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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呼延将军久违了!”一声似曾熟悉的声音透过重重喊杀,清晰的传到自己耳内。随声望去,一员彪型大汉,手持超大的奇型兵器站在弓箭队前。
“武松!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有本事真刀真枪和我打一场。”呼延灼愤怒的挑战道
“将军怎的这般说话?两军交锋各凭本事,那来卑鄙一说?再说你以连环马踏我兵士就很光彩吗?恐怕也不见得吧!算了吧,不要在做无谓的牺牲,只要你愿意投降我可以放过你这些手下。”
“你作梦,败在你手上我也认了,但我誓死都不会投降的,有种你就杀了我。”呼延灼由自嘴硬道。
武松得意的和他说道:“您这是何必那,我岂能杀你,那我不是少了一名好兄弟?老实说我有都是办法,让朝廷相信你临阵投降,以断你后路。但是我不想用那么卑鄙的手段,你说吧,你究竟怎样才愿意降我,只要不超出我的底线我都答应你。其实像你这等大将,应该开疆阔土才对,而不是用在残杀国人身上。”
“贼寇休的花言巧语,有种吃我一鞭!”面对呼延灼的挑战,武松心中也有些不快。心道:“你这人怎么咬屎橛子硬犟那,非得逼我杀了你吗?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真的不会配合我呀!”
武松面容渐冷,深深的看了呼延灼一眼,然后慢慢对身后领兵的张青、黄信、解珍、解宝四将说道:“这里不用你们,去帮别人,快点结束战斗,我自己对付他。”四将依言领命离去,这些生力军的加入,让身陷此地的骑兵们更加雪上加霜。
放眼望去,除了遍地的死尸就只剩下两员大将。周围的喊杀声也在烘托两人之间的气氛,呼延灼眼前除了武松外再空无一人,如果此时他要夺路而逃没有人可以追上他。但是呼延灼自从艺成以来那里受过这样的轻视,呼延世家只有踏敌而过的将领,绝对没有避敌不战的孬种。
呼延灼深深调整一下呼吸,然后磕马舞鞭直奔武松。眼见两人越来越近,可那武松却从头到尾连站姿都没有变过。呼延灼恼恨武松的轻视,猛提马速,手中钢鞭刚一抬起就不见了武松的身影。随着一声马嘶悲鸣,马身前倾砸地,呼延灼整个人被甩到空中然后重重的砸到地上。武松根本就不惧呼延灼是否骑马,因为呼延灼的兵器实在太短,对自己根本造不成危害。所以武松才等他近身之时,这才从容斩断他的马腿。
那匹太尉赏赐的踢雪乌骓,正在不断的用仅剩的两条腿翻腾打滚,连声尖锐的悲嘶甚至压过了喊杀声。汹涌的鲜血,随着它翻腾的身躯不断的挥洒在沙滩上。呼延灼扶正头盔站起来时,正看见武松大步向他走来,他身后就是自己爱愈性命的宝马和那血腥的战场。血腥肃杀的战场和武松的闲庭漫步,让呼延灼突然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男人是从血海中走出的,他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
武松走到居他三米地才停止说道:“呼延将军,如今你还不降吗?你的部队没有了,别人赏赐你的马也没有了。就算你不投降,你回去又能怎样,只一个作战不利恐怕就能要了你的脑袋吧!”
“我还能拿你的脑袋面见圣上!”呼延灼咬着牙说完,复身再次攻上。三米的距离正在武松有效的攻击范围内,双手大剑一轮开……想近身?门都没有!呼延灼只能像汪洋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武松的攻击来回飘荡,失去战马的他,这才真正认识到武松巨大的力量。看见武松从容的样子,似乎未尽全力,区区几招他已经被震的全身麻痹。
眼见他就要命丧当场,武松却把剑式一缓,宽大的剑锋停留在呼延灼的肩膀上。以呼延灼此时的身体状况,即使武松不施加压力,他想要站稳不跪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为什么不杀我?来呀——,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杀了我吧!”呼延灼喊的有些嘶声力竭。喊完后,突然觉得肩上一松,突然失去压力的呼延灼猛的向后退几步才站稳。
武松收剑,把双手大剑插在身边,这才面带复杂的说道:“你并非什么都没有,起码你赢得了我的尊重和经验。我相信经过这次教训,你会更加成熟,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我不强求你加入我了,你走吧……”说完作出伤心和无限感慨的样子。
呼延灼像突然被抽去骨头一样突然跪倒,呆跪半天才苦笑着说道:“我走?如今我还能去那里?天下之大,恐怕却没有我容身之处了!”
武松空手来到呼延灼身边,伸手把他搀扶起来说道:“将军不必自怨,如没有去处不如再我这里小歇几日,将军如想走时我决不阻拦如何?不知将军是否信的过我?”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