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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之镜，一直都是。

“对。”看向夜唯，君羽墨却还是点头回答说道了，目光是深深的无奈。

“你一早，便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对不对？”夜唯的话好似自言自语，可是目光却是直接看着君羽墨。

看向女子频临崩溃的边缘，君羽墨却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唯儿，我对你的心从来都是真的，我真的很爱你……”

“闭嘴。”夜唯却是冷冷一喝，所有的信任却似崩塌一般了，“你爱我，却杀了夜之一族所有的人，这就你的爱吗？君羽墨，你的爱，我承受不起。”

夜唯的话却好似一把剑直直刺向了君羽墨的心中，“唯儿，为了保全你的性命，我不得不这么做，否则以天尊之力，他会伤害你的。我爱你，你想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呢？只要你可以原谅我，我死都可以。”

君羽墨缓缓的说着，可是双腿却是向夜唯跪下了，那样卑微的爱，换的却是夜唯的憎恨，他做错了吗？

“君羽墨，从你接近我的那一刻，你就是有意的，对不对？你对我的爱也全是虚情假意，对不对？”夜唯怒喝着，脸上的眼泪却是缓缓的流着，样子却是深深的嘲讽。

“唯儿，我是真的很爱你，我从来不想隐瞒你，如果你要杀了我来报你的仇，我也没有怨言。”君羽墨说着，可是头却是仰的高高的，双眼也缓缓的闭上了。

看着君羽墨的样子，夜唯却是缓缓将手中的剑对准了君羽墨，只要这一剑刺下去，一切都会结束了，结束了。

“少尊，不要啊。”身后的青衣却是喃喃的说着，目光是那样的担忧。

“啊。”这一剑夜唯却始终没有刺下去，抬首却是将剑丢在了地上。

“唯儿。”看向夜唯的动作，君羽墨却是不解，为了水月之境，他没有办法，这是他的命。可是为什么，唯儿不愿意杀了他。

“君羽墨，你爱我吗？”半响，夜唯才一步步走进君羽墨说着，语气好似哽咽着，目光是那样的复杂。

而君羽墨却是抬头看向了夜唯，语气是那样的坚决，“我爱你，到死都爱，为了你，死都可以。”

君羽墨缓缓的说着，可是夜唯却是笑了笑出来，缓缓的往后退着，目光是那样的讽刺。

“那我就让你永失所爱，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我要你一辈子永远后悔。”夜唯缓缓的说着，可是嘴角的笑意却是那么冷酷，那么冷漠。

“天司。”看向夜唯的动作，清风和简凝当然知道，夜唯想要做什么，可是夜唯却是缓缓的笑着。

“君羽墨，天司不会死，可是可以自我幻化，我用生命封印记忆。我永远都不要在想起你，永远都不要，君羽墨，我恨你。”

夜唯笑着说罢，眸子中是深深的恨意，双手却是缓缓的抱在了胸前，双眼却是缓缓的闭上了，红色的身影却是顿时化作一缕青烟。

“唯儿。”看向夜唯消失的样子，君羽墨却是撕心裂肺的呼喊着，样子是那样的疼痛。转身想要抓住那一缕青烟，却是什么都抓不住。

也是从那一刻，君羽墨便没有在真心的笑过，也是从那一刻，君羽墨每一次想到这里便会用自伤的方式，来寻求安慰，而这一切君羽墨，却都怪在了自己的身上。

夜唯看向辰雪妍和玄烨说着，目光是那样的恬淡，语气中却是深深的悲凉，水月之镜映像出的景象却是那样的令人伤痛。

“那为什么，我可以活下来。夜唯当时不是已经魂飞魄灭了吗？”辰雪妍问着，可是样子中却是带着几分疑惑的感觉。

“你之所以可以活下来，一切都是因为，你身旁的男子。”夜唯说着，转头却是看向了玄烨。

……

“唯儿，为什么会这样。”站在山谷中的延陵殇，目光却是紧随着天空中几缕魂魄，他的职责是守护夜之一族的天司，也就是夜唯。

夜唯出事了，延陵殇自然会有所感应，可是延陵殇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唯儿会在大婚之时出事。

手中五指微微的并拢，灵气却是渐渐的凝聚在手，一道幻术却是紧紧的包围着山谷周围。

顿时几缕彩光却是回到了山谷之中，幻化出了夜唯的身影。

“唯儿。”延陵殇急急的呼喊着，可是目光却是难以置信，“为什么会这样，唯儿，为什么你要用生命封印自己的记忆，为什么要自我幻化，这样你会魂飞魄散的，唯儿。”

延陵殇第一次在人前失了脸色，脸上却是深深的担忧，不可以，他一定要救她。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