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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
唐妄看着楚为峥远去,脑中自动幻想了一个好哥哥自从弟弟走失后苦逼寻找却始终不得的悲情故事。
不过代入楚城主那张脸后唐妄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然后把那个故事从脑子里抹掉。虽然幻想起来很像这么回事,可一旦代入楚城主那张冰封千里的脸,唐妄就有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冲动!
今日天阴,层云阻了日光,没了灼灼日头的炙烤,倒也不错。
唐妄扒完了饭就赶早去了试剑台,到了试剑台,人到的还不算多。各大门派自占一区,摆明了排外。唐妄站在观台最高处用手搭了个凉棚四下一扫,望见一处,慢慢走了过去。
北方那一边的看台后面几排空了一大片,虽然这看台是阶梯状,坐后面也不会被前面的人挡住,可世人大多爱占前,这后面倒是还空着。唐妄走到最后一排,翻身便躺下,一人占了三个位子。左手握着长剑,宽广右袖将脸一遮,姿势随意,躺那儿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越发喧嚣,空气也渐渐有些闷了起来。唐妄躺在那儿,半梦半醒之间,耳中听地足音与人声成了一片,却暂时还没人叫他让位。
忽然,有脚步声传来,却停在他面前,有少年晴朗又羞涩的声音响起:“这位兄台,可以让一个位子给我吗?”
唐妄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说话,却不知是不是对他,唐妄慢吞吞地将右手放下,右袖拂过脸颊,最终归于身侧。放下袖子,眼前一下亮了不少,唐妄半眯着眼,见眼前立着一布衣少年,衣着简单,胜在干净朴素。年纪应与唐弋相仿,手中握着一柄古朴长剑,眉清目秀,有些拘谨的样子。
唐妄眨了眨眼,茫然问:“你刚刚说什么?”
少年有点小尴尬地重复了一遍:“兄台,可以让个位子给我吗?”
唐妄四处望了一下,不知何时四周已经坐地密密麻麻麻了。唐妄点点头,从椅子上放下腿,让出左边的位子,也有点不好意思:“可以可以,我也就是临时躺一下,你请坐。”
少年抿着唇笑了一下,青涩无比,简直就像是初生杨柳上最浅的那一抹嫩绿。唐妄那一瞬间兄长爱满腔,要是唐弋啊,也能这么青涩少年一把就好了……
少年坐在唐妄身边,侧头,礼貌地对唐妄笑了一下,仍然很拘谨,问:“我叫展清流,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唐妄很自来熟地搭上少年肩膀,笑道:“我叫——”一只柔若无骨的玉臂忽然搭在唐妄肩头,然后靠过来一具温软女体坐在唐妄右边空出来的位子上。
一个黑衣女子举止亲昵地靠着唐妄,娇声道:“你问这个负心郎?他叫唐妄!”
四面瞬间有许多目光看了过来,不外乎就是好奇、怨恨、鄙夷之类。唐妄隐隐听见有人声低声交谈,口气十分轻蔑不屑。
唐妄眯着眼无声地笑了笑。
展清流怔怔地看着唐妄,又看了看黑衣女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们,是,是……”
唐妄嫌恶地推开黑衣女子,对少年正色道:“我们之间也不是。”言毕,扭脸看黑衣女子,半无奈半不耐:“我说赵寡妇,你是铁了心要毁我名声,让我讨不到老婆吧!”
赵寡妇本不姓赵,但她嫁的第一个夫君姓赵,而她又总是换了一个夫君又换一个夫君,经常做寡妇。大家忘了她的本名,干脆就叫她赵寡妇了。
赵寡妇容貌姣美、身材火辣,年纪应在二十五以上,她腰间佩着一把黑色的剑,委委屈屈地道:“你个负心郎啊,好狠的心!枉费奴家对你一片痴情,吹干了旧夫的坟头想要嫁给你!”
唐妄嘴角抽搐:“吹干坟头?你旧夫是不是说他坟头土脉未干之前你不许改嫁”
赵寡妇“吃吃”笑道,对唐妄怨道:“奴家就是爱你这玉人貌和你这玲珑心,可惜你又看不上奴家,可惜了奴家吹坟头吹的口干舌燥!”言毕,赵寡妇隔着唐妄看着展清流,抛了个媚眼,说:“这个小哥也不错,生得好俊!要不要来做奴家的入赘夫君,奴家可是有殷实身家,而且对夫君百依百顺呢!”
青涩少年展清流哪里经得起赵寡妇这般调戏,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儿,一个劲儿摆手道:“不,不,我,我那个……”似乎想拒绝却又怕伤了赵寡妇的面子。
赵寡妇见展清流这幅样子,笑地花枝乱颤,却不再逗弄他。
唐妄拍了拍展清流的肩膀,道:“她逗你呢!而且,就算她是认真的,你也一定要果断拒绝,如果你娶了她,那你一年之内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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