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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国难当头你将这么多朝臣下狱,难道不是逆臣?&rdo;&ldo;一帮愚昧的老朽腐儒,若有他们在,冕国只会止步不前,屈居在这中原腹地,永远不能成为强盛大国,统一南北西域。&rdo;我一愣,未想萧独会这样说,转瞬又觉荒谬至极,冕国政体确需革新,我确想统一周边疆域的小国,可萧独怎会为冕国着想?他暗通魑人做了这么多事,又身为魑国女王的血脉……想到乌兰命丧我手的旧事,我手一松,剑&ldo;哐啷&rdo;掉在地上。萧独得以踏上龙墀,来到我面前:&ldo;皇叔原来不忍杀我。&rdo;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遮住了所有的光,俯下身来,我一阵窒息,喝道:&ldo;跪下!朕为君,你为臣,皇座之前,岂敢如此放肆?&rdo;他跪了下来,双手却握住扶手,将我困在龙椅上。&ldo;皇叔,我知你雄心抱负,愿为臣子,助你一统天下。不过,要我甘为臣子,光授勋封赏不够,你得好好的拴着我的野心与才能,我的确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皇叔也清楚。&rdo;他伸手朝我胸口探来,我往后靠在椅背上,被他手掌覆住了心。&ldo;皇叔,你重重盔壳下的这处……到底纳不纳下的一个人?&rdo;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将我烫到,我心猛地一颤。我哪里拴得住萧独?他倒是把我拴在了这龙椅上,困在了皇宫里。正如此想着,他朝我脸摸来,指尖沾染的鲜血抚过我唇畔,我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如狼似虎地舔了一口。萧独自下而上的看着我,依旧跪着,另一手却掀起我的龙袍下摆,将我的靴子一把拔掉了,扔到一边。&ldo;皇叔,我满十八了,想要,放肆。&rdo; 雌伏将他的血甫一吞入喉中,我便有些微醺,双眼迷离地看了他一眼。萧独的脸藏在阴影里,呼吸声骤然一重。他捧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袜子与中裤都剥了下来,扔到地上。我看着他做这些以下犯上的大不韪之举,却提不起神来喝止他。他一只手顺小腿往上摸,滚烫汗湿的手掌擦过我的皮肤,热意从接触之处扩散,如燎原之势袭遍了周身,令我即刻燥热起来。我拉扯着身上繁冗的皇袍,将衣襟上的珍珠扣扯掉了几颗,胸口一凉,我打了个寒噤,清醒了几分。我踹了萧独一脚,但这脚软绵绵的,无甚气力,萧独像头饥肠辘辘的狼一头钻进我的衣摆内。紧束的玉腰带崩开来,皇袍被他的头顶得鼓起一团,我恼羞成怒,厉喝一声:&ldo;萧独,你无耻!&rdo;他一口叼住我命根,我喉头一抖,脊骨软了,下边却硬了。&ldo;皇上?皇上怎么了?&rdo;外头有尖细的声音喊,门前烛火一亮,有人影映在窗前的帷幔上,是守夜的宦官。他按牢我的腰,将我的孽根全含进口里,用尖锐的犬齿磨了磨我的茎端,威胁似的。我咬着牙,颤颤道:&ldo;无,无事!下去!&rdo;话音刚落,又听刀刃出鞘的声音倏然响起:&ldo;摄政王在里头,叔侄俩叙旧,问个什么问!下去!&rdo;那宦官吓得连忙退下,我意识到,来拦截的是萧独的侍卫‐‐皇宫大殿,被他的侍卫把守着。&ldo;你这狼崽子,真是能耐了……有出息!&rdo;我抓紧龙椅扶手痛斥他,萧独却由咬变舔,好比饿狼扑食。我捂住嘴,难堪至极,不愿声音给门外的侍卫听了去,命根子在他口中也挣扎不得,没几下就给他唇舌伺候得魂不守舍。我喘息着,头晕目眩地仰靠着这皇座的椅背,目光飘向上方的穹顶,它似乎在摇晃着,四面萧氏先祖的雕像,变得格外的高大,要随着穹顶朝我倾扑下来,将我压死在这皇座上,我紧紧闭上眼睛,感到自己成了一只断羽的鸟,坠入三千红尘,坠入情潮欲海,饶是想振翅飞起亦不能脱困,一失神,我就在萧独的口中缴了械。胯间湿黏一片,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恍惚之间双腿被扛起,一只覆满薄茧的大手顺孽根一直滑向股间。我浑身一震,试图撑起瘫软的身子,却无甚力气。大抵是见我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萧独便当我默许,摸索着寻到我后庭禁地,往里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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