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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我不看好爱情,可我真的很希望有你这位朋友。”
公子哥恨恨:“还不是因为那伪君子!人家都说你俩好,阿弥驼佛只有天知道!”
勺帡深以为然,低声劝告:“有些话,我们还是藏在心里比较好。”
公子哥大不以为然,如果不是环境特殊,定要大驳特驳,此刻却只能狠咬茯苓泄恨,直涩得鼻涕眼泪哗哗流。
忽地,他胡撸了一把脸,两眼发直:“路!是路!”撑身就要站起,被勺帡安住。
这条路勺帡已经注意了一会,是一条乡间黄土小路,周围的雾并没有淡去,小路就像那个穿晚礼服的美妇一样自己显现出来的。
公子哥兀自兴奋:“有路就会通往什么地方,说不定是公路,有车经过!哈哈,我们马上可以搭车,马上就有吃有喝了!走,快点!”
勺帡垂首思衬:如果鬼要谋我们的命,早该下手了,瞧这样子,像是要引我们去某处。如果不理睬,坚持往东走,遇上崇山峻岭未必过得去,再碰上毒蛇猛兽,更悬。
这么想定了,他扶起陈明吉欲扛之,公子哥却抵死抗拒:“有路就有人!好帡帡,给我留点面子嘛,最多我这只脚不落地,保证不落地,求求你啦!”
勺帡无奈,只好掰下一根粗松枝,再折成几断,牢牢绑在公子哥脚上固定好,然后驾了他往前走。
小路平坦,远远传来流水声。公子哥激动不已,拐着条腿拼命朝前,还不停地喊口号励志:“曙光在前方!胜利在前方!加把劲,不经风雨何以见彩虹?彩虹就是红烧鱼、清蒸八宝鸭、油炸大龙虾”
勺帡失笑,他一向胆子小,在陌生环境中总感到不安,这番身陷莫测,只因有浑不知死活的公子哥做伴,竟有一种在公园中历险的滑稽感。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小路在他们的身后消失,而且路两侧没有鸟叫虫鸣。
约莫走了半小时,水声更加清晰,那叮叮咚咚的声音明显是水溅石。勺帡见公子哥额角挂汗,也不喊口号了,笑道:“歇一下吧。”
公子哥摇头:“宁可累死,不能干死!听到水声还干死,我真是傻﹋蛋了!”
于是两人继续向前,又五分钟,小路突然消失——没于一座浓雾锁住的山脚。此山由笔直的岩石形成,有多高就看不清,水声却更为清晰。
公子哥叫起来:“TMD,不会是在山肚子里流吧?!”
“往前走走就知道。”勺帡搀着他来到山岩前,然后看到小路绕着山脚通向右方。
两人理所当然朝右转,没走多远,视野豁然开阔,雾也消失了,只是天色幽暗像夜晚,天空没有星星,地面倒有点点暗淡的灯火。
公子哥好不兴奋:“准是村镇!快走,我好想洗个热水澡啊!”
勺帡可没那么激动,偷偷瞄了眼手机:下午三点四十二分,天怎么可能这样暗?但,是祸是福都躲不了,硬着头皮向前吧。
小路连着一座拱形石桥,桥下水声潺潺。勺帡拖住单脚蹦跳的陈明吉,目光定定地注视着桥头三个暗旧到不引人注目的字:奈何桥。
于是公子哥也看到了那三个字,瞪大眼道:“我们来到了阴间?哎,不是说奈何桥下是血池,有阴风阵阵嘛,怎么没腥味?孟婆和船夫呢?怎么半个鬼都没有?”
正此时有重重的脚步声响,顺声望去,看到对岸一个穿碎花衫、手提大篮子的少女背对他们拼命跑。大篮子碍事,少女跌地,扔了篮子继续跑。
公子哥蓦地笑出声:“人家当我们是鬼!不,当我们是歹徒。帡帡,只是同名桥!顾炎武在《山东考古录》中记载,他的故乡泰安附近有条奈何,河上一座小桥叫奈何桥,也许我们穿过时空门到了泰安。那姑娘的衣着是现代人,庆幸我们没有穿去古代吧。”
勺帡没出声,他下乡拍过戏,对乡间女孩有所知,这种年纪的女孩不管做什么,都会约上三五个伴同行,没可能孤身一个。而且,四野静得可怕,除了桥下水声,连风都感觉不到,实在不像人间。但,不往前走,难道回头去浓雾迷漫的森林中?
同一时间,另一片空蒙中假勺帡在真火灸烤中灵力渐失,整个脱了形,依然死鸭子嘴硬:“你整我有啥用?不如你自己去、去找迷雾丛林”
夜溯风倒是想这样做,可等找到地头,只怕勺帡和明吉早已碴都不剩。
小鬼继续努力:“整我,有、有什么成就感?我高考,三年不中从商,血本无归!搞研发制、制药,啊啊啊自配一方,自服啊,死了!做野鬼蒙夫人收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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