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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啊师弟,不是师姐心狠,你如今这副模样不回道观还能去哪儿?以你的脾气还会回段府么!指不定便流血过多死于荒野!本来你死了也没甚么,可你这伤既然是为我受的,我自然不可能这么将你落下。可你一旦伤好了,要死要活都任凭你,我眼儿都不眨一下!!
“段桑墨我告诉你,如今你可是我唯一的护身符,若是没了你保不准我哪一日便一命呜呼了。所以你今日跟我回道观也好不跟我回道观也好,都得回!!”
“柒儿,你的脾气稍稍收敛一些。。。。。。”清韵在一边紧皱着眉宇劝道。
那眼神好似望见了老虎吃人一般。。。。。。
“。。。。。。”
我忍住脾气松开了拧着段桑墨的手,可口中依旧不依不饶。
“段桑墨,一句话!你回还是不回道观!”
问是那么问,可我丝毫没准备给他不回的机会!
我这么问只是想要证明段桑墨他还是有人生自由权的,不过这个权利在他说不的同时将会被剥夺!
段桑墨抬眼望着我,墨瞳晦暗成一片,口中漠然地回道:“回。”
既然他说回我自然也不多说,用素帕捂住他背后的伤口,随后拉着他冰凉的手便往道观走。这狭私报复捂着他伤口的力道自然不小。谁让他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走了几步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转身对着身后的清韵道:“清韵,将地上的菜收一收带回道观!”说罢拉着段桑墨继续往清韵观走。
方才被那两个家丁谋害之时菜篮子中的菜都落到了地上,只可惜了那几颗鸡蛋,碎了一地啊。。。。。。
浪费可是极大的犯罪!!
身后传来了清韵暴跳如雷的声音:“唐柒!你这不孝劣徒!”
出走道长
段桑墨一回道观便沉默地钻入了自己房中。
我看他背后的伤口定是要处理一下,可这清韵观中并无伤药,只得去镇上请了一个大夫回来。这一来一回又花了将近半个多时辰。
回来的时候段桑墨背上的伤口早已连着道袍结成了血痂,无奈只得用剪子剪开了道袍强行揭开。在空气中的修长背脊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狰狞的伤口,足足有碗口大小,揭开了道袍之后顿时显得血肉模糊。
段桑墨只是脸朝着床内趴着,连哼都未哼一声,我却在一边看得触目惊心言语不能。
大夫上完药包扎后又交代了一通,甚么在伤口未愈合前切忌沾水,饮食切忌辛辣。最后留下了一瓶伤药,说每三日替段桑墨换药一次,不足半月便能愈合。我连声称好,付了诊金之后便送了大夫出道观。
“师弟,你今日便好好歇息吧,午膳师姐待会会送到你房中。”段桑墨一直朝着床内趴着,也看不出此刻表情。
“恩。”段桑墨闷声应了一声。我只得无奈地退了出去。
中午做好了午膳我第一时间便替他端了过去,还毫不吝啬地夹了不少好菜在他碗中。可终究只落得一句放在桌上,待会会用。无论我怎么劝都死活不肯用,弄得我愁得头发都快挠白了。
于是一个人开始了胡思乱想。
若是我可爱的师弟得了自闭症,从此神智痴傻言语不能那该如何是好?
怀着这个心事,那日我在清韵房中将清道背得一塌糊涂,以至于又吃了清韵不少颗糖炒栗子。
“师兄啊,你说师弟的事该如何是好?”
趁着清韵被那团花红柳绿纠缠之时,我偷偷地从清韵房中跑出,拉着清夜在后院角落中‘幽会’。
“师弟?”清夜听我提起段桑墨后温柔的眉目也稍稍皱了皱。
“恩,他方才连午膳都不肯用,我怎么劝都不听。”
“师妹,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前日你忽然落入了河中,今日师弟又受了伤回来?”清夜茫然地望着我,满目忧愁。
“。。。。。。”
我这才想起这几日我与清韵一直都是偷偷摸摸地瞒着清夜与段桑墨的,如今清夜自然是迷茫无比。
于是,我只得将这事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这其中有一半是真担心段桑墨这样低落下去不是个法子,可另一方面我就是心怀不轨,想多与清夜独处独处,培养培养感情。。。。。。
有歌唱得好: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毫无疑问,清夜便是那个人见人爱的男人!
原先我还要顾及着若是能回去了,清夜师兄该如何是好,如今少了这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