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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副校长后,工作很起劲,主讲高二毕业班政治课,每年考前出它二十道模拟问答题解装订成册,高考试卷总会有它二三题一模一样,占上几十分,让考生捡便宜,那几年他的呼声很高,临近县市中学都来向他取经,名声在外,廖逸宣自认为当了副校长连党总支部会议都不能参加,有点失面,便又一次申请入党。这年是八四年机构改革,县三中五名副校长,名额只有四个,如果是党外人士可以不占名额,这样一算,现有四位副校长都是党员,校长动员他高风亮节,干脆不要入党。廖逸宣大骂“本土主义!地方保护!”气鼓鼓的二三个月闹情绪,在一次全地区教育工作会上,有意接近结交了一个市委*部工作的“九三学社”主委,在他的引荐下加入*党派。到了八十年代中期,县长老乡要调别的县去当书记,征求廖逸宣的意见是否随同,这时的廖副校长人气正旺,想了想说:“其它县差不多,教书也腻了,换一个环境。中立机构最好,省得以后被人转来换去。”于是,廖副校长顺风顺雨地当上县法院副院长,尔后,鸿运降临,兼任县政协副主席。全县只有一个*党派人士,而县政协又需要一个*党派副主席,在正科级干部中,廖副院长的当选也就顺理成章。
凌秘书毕竟是教师出身的人,听人说廖副院长是省农学院的毕业生,教畜牧课如果是内行,教政治课,当审判官,怎么也得心应手呢?真的令人费解,于是问他:“廖副校长,呵,廖副主席,你以前大学里学的是什么专业。”
“在大学里我学的是财经专业,本科学历。上过大学的人,本身具备了某种素质,无论到那个岗位,无论在那个职位,都会很快适应,比别人做得好,做得出成绩,这就是大学生的与众不同。小凌秘书不要惧怕,你学中文,学起法律来也一通百通,我还兼任全国法院业余法律大学市城分部的兼职教师呢?到时你来学习。”停顿一下,接着说,“还有,在法院当秘书,一要会写,二要能做,要有文字功底,还要有法律功底,一定要精读各类书籍,学会各样思考,恕我直言,在我们法院有才华的没有几个,董宪章算是一个!机遇会偏爱这种人的,只是时运问题。”
葛副主任准备参加全县“青年论坛”的演讲,把一份讲稿交给凌秘书:“给我润润笔,润笔费是一餐宵夜。”凌秘书静下心来一看,条理清楚,层次分明,文字流畅,加上葛副主任媚人的扮相和玲俐的言辞,一定可以倾倒观众,凌秘书故意问:“你自己写的?没有帅哥代笔吧?”葛副主任一把夺过讲稿:“太小看人了,本小姐是市城师范学校的校花兼优等生,本小姐也有五年的教龄和六年的法院工作经验,比你还长。还有,本小姐参加了你们师专的中文函授,毕业之后,又参加了九一级全国法院业余法律大学的学习,两个专科文凭。”凌子鼐听说,头皮都麻了,有才无貌的女子有之,有貌无才的女子一街尽是,有才有貌诸如葛副主任之女并不多见,难怪,刘慧明对自己说过,葛副主任文才韬略,发表过诗歌、散文,当时还以为是他当面奉承巴结女人呢?
凌秘书连赔不是。
葛副主任乘胜追击:“看在同一个办公室的份上,如果顺利的话,我获奖后仍会加请一餐宵夜。”葛副主任一样的人,那有不赢之势,凌子鼐认为十拿九稳。
果然,葛副主任挣了一个奖杯回来。很多年轻干警吵要葛副主任请客,刘慧明吵得最凶,葛副主任推托下次,拉着凌秘书直奔“夕阳斜照”美食楼。
葛副主任的酒量大得惊人,半斤白酒落肚,葛副主任岿然不动,凌子鼐却叽哧有声。凌秘书想开一句玩笑逗乐,“葛主任,你的酒量吓人,看得出是经过酒精考验的好干部,我猜你老公一定是当了小萝卜头之类的,家里一定藏有很多好酒。”
“凌—子—鼐,你不要叫我什么葛主任,我有名有姓的,贵姓葛大名隐骞。”葛副主任突然变了腔调,让人摸不着头脑。
“总不敢叫你隐骞或骞骞吧?别人听到不会吃醋?”凌子鼐感到好玩,顺着酒势故意逗她。
“我叫葛隐骞,是副主任,不是什么主任。骞骞也不是你叫的,我家老公的专利,别人叫了肉麻。我以后也不叫你什么凌秘书,埃及的库尔特&;#8226;&;#8226;&;#8226;&;#8226;&;#8226;瓦尔德海姆才叫秘书,秘鲁的佩雷斯&;#8226;&;#8226;得奎利亚尔才叫秘书,奥地利的布特罗斯&;#8226;加利才叫秘书。还有,领导身边的随扈,老板手下的女人,也叫秘书,你是那类秘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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