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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有加,因此人际关系也简简单单。今后,看来有一场又一场硬仗要打了。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伟大领袖毛主席不是说过吗,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及笄(1)
经过梁九功一个月的悉心指导,康熙四十三年三月十五日,我沈未名终于一次通过了由大清帝国爱新觉罗人事部举办的“御前宫女职业资格一级考试”,成为乾清宫和南书房的一名正式员工。
一个多月下来倒是觉得并不比在德妃那儿辛苦。每日我只管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儿,规规矩矩,不出差错。完工后也不再到处乱窜,而是一心一意地当起了宅女,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日子。练练字读读书,写个小令唱个小曲儿什么的,生活过得倒也滋润。麻烦我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深刻总结了前几次的教训,我对德妃的用心良苦又多了一层感激。
康老爷子那儿也并未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每日见着我淡淡一笑,再不多言。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梁大总管也对我和颜悦色了起来,再无起初的严厉和疏远。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目前而言,我如履薄冰地过着风平浪静的生活。
我正坐在桌前练字,今天临的是赵孟畹摹兜ò捅�罚��粗痢拔奚弦匝晕�壅呤Α贝Γ�а垡豢矗�醇�范G似乎正向我这里走来。赶忙搁下笔,从书柜中快速抽出一本书,然后往床上一靠,故意将书向着门口的方向顿起来读。
听见一个稳健的脚步声迈入房中,我抬头一看,正见胤禛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手中的书。我作惊惶状就要将书往身后一藏,却被胤禛一个箭步上前将书夺在手里。他冲我得意一笑,似乎在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指着书的封面上描着金边的“西厢记”三个字对我冷笑道:“这次终于开始看你所说的女子读物了么?”
我强强忍住笑意,对他故作疑惑不解状:“未名孤陋寡闻,还请问四阿哥这圣贤之书何时竟变成女子读物了?”
“圣贤之书?”胤禛冷哼道:“我倒是好奇何时这坊间艳曲登堂入室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明明乃孔圣人所言,不知四阿哥为何称之为坊间艳曲呢?”我抿嘴一笑,向他做了一个翻书的动作。
胤禛原本白皙的脸瞬间变的铁青,他翻开封皮,只见扉页上写有大大的两个字“大学”,脸色蓦地又换了一副,已是红到了耳根。
见我头埋于膝间不住大笑,胤禛将书往桌上一扔,怒哼了一声,拂袖而去。我乐不可支,倒在床上放声大笑。谁曾想到这堂堂的雍亲王,未来的雍正,在青年时候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宫女如此戏弄!
笑了半天才想起来方才只顾着和他恶作剧了,倒是忘记问他为什么突然到我这儿来。起身看见书桌上放着一只羊脂玉樱花手镯,底下压着一张纸。
展开纸,只见上面写的正是那晚我在竹林中所吟的《小重山》,笔法雄健遒劲,庄严厚重,纵横跌宕之间,隐隐有清臣之风。
真是奇了怪了,他今天怎么突然送我东西?我百思不得其解,正琢磨着这事儿,看见十三也直蹬蹬地往我这边走来。
嘿!这兄弟俩搞什么名堂呢?我刚收好镯子,十三就一步跨进来了,双手作揖笑道:“胤祥给寿星贺寿来了!”我愣了,呆呆道:“今天……是我生日?”
十三见我一副傻头傻脑的样子甚是好笑,一拍脑门儿冲我瞪大了眼道:“咦,难道是我记错了?啊,真是对不住,这礼我还是留着你生日时再给你吧。”说完作势就要走。
“诶……”我一把抓住他,笑嘻嘻地从他手中接过包装好的一个木头匣子,赖着脸道:“哪有送给别人的东西又收回来的道理啊?十三爷好记性,未名在此谢过十三爷了。”
可不是,今天既是赫舍里?未名的生日,恰巧也是沈未名在现代的阳历生日,我倒忘记这一茬儿了。我不好意思地笑道:“对不住,我这个寿星忘性大,竟把自个儿的生日给忘了。”
胤祥点了点我的鼻尖,摇头道:“见过糊涂的,没见过你这么糊涂的,还不拆开来看看爷送你的什么东西?”
打开木匣,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红缟玛瑙樱花簪,我轻呀一声,将簪子拿在手中细看。簪体通身锗赤色,间有细长条纹缠绕其中。其光泽鲜亮细腻,通透灵秀。
我欣喜道:“胤祥,谢谢了!我很是喜欢!”
胤祥从我手中轻轻拿起玛瑙簪,斜斜插入我的髻中,退开一步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嘿然笑道:“我这礼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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