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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棠姂眼皮子一跳,肃容道,“你直说吧,你究竟做什么来了?”
其他大臣也好奇地看着宁棠娇。
宁棠娇摸摸鼻子道:“其实没什么,只是去年没进宫,今年有些生疏了。”
宁棠姂讥嘲道:“吃顿饭也生疏,姐姐您真是贵人善忘。”
宁棠娇眼巴巴地看着他,“要不,你具体说说,这顿饭该怎么吃?”
宁棠姂慢条斯理道:“这还不简单。张嘴,塞,闭嘴,咀嚼,咽……”
“……”
宠夫(八)
软磨硬泡到底有用。除夕傍晚,宁棠姂还真叫人驾着马车到了芙蓉王府门口。
宁棠娇让刘灵毓坐自家王府的马车,自己乘上车与宁棠姂一道走。
宁棠姂坐在车里,吃着零嘴,看到她带着一身冷气上来,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
宁棠娇见她裹着被子,干脆脱了鞋伸进脚去。
宁棠姂吃惊地看着她熟稔的样子,“你还真不认生!”
宁棠娇理所当然道:“你是我妹妹,认个什么生?”
宁棠姂愣了愣,若有所思道:“一场大病倒把你的性格全颠过来了。”
宁棠娇拿点心的动作一僵,胡乱塞进嘴巴,咀嚼了几口,才叹气道:“人不到生死关头,永远不知什么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哦?那你知道什么东西对你最重要?”
宁棠娇掰着手指道:“及时行乐。”
宁棠姂道:“娶个比你大的夫郎就算及时行乐了?”
宁棠娇嘿嘿笑道:“所以说你是妹妹我是姐姐,男人的好啊你不懂。”
宁棠姂冷哼道:“我没记错的话,姐姐成亲的时候,妹妹我已经纳侍了。”
“那又如何?花钱和赚钱本不是一回事。”
“也是。你辞了摄政王之后,只要一心一意地花钱便可,还赚的什么钱?”
关于这件事,宁棠娇一个人翻来覆去琢磨了好几回,“不当摄政王也可以做其他营生啊。”
“你还真打算下地种田?”
“我可以买地请别人种田。”宁棠娇道。
宁棠姂看她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怪物,“你说真的?”
宁棠娇暗道:看来姝朝不流行皇亲国戚投资过日子。她刚刚做了件举朝震惊之事,不敢太过张扬,便含糊道:“大过年的,尽问扫兴的事。谈些风花雪月不好么?”
“说起风花雪月,”宁棠姂道,“你和姐夫处得如何?”
像所有热恋中的少女,一提到心上人,宁棠娇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上扬,“这还用说。”
宁棠姂道:“看来,短期之内你不打算纳侍了。”
宁棠娇被问得一怔,“你提着个做什么?”
宁棠姂道:“不是我提,也有其他人提。”
宁棠娇顿时被打消了好心情。虽说她一心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这女尊国的其他人恐怕不会这么便宜她,嫁几个侍夫给她,一来可以安插内应,二来可以破坏她和刘灵毓之间的关系,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宁棠姂见她不说话,一拉被子,将宁棠娇的脚踢出被子外。
宁棠娇缩脚道:“你做什么?”
宁棠姂皮笑肉不笑道:“妹妹只喜欢和男人同被,还请姐姐见谅。”
宁棠娇道:“那也不见你娶个王夫回来。”
“不劳姐姐费心,我正在物色。”说到亲事,宁棠姂眸光闪了闪,试探道,“还记得姐姐曾与夏府二公子走得很近,我还以为会叫他三姐夫呢,谁知竟是姐姐的障眼法。”
说夏磐是她的障眼法倒不如说她是夏磐的障眼法。
但宁棠娇没打算澄清,“你物色到谁了?”
“姐姐觉得夏磐如何?”宁棠姂问。
宁棠娇道:“有点可惜。”
“姐姐对夏磐余情未了?”宁棠姂来了兴致。
宁棠娇道:“虽然我与夏磐只是几面之缘,谈不上什么交情,但看得出他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嫁给你,委屈了。”
宁棠姂脸一下子黑下来,“看来在姐姐眼中,天下男人只有嫁给姐姐才不委屈。”
宁棠娇道:“嫁我一个自然是不委屈,嫁两个就委屈了。所以这么男人,我只能让灵毓不委屈。”她说完,发现宁棠姂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疑惑道,“你看什么?”
宁棠姂脱口道:“难道姐姐打算一辈子只守着姐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