学,然后我成功的继续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