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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哥哥。”羡鱼奔到秦澈面前,她刚才所隐藏起来的所有害怕和无助此刻都在秦澈面前显出来了,“我想让你帮帮我。”
“不行。”没想到秦澈没等羡鱼说出口,就一口拒绝,“太危险了。”
“不是的,我不是让你去帮姬婴求情,只要你让我去见那几个病人就行了···”
“我不能让你置身于那么危险的境地。”秦澈说道,“莫说皇上已经加紧戒备,单说那几个病人,他们可都是瘟疫感染者,病情本就已经开始恶化,你若是再被传染上···”
“不会的!”羡鱼打断他,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我不会的。”
秦澈定定的看着羡鱼,天地是无边的寂静。良久,秦澈终于开口,“明日是我例行的去视察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
“恩,我知道了。”羡鱼忙不迭地的点头,开心地笑道,“谢谢澈哥哥。”
穹月和羡鱼便在秦府歇下,等着天亮。
第二日,一身小厮打扮的羡鱼跟着秦澈去到城南郊区的隔离房。
“开门。”秦澈对门前看守的两个士兵说道。
“大人,这可是要传染的。”
“不用担心,我有防备,我得进去看看他们的情况。”
“大家快过来啊,秦大人请大家喝酒。”羡鱼手里拎着六个酒坛,对看守的六个士兵说道。
“可是皇上下旨说不能懈怠的。”其中一个士兵道。
“这位小哥说得没错,”羡鱼笑道,“可是皇上并没说不能喝酒啊。况且是秦大人请你们喝的,只要你们不喝醉不就行了。”
“对啊,不喝醉不就行了。”那个士兵恍然大悟,大笑着招呼其他兄弟,“走,兄弟们,喝酒去。”
等士兵走到远处的空地上,羡鱼拿出准备好的口罩戴上,和秦澈一起进了屋。
屋中躺着七个形容枯槁的农夫,老的的看起来快有七十岁了,最年轻的也有四十多的样子。都病恹恹的躺在简陋的床上,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看有人进来了,都诧异且惊恐的看过来。
羡鱼和秦澈互看一眼,病人的反应很蹊跷。
“想必你们已经听说今早的事了,所以皇上特命秦大人过来看看你们。”羡鱼站在放中央看着七人说道。
然而七人刚刚惊诧过后,又是自顾自的躺着,毫无反应。想来已经对任何事都不关心了,一心等死。
“我听说你们在感染前都曾去过城南郊外的乱葬岗。”羡鱼仔细看着各人的表情,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们隐瞒也没用,我查过你们的背景。你们虽都是城南的人,然而农田却在城南和城西郊区的交界处。而除了干活你们平时也没什么交际活动,怎么会那么巧合的你们都去了城南,而且还路过那么荒凉的乱葬岗?”七人听到这儿,全都惊异的看着羡鱼。
“是有人威胁你们故意这样说的是不是?”羡鱼步步紧逼。
“不,我们确实都去过乱葬岗。”最老的那人说道。
“那就是有人威胁你们去的?”
“没有,”老者抢说道,“大人不要再做无谓的猜测了。我们的腿长在自己身上,谁能让我们去我们不想去的地方呢。”
听到老者的话,其余六人都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羡鱼看着说得一滴不漏的老者,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大人···”门外传来士兵的声音,“时间到了。”
“恩,知道了。”秦澈看着羡鱼,“先出去,你答应我的。”
羡鱼环视房中的七人,最终无奈的走出去。
“为什么,不是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吗,为什么他们不肯说出真相?”
“没用的。”秦澈和羡鱼走在回府的路上,“他们虽已是将死之人,可他们还有家人,他们一定不敢拿家人的命去赌的。”
关心则乱,连这么简单的道理羡鱼都没想通。秦澈看着羡鱼着急的脸,很想要紧紧抓住她的手。
秦澈的手动了动,然而,终究没有伸出去。
☆、拼得浮生尽一笑
羡鱼和秦澈回到秦府,穹月就急切的看着羡鱼。
羡鱼摇摇头,低声道,“他们不肯说。”
穹月怔愣半晌,慢慢坐回椅上。
“三王爷那儿怎么样了?”秦澈问道。
“不知道···”穹月此时突然平静许多,“宫中还没传来消息,婴哥哥怕是今天还回不来。”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