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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种季节来海边?而且我们也没带泳衣啊。”荏苒望着海浪滚滚的大海无语。
任轻将车子随意靠边停,牵着荏苒的手往海边走。
他们脱了鞋袜放在远离海水的地方,挽起裤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
这里只有他们,十月多的海水,已经微凉,没有旅客很正常。他们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任轻一直牵着她的手,却不说话。
沿着海岸线走了很久,浪花溅起,荏苒的头发湿了半截。
任轻从沙滩上捡起一枚贝壳,贴近荏苒道:“小时候我的父母带我来这里,我每一次都会捡一个贝壳回去。”
荏苒静静地听,“我的房间里有七个,串成风铃。他们只带我来了七次,我一个人来的时候,从不捡贝壳回去,但今天阿苒陪我来了,我就能捡一个回去,要谢谢阿苒呢。”
荏苒从没过问过任轻家里的事情。只知道他的爷爷是开武馆的,母亲曾是个护士,所以他的武术和医术都来源于这两人。
“师父?”任轻在她背后长久的沉默让荏苒疑惑,今日的任轻很奇怪。
贝壳轻轻放在荏苒的手心,任轻从她身后环住她,道:“我很久没见我父母了,因为早些年和他们吵了一架,就没再回去。”
荏苒突然笑了:“师父也好意思说我,自己还不是离家出走了。”
任轻捏她的鼻子,道:“为师只是不回去,不代表不联系,哪像你,音讯全无还惹了一身毛病。”
被说中真相的荏苒选择保持沉默。
“以前我说过,我会带着媳妇来这里捡贝壳走沙滩,如果他们看见了,那阿苒,你就是我任家认定的儿媳妇了。”任轻说这话的时候有种阴谋得逞的味道。
荏苒问他:“师父你那时候几岁?”
“和你现在差不多。”
“哦。”荏苒只当那是师父大人青春期未满随口胡诌。
什么反应?任轻不满地将荏苒转过来,发现她笑得一脸天真。
“还是个小孩子啊。”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
荏苒不甘示弱,两只手凑过去拉着任轻的腮帮子,硬是将一张俊美青年的脸拉成了大饼,还哈哈大笑。
两人闹腾了半天,泼水花泼得浑身头湿透了。任轻带荏苒回车上,拿出干毛巾给她擦擦,开车驶往前方。
别墅?海景别墅?!荏苒下车,看着这栋别墅傻眼,再看掏出钥匙打开门的任轻,愣得更加彻底。
“这是我一个兄弟的房子,”任轻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回首道:“他很久没来了,我们可以借用一下他家的浴室。”
荏苒半信半疑地进去,任轻找了拖鞋给她,然后在房子里转悠了一圈,才把浴室找到。
楼上楼下一共两个,荏苒去了楼上。她冲了冲身上的海水,未来得及擦干头发,外面走廊上的座机就响了。
头上覆了一条毛巾,荏苒走出去接电话,只听里面传出一声怒吼:“你不准动我房间的东西!”荏苒知道是个怒气冲冲的男子在电话那头。
“请问”荏苒猜到了他可能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你是?”那边的怒火一下子蔫了。
荏苒想了想,回答:“我是任轻的徒弟。”
那边“哦”了一声,然后:“徒弟?”接着:“女的!”
这一惊一乍什么毛病?荏苒拿着话筒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边刚想说什么,话筒就被夺走,摁了回去。
师父大人修长的手臂白皙结实,比女子还诱人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咳咳,荏苒别过眼睛。
“他有胡说八道什么你就当没听见。”任轻道。
身上还滴着水,只穿了裤子,光着上半身跑过来只为说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荏苒看着他一脸茫然。
任轻盯着头顶毛巾的荏苒,下一秒反应过来自己是什么形象,抬手抚额掩饰尴尬,轻声道:“去穿上鞋子把头发擦干,我们要早点赶回去。”说完,转身离开。
打理干净,将别墅大门上锁,任轻开车,绝尘而去。
附近还有一栋别墅,和海边靠的近,荏苒只看见别墅的铁门,车子就飞快地掠过去了。
当天任轻赶回去,他明天还要上班,离开时嘱咐荏苒好好睡觉,之后便匆匆走了。
那天的末尾,荏苒睡意朦胧间,午夜铃响,这虽不是凶铃,效果却差不多。
难得的双休,荏苒来到了久别的X大校园,迎接她的人不少,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