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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的女儿,不介意她曾经爱过其他男人,只要她现在爱我就成!”
敖宸将酒杯狠狠一摔,一脚踢开茶几:“但她什么都不跟我说!以前流过孩子不告诉我,孩子出事了也不告诉我,就那么让孩子流掉!她找韩湘雅也不跟我说,只身前往,把自己置身危险中,完全一点不珍惜我们的这个孩子!更他妈糟糕的是,当年她怀的是韩峻熙的孩子,为那混蛋哭、痛、在电话里哭得死去活来,却瞒着我,给我板脸,我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跟我结婚!现在只要一看到她那张带泪的脸,我会就想起韩峻熙趴在她身上的样子!操!”
他一脚劈烂那不堪一击的茶几,大力拉开门,摔门而出。
“宸!”铠泽大感事态不妙,忙飞快追出去,抓住他的臂膀:“原来你介意的是韩峻熙!但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不肯告诉你?是不是说出来,会更加让你起疑?你们是夫妻,要互相信任,你不能因为韩湘雅和你父母之间的事,而多生疑端!”
敖宸甩开他,回首冷冷一笑:“铠泽,等你放不开一个女人,却又让她折磨得快抓狂,无力可施时,你就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了。我从没介意她是韩湘雅的女儿,也没介意过,她的第一次不属于我。但她回报我的,却是紧闭她的心门,宁愿对韩峻熙哭诉,也不肯对我多说一句。到底谁才是她丈夫?!谁才是那个最怕她和孩子出事的人?!我害怕得要死,她却躲在韩峻熙怀里哭!该死,这些女人全他妈心口不一!”
他随手捞起吧台上,酒保刚刚调好的一杯火红烈酒,仰起头一饮而尽,而后俊脸泛白,脚步虚浮往停车场走。好在有铠泽一直陪着他,叫了个代开司机,送他回敖宅。
他一下车,就吐了铠泽一身,没有发酒疯,没有说酒话,只是扶着墙,望了灯火辉煌的院子里一眼,说让铠泽送他去他的单身公寓。
这表示他的神志还是清醒的。
铠泽望了三楼阳台上那道正望着他们这个方向的纤细身影一眼,将他往门里拖:“你吐了我一身,我得先进去清洗一下,臭死了!”他死拖硬拽,硬将敖宸那比他还要沉重的体魄拖进大院,让下人们抬他进门。
郑淑贞被惊醒了,穿着睡袍急匆匆从楼上跑下来,又是大呼又是小叫:“快,扶到我那一楼去,上了三楼,不知道又该受什么气了!”
铠泽听得淡淡一笑,鼻子里却又不悦的轻哼了一声,对伯母道:“今天是我拉敖宸去喝酒的,还是让我背他上三楼吧,我借浴室用一用。”
他将自己被吐了一身的衬衫指给郑淑贞看,告诉她,他要借敖宸的浴室和睡衣一用。
“你们将少爷背上去!”郑淑贞这才注意到一边的裴铠泽,招手唤来几个帮佣,陪他们上楼,“照顾少爷,别让少奶奶下床动了胎气!”又对铠泽笑道,“铠泽,你先上去,伯母马上给你们端来解酒茶!”
铠泽说了声谢谢,上了三楼。
三楼,如雪早披着外袍站在了楼梯口,长长的丝质睡袍,让她看起来很是亭亭玉立、淡雅清新。她看着被扶上来的敖宸,本来想伸手去掺他,却在与他对视一眼后,将手缩了回去。
而后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敖宸被扶进浴室。
铠泽看着她的侧影,突然觉得她像极一只被折了双翅的白天鹅,孤寂忧伤,而且清瘦了一圈。
他轻轻咳了咳,引起她的注意,说道:“他刚才喝了很多闷酒,一直吐苦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以前他和云姿在一起的时候,是只闷葫芦,什么都不会说。现在你们的角色倒是换位了,云姿敞开心扉的时候,他不肯敞开,都闷在心里。现在他向你敞开心扉了,你又做了闷葫芦。你们何时才肯好好谈一谈,让对方触及自己的心底呢?”
如雪没想到他会开门见山的这样说,回首道:“关心他,但并不是完全的敞开自己,很多事情没有必要。谢谢裴少爷送他回来!”她问了他——嫌弃她吗?可他的回答是——滚!那她还要怎样的敞开自己。
铠泽看到了她冷冽清眸里的那抹忧伤,也不好再说什么,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说道:“夫妻之间确实不能完全透明,不然没有神秘感。但是,敖宸是个极度敏感的人,他是看着他父母的失败婚姻长大的,这层心理阴影会伴随他一生,永远无法磨灭掉。他爱起来会山崩地裂,但一旦嗅到背叛的气息,他会六亲不认!希望如雪你……”
“裴少爷。”如雪打断他,接过下人送过来的那套崭新的居家服,给他递过来:“这是敖宸的一套新衣服,还没穿过,我看裴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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