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章(第2/2 页)
的脸面,尤其不喜别人违抗他的意思。搁在以前,对于过云从这样软刀子一刀接一刀的小辈,他是早撵出去了。
可是这次不行,过云从瞧着丝毫不怕鱼死网破,又想搞传票诉状又是新闻报道。她身在沪城受的影响相对小,但过家在苏城更会丢脸。
退休了,过老爷子一点都不想沾上其他闲话。
他严厉地斥责过岳和王芳,“怎么了,你们是不识字吗?就和小从说得一样,你们写张保证书让彼此都安心。以后大家都是和和气气一家人,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为什么犹豫?
因为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
过岳和王芳都是为此没能动笔,但他们迫于压力不得不写。比起闹出人尽皆知的丑事,只能今天私了。
两人都没想过摔笔走人,因为深知是自己没理,闹到单位里另加新闻媒体运作一下,搞不好就会被调岗。近期厂里的效益已经没早前好,去了绩效差的部门就等降工资。
当然不只这些原因。
如果不写,一定还会继续做噩梦,而他们真不想再惹怒过峰和刑海的鬼魂了。
为了过太平日子,只能捏着鼻子把保证书写了。
两人一边写一边反复质问自己,当初怎么就想不开盯上了过峰留下的房子?
都是贪婪惹的祸!
想着说不定侄女好欺负,他们搏一搏可能单车变摩托。认为过云从读了大学,但也许只会傻读书。
至于刑洋一家,那都是老实人,想来也没多少能耐来帮忙,但偏偏预计错误。不能说是距离设想有些偏差,应该说是彻头彻尾地朝反方向发展。
四五年没联系,记忆中在初高中只是读书好的侄女不知不觉成了笑面虎,刑家也竟然敢来硬气助阵了。
这就是认知偏差。假设过峰一家三口全部身亡,刑洋确实会心灰意冷不会想和过家争什么房产,但如今过云从活了过来,情况就不一样了。
刑洋后悔前几年和妹妹分生了。
尽管他至今不支持经商认为风险太大,也承认当时疏远过峰一家有小心思,唯恐他们经商失败会波及自己家,但不管怎么样希望妹妹一家好好活着的想法从未变过。
如今就剩过云从一人,刑洋在莫斯科走了一遭知道外面的危险,他是下定决心要护着点侄女。他明明白白地把想法告诉妻子与儿子,并且耐心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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