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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有事,他手下人想作乱,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唐云、房胜、赵夷这些人,只调到开平,就在北平周边,只要心在燕王一边,到时候还不一样反水。�
因为有救他母亲一命之恩,张信的话就说得很温和了,而且有指责别人的意思。他说,我们奉皇命行事就对了,不必添枝加叶,我看天下本无事,若是朝廷 看出燕王有贰心,这次还不把他改封内地,或者索性削了藩啊。当臣子的,应当多弥合裂痕,少往生分了弄。�
张昺一听,马上予以驳斥,这话就不对了。依你的意思,我们坐在北平是挑拨朝廷 与藩王争斗了?让我们掌控北平,密切注意燕王动向的上谕不是皇上下的吗?�
张信生怕别人知道他与燕王有瓜葛,就不敢再吱声了。�
忽然,柳如烟跑进来,张昺取笑他说:“是柳翰林啊,好久不见啊,在王府里高就,也不请我们客。”�
柳如烟没心思开玩笑,不等落座就急着告诉大家,出了大事了,燕王疯了!景清从他眼睛里分明看到了幸灾乐祸的影子,这也难怪。�
几个人都吃惊不小,相互看看,张昺首先不信,他说,是谣传吧?�
张信也说:“好好的,怎么会疯呢?他这人心挺宽的呀。”他看了景清一眼,弦外有音地问了一句:“我听到街谈巷议,说昨天燕王殿下还去府上吊丧了,是不是……”�
景清显得很狼狈,他昨天听人说了朱棣在灵前的失态,也只认为是一时急火攻心而已,并没往心里去,他生怕别人把朱棣与他女儿往一块扯,那是耻辱,景清就遮遮掩掩地说:“当时……并没有什么异样啊!”�
张昺问柳如烟,疯得重吗?�
柳如烟听人说,在前门外捡西瓜皮呢,怎么拉也拉不回去。�
谢贵毕竟是胸无点墨的一介武夫,他直通通地说,景大人,是不是因你女儿而疯啊?�
景清涨红了脸,柳如烟忙出来打圆场,他说,这和景大人有什么关系?朱棣是看上了景展翼不假,可景大人从来没答应过,一厢情愿而已。�
这话多少为景清解了点围,景清说,谢大人这么说,我景清可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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