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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也能感觉到他默默离去时的那种痛和茫然,那时候的他,真的全不知道,也不懂,为什么在自己这个万雪顺遂的人生里会出现这样的感觉。
从那个时候起,他知道他的人生起了某种变化,非为陌生,也非奇妙。
她的身影在那以后,就不再成为他的噩梦,反而成为他每天晚上的时候思考。
他当然想起她,但越想越困惑,他对她如此的思念。因为他始终没等到她?还是因为伤到她的愧疚。
他一直伤害她,甚至逼她成为她自己的那种……连自己也陷进了那张自己一手策划出来的情网,以致到现在,这般日日夜夜思念的苦涩。
面对问题思考,一向不是他所考虑的。
像风一样来去,自由的心对于男女之间,向来是难以抗拒的。从何时起,竟有这样的困惑,在他的心中挥之不去?
为了逃避脑海里这样日日夜夜萦绕的思绪,他选择了工作。
日以继夜的工作,让他一个案子接一个案子地奔波,在世界各地爽去如风,数次处于生死交关的边缘。 表面上他为的是艺术,但实际上,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要的只是遗忘,遗忘这个困惑
可是,上苍并不如以往让他雪上加霜,化板上那个斑驳的黄灰色壁纸,那个时间流逝的回忆又狠狠的提醒了他。
眸中不住流露出深切的黯淡,上苍告诉他,他非但不能遗忘,还必须接受那个困惑后所隐藏的事。
一年多前,正确来说,是一年半以前,风撤前往中国大陆,探访有“死亡之海”尊称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也就是中国人口中所称的大戈壁。
大多数的人是沿着古代丝绸之路,也就是这个相当于一个纽西兰面积的沙漠边缘行走,绝不会妄想直接进入这个终年风沙不断,刮起狂沙暴风时,沙墙甚至能高达沙丘三倍以上的死寂之地。
然而,偏偏就是有这么不要命的一路人马,想要对人类的极限作挑战,想由南而北横越整个死亡沙漠,找跟他们一样不要命的风撤,作随行的摄影记录。
他们在沙漠边缘,作了将近三个月的训练,便依照计划,开始前往这个在古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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