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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的职责还有分工上的侧重。
其中一位叫陪媪的女人是专门负责调教大公夫人的。除了要求她积极参加东正教的各种祭礼以外,还在注意培养叶卡捷琳娜在夫妇性生活上的积极主动性。
为此,陪媪与她的学生用了一个下午进行了长谈。她说:“殿下是被女皇选来作为女皇亲爱的外甥、大公殿下和帝国皇储的名副其实的妻子的。因此殿下除了成为彼得大公的伴侣之外,还责无旁贷地承担着为俄罗斯、也为你本人缔造继承人的重任。”
因此,陪媪要求她的学生:“殿下必须以其明智的行为、高超的风度和天生的美貌,促使大公殿下与您产生真诚的爱情,主动关心、体贴、引导大公做一个真正的丈夫,赢得他的欢心,激发他的情爱,尽快造就我们女皇陛下对此寄予殷切期望地继承人。”
叶卡捷琳娜听得明白,尽管她说得非常官样文章化,但归结出来就是一件事:要她主动与彼得睡觉,赶快生一个孩子!
叶卡捷琳娜没给好脸色地表示了这种理解后,陪媪大笑:“殿下果然开朗、聪明!其实这是女皇亲自交代的,我在殿下面前只不过是如实转述。”
陪媪对大公夫人还有一条不可松动的要求:未经俄罗斯外交院的许可,不得擅自同国内外、尤其是普鲁士那边的任何人通讯联系。
叶卡捷琳娜对此提出抗议,表示绝不可能办到。
而陪媪也神情严肃的表示:这也是女皇陛下的要求,暂时不理解也得认真照办。叶卡捷琳娜对这条有违人之常情地规定仍然表示愤怒,要求亲自面见女皇。
陪媪似乎很神秘地笑了笑,把她母亲在俄国期间受腓特烈的指使而向普鲁士递送情报的事说了出来,使叶卡捷琳娜吓得差点晕了过去。至此,她终于又从另一个角度找出了女皇以前冷落她母亲,现在又在找自己碴儿的缘由。所以,对于这一条苛刻的规定,她不情愿接受也得接受了。从这以后,枢密院为她提供了一种以她口气写信给父母的“示范信件”。叶卡捷琳娜一字一句地抄录下来,作为自己写给父母的私信寄出去了。因此,她名义上还能给二老双亲写信,实际上完全失去了这个自由。枢密院不允许她在信中吐露出任何倾诉个人感情和目前遭遇的事情。她必须按照定期送来的“示范信件”违心地用自己的手抄录下来,对她说来,这样比不写信还坏。因为“示范信件”中表达的文字不仅是空洞无物的,甚至还是强加于她的谎言。写了几封信后,叶卡捷琳娜甚至还发现:自己实际上在被他们利用,向普鲁士方面递送假情报,充当俄国人的间谍了。她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但是毫无办法。因为皇宫对她来说,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一座监狱,她正在被拘禁,所有自由都属于他人。
人在这个时候迫于无奈便更想到消愁解闷了。她感到自己已经前途无望,因而一切读书、祭礼及正正规规地活动都已经被她冷落了。她在期待新的转机,但这种转机在现在看来是虚无缥缈的。就在这时,彼得大公的“外交关系”展示了应有的风采。他拥有一批小朋友,都算得是大公的亲信。无事可干的大公在受到“贵人”们的控制之后,首先想到了与他们的联系,以此消愁解闷。常来登门的有三个可算得皇宫中的新一代*倜傥。三人中间有两个是亲兄弟,另一个是堂兄弟关系。他们都来自切尔内绍夫家族。老大安德烈举止优雅,性情活泼而不屑规矩。他与彼得大公相处得最为密切。由于常来大公的宫殿里来玩的缘故,他不仅与叶卡捷琳娜相识而且关系亲密。他的出现使年轻的大公夫人为之精神振奋,相比较于自己的丈夫,安德烈可是打灯笼都难找的知己。叶卡捷琳娜记得,那些日子她刚与大公订婚,安德烈便成了她宫室里的常客。彼得稍一离去,这位*的年轻人便向叶卡捷琳娜暗送秋波。后来他发现彼得并不在乎,在大公面前他也敢向叶卡捷琳娜表示真诚、动手动脚了。不久,安德烈与大公夫人目挑心招、色授魂与了。有一次在安德烈即将离去时他对大公夫人说:“眼前便是一切,将来与现在的相连接,是不必彼此相属的。”这话说得彼得根本听不懂,而叶卡捷琳娜却认为很有水平。她点点头后,安德烈又贴着她的耳鼓上说:“我希望你不要因为环境关系而守活寡。”说完,趁势在大公夫人的脸上亲了一下。仅这轻轻一触,她便面红耳赤,心跳得好厉害。大公对男女间种种暧昧关系素有偏爱,他才不管什么妻子、侍女呢!只要能缠绵起来,他在一旁看得才高兴。他居然几次鼓励叶卡捷琳娜去下工夫勾引安德烈,希望看到他们俩上床。而遇到安德烈,他却放肆地开玩笑,称叶卡捷琳娜是安德烈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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