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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红布缝的呀。”她忽然恍然大悟了,小姐是想说,那天的鬼是假的,是人装的?�
徐妙锦点头,正是,她早疑心了,果然证实了。�
桂儿觉得不可理解,这可怪了,平白无故地吓唬人干什么呀?�
“傻丫头,不会动动脑!”徐妙锦分析,为啥吓唬人?还不是因为她总想到槐树林子里去,人家用这法子阻拦她吗?�
桂儿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去槐树林子里呀?再说,不让谁去,也没理由限制徐妙锦的行动自由啊。�
徐妙锦相信自己的猜测不会错,这只能说明,槐树林子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让她看,她还非看不可。�
桂儿劝她不必自惹烦恼,不让看就不看呗,较这个真干吗,这又不是自己的家。�
徐妙锦说:“你懂什么。”她见李谦从窗下过,就用块手绢盖上了“鬼物”,装着拿起花撑子要绣花。等李谦走过去,她才说:“这个小保子不是东西,肯定是他找人装神弄鬼的,看来,燕王派他来服侍我是假,监视我才是真的。”�
停了一下,她又叮嘱道:“桂儿,从今以后,什么真话也不能对小保子说,记住了吗?”�
桂儿说:“记住了。”�
二
朱棣闯入景府的事过去好几天了,景清仍像在一场混混沌沌的噩梦里,心里觉得不托底、不踏实。景清深感忧虑,他对女儿景展翼说,这真是没想到的,事隔八年,燕王又想起来旧事重提,弄得他无所措手足。�
景展翼还是挺满意的,父亲还是够能随机应变的了,说女儿己许了人家,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好相强。她知道,这是不得已憋出来的下策,从父亲的话里话外猜测,景清并不甘心把女儿嫁给柳如烟,这回可是无心插柳柳成阴了,看你怎么反悔!�
景清忧虑的可不是柳如烟,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燕王鼻子下长着嘴,他会去打听的,万一柳如烟说根本没此事,他反倒弄巧成拙了。�
景展翼问她父亲,到底是什么打算呢?�
景清说:“你能让柳如烟承认有这回事吗?”尽管他心里并不情愿,也比进燕王府强。八年前如果做了这门亲,也就罢了,现在不同了,朱棣与朝廷 闹到你死我活、水火不容的地步,作为朝臣,他只能无条件地站在皇上一面,这个时候与朱棣结亲意味着什么,他还不晓得利害吗?�
景展翼知道父亲想的是什么,她当然希望将错就错,这正对她心思。景展翼就笑着将了父亲一军,让柳如烟认账,这倒不难,他巴不得的。但不知父亲是真想将女儿许配给他呢,还是拿他当个盾牌,抵挡一下,事后再把他一脚锡开?�
景清明知故问,她问景展翼自己的意思,是不是愿意。他看柳如烟往景家跑得挺勤的,这次又讨来个北平的差事,据景清看,都和景展翼有关。�
景展翼便索性反宾为主,把事情挑明了,既然父亲对柳如烟的印象并不好,那又何必勉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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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十五章(2)
景清承认,这正是他两难的原因。柳如烟风流倜傥,文釆飞扬,又是状元郎,在一般人眼里,很不错了。但景清眼光高,又加上女儿才貌双全,他难免挑剔。更不托底的是不知他根基如何,景清是很注重根基的,根不正苗必歪。况且他有一种感觉,柳如烟脚下发飘,不够厚重。�
景展翼笑着反击父亲,那女儿嫁一个腐儒、老学究一定是厚重的。�
景清说:“我知道你中意他,唉,事急了,为父也没有可能祖宗三代地考察他的根基了,这样好不好?这事也不能请媒人传话了,索性由我出面去找他谈,如果他愿意,就把生辰八字的庚帖送过来,下个聘礼,立个婚约,把日子往前提以遮人眼目,这事就算下定了,你可愿意?”�
景展翼羞涩地点点头,停了一下,她又好奇地发问,父亲为什么不肯让女儿到燕王府里去当世子妃呢?这不是更光彩、更令人艳羡吗?�
景清叹息连连。他是个务实的人。在他看来,登高必跌重。若讲心里话,他更希望女儿嫁一个人品好、老实敦厚、自食其力的普通百姓,粗茶淡饭,却平和无风险,吃得香、睡得安稳,得以善终。他举大明王朝开国勋臣宿将的例子,不管位高至公侯还是宰相,有几个有好结局的?闭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胡惟庸案、蓝玉案,一杀都是几万人,有人根本不沾边也冤死了,哪有升斗小民快活?�
这些都是实情,但景展翼以为,父亲不让他进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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