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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儿臣的意思,是我让萧城去病房。父皇难道就不奇怪吗,为什么在大雪之日,农夫会去到城南的乱葬岗。我只不过是让萧城去查问清楚。”姬婴把一切罪责一力承担,替萧城辩白,“求父皇放了萧城。”
“不知悔改,还妄想朕放人。朕若一再姑息你,朝纲何在,国法何在?”
“儿臣没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的。父皇这次为何会这般武断···”
“放肆!”皇上被姬婴的言辞激怒。
姬婴仍然不放弃,“父皇若能再给儿臣点时间,儿臣一定能查出真相。”
姬婴深深叩首,“儿臣恳请父皇。”
“不用再说了。”皇上头低着,疲惫的以手抵着额,“你太让朕失望了。”
皇上神色复杂的看着姬婴,终于拂袖而去。
皇宫内,姬婴跪在空无一人的御书房门前。悲壮凄凉无声蔓延。
“皇后娘娘,张公公刚过来传话,皇上中午过来用膳。”宫女胭脂站在椒房殿的内室回话。
皇后了然的笑了笑,“知道了,下去吧···等等···”胭脂刚要离开,又被皇后叫住。
“把皇上最爱的雨前龙井沏上,再让小厨房中午多准备一碟糯米甜糕。”
“是。”胭脂躬身退下,心里想着,皇后待皇上可真是用心。
皇上从御书房出来后,便径直走到椒房殿。以前每次烦心的时候他都会到姬婴生母柔妃那儿去坐坐。后来她怀上姬婴,皇上高兴,还特别修建了朝露宫作为她的寝宫。当时宫中人都说柔妃福气好,得皇上这样宠幸。可是好景不长,姬婴五岁那年,柔妃就病逝了。后来,皇上就常去皇后那儿。皇后虽比柔妃后入宫两年,但皇上待皇后亦不薄。
“皇上驾到··”张德申高声呼驾,早已在殿门前等候的皇后及宫人齐齐跪接。
“皇后不必多礼。”皇上扶住还未及跪下的皇后,牵着她的手走进屋内。
“皇上脸色不大好,是有什么烦心事吗?”皇后关切的问道。他的眉头那样紧锁,她很想伸手去帮他把它抚平。
皇上坐在榻上,摇头笑笑,“没事,爰儿你就别担心了。”
“皇上,娘娘,雨前龙井沏好了。”胭脂端着茶盘进来。
“皇上,”皇后把茶杯递给他,“这是今年新摘的茶叶,尝尝看味道如何。”
皇上接过轻轻呷了一口,双眼轻阖,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好似想起了什么令人愉悦的事。
皇后微微把头别过一边,眼睛看着房梁上的精心雕刻的龙凤齐飞,有些感伤。
“皇上,这是小厨房近来刚刚学会的藕粉肉丸。完全按照民间的做法来的,酥脆却不油腻,皇上尝尝。”皇后细心地给皇上布菜。
“爰儿的话总是不会错的,朕尝尝。”皇上终于有了些笑意。
“这可是皇上你自己说的啊,可不许抵赖。”皇后脸有些微红,已经快四十的她,竟然露出了小儿女般的娇羞。
“哈哈,没想到一向知书达理,温婉娴静的爰儿竟然学会撒娇了···”
皇后看着笑得开怀的皇上,眼里满是柔情。她多想能把这一刻留住,多一会儿,再多一会儿。已经好久没有这样闲暇的时光,能够好好坐下来一起聊聊天了。年轻的时候的岁月啊,为什么总是那么快。她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好好珍藏,它就已经溜走了。而如今,看着旧人换新人,也只能在深夜对镜自怜。所以现在,就算是闲话家常,皇后也觉得有滋有味。
张德申忽然匆匆忙忙的进来,扑通跪下。
“怎么了,这么慌张。”皇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启禀皇上,淑妃···淑妃···”
“淑妃怎么了?”皇上一下侧过身,看着张德申。
“淑妃···淑妃娘娘有喜了。梁太医刚给淑妃诊过脉,已经有一个月了。”张德申语无伦次。
皇后轻斥,“淑妃妹妹怀孕是好事啊,张公公怎么话都不会说了。”
“有喜了···有喜了···”皇上高兴地搓着手,自顾自说着,像是初为人父一般。听见皇后的话,笑道,“枉这张德申还是宫里的老人呢,听见这等喜事,竟也高兴得手忙脚乱了。”
“是啊,奴才真心替皇上高兴呢。皇上福泽绵溢,洪福齐天。”张德申深深叩首,椒房殿里的宫女太监们也都齐刷刷跪下,“皇上福泽绵溢,洪福齐天。”
“好,好,大家都有赏。”皇上高兴道,“张德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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