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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竞选成功后做了什么。也有一句是,政治人物今天说的,可能不是他明天做的。哈哈,政治确实有趣!”
凌子鼐从吕政党眉飞色舞的形态中印证了董宪章的话。董宪章说:“读了几年书,开头用NO来表达,也是调动别人的神经的伎俩。”吕政党说:“Yes,Yes。钱钟书老先生比你批评的更加到位,他说‘说话里嵌的英文字,还比不得嘴里嵌的金牙,因为金牙不仅妆点,尚可使用,只好比牙缝里嵌的肉屑,表示饭菜吃得好,此外全无用处。’我不说一两句EngLish,怎么能够区别一个留英博士和一个乡土法官呢?”说完仨人大笑,仅有的一点拘束被吕政党诙谐的谈笑冲的烟消云散。
“吕大哥,你是学哲学的,是*的徒子徒孙,跑到英国去,究竟是地域的错误,还是观点的错误,抑或信仰的错误吗?”凌子鼐对吕政党的留学生涯颇为好奇,便试探着问。
“*主义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在中学大学不是听说过吗?”吕政党莞尔一笑,又说:“在英国,你站在街头宣传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是没有人来听的,也没有警察来赶你。英国是一个相对*的法制国家,我们人为地划分它是资本主义阵营,但我说它更是国际主义的大本营。社会主义学说在各类大学院校和科研机构有一定地位,还有相当多的专家学者终身都在研究*、毛泽东、*呢?我所在的学校就有中国问题研究所、马列理论研究会,有的专家学者还是我们中国名牌大学的名誉教授呢?”
董宪章插话说:“不要总是给凌老弟上政治课。凌老弟不象我,他有涵养有定力,你把田螺说成是树上结的,凌老弟也不会顶撞你的。只有我才会跟你急,非要你把结田螺的树搬进大院来验证一番。”
吕政党说:“凌老弟,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俩,不要见怪我与董宪章的争论,在学校里我俩提出“无中生有”、“吃里扒外”的论辩术,经常争论一些社会问题,我说东,他偏说西,理由一大堆。他说上,我又说下,理由一大堆。争来争去,争的脸红耳赤,好象有一次问到朱德的老婆伍若兰是那里遇害的,争得几天不说话。但我俩是大学期间最要好最牢靠最稳定的兄弟,兄弟啊!我没有董宪章,可能会太张扬,董宪章没有我,可能更狂妄。互相压台,好啊!”
董宪章说:“是的。我俩曾经为一个问题吵过口。我赞成正方观点,‘鹤立鸡群,’能愿矮子当中做高子,也不愿高子当中做矮子,能当鸡头,不当牛后。他骂我是‘身价论’。他赞成反方观点,‘鸡立鹤群,’愿意高子当中做矮子,也不愿矮子当中做高子,能当牛后,不当鸡头。我骂他是‘血统论’。最后这一著名论断在当时的电视节目大奖赛中引用,在毕业生中成为模棱两可的选项,我们自已没办法说清的道理,反而把一些大学生蒙住了。”
吕政党说:“是啊!我始终搞不清楚,象董宪章一样持‘身价论’的自命清高者,又会把当官看作十恶不赦的小人之举卑鄙之行,可见象董宪章一样的人言论与行为是不太合拍的,更多时候是矛盾交织破绽百出。捞它一个官职,不是在矮子中更显高大吗?你不想当官,又在政界混,何不留在学术机构做学问?”
凌子鼐说:“董大哥当上办公室副主任了,副科级领导。”
董宪章说:“别笑话我?”
吕政党说:“看不出来。收网啦!上岸啦!投诚啦!缴械啦!屈才啊屈才,一个伟大的哲学家自投罗网了。你看,在政界的,我们班上的赵红浩,已经是副省级领导了,我们班的吴玉怀、张天贞、王笑梅是司厅级领导,在学界的,戴睦文、周文秀都是英美国家的访问学者,在全世界都是顶尖级的大师,你看吴光怀、谢喜山、肖立庆、尹学俊也是著作等身的领军人物。你董宪章,混上副科级,在我们班上最低级别的小官,骑一辆摩托还是自己出钱买的。听凌老弟说,你算当地经济条件比较好的,这只是你爱人一锅舀一锅舀积攒的几十万家业,但人家呢?我们班的涂小燕他们,写一部《爱你恨你一生》的电视剧红了半片天,一摔手挣了上百万。就我,一年的薪水,也够你家辛辛苦苦三三年吧!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分到基层工作,无异于叫制造航母的高级工程师去养鸭子,其劳动技能远不如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农。”
董宪章低下头,眼圈通红,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吕政党继续说:“我要说,我来就是要跟你说,不说清楚我还不回去呢。你不应当是这种生存方式,你应当有新的追求。”看着董宪章红润的眼,转向凌子鼐又说:“换成其他人我还不说呢?他董宪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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