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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气味再次提醒他,长期深陷囹圄的自己,跟杨经理是没有明朗的未来的。
林乐章没有杨经理天真,他知道自己等会肯定会落到夏明明手上的,这令他提前就感到了肉疼。黄晓苟开门进来时,林乐章朝他‘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吵。
轻手轻脚地起身,他跟着黄晓苟出去了,黄晓苟饶有趣味地看着林乐章,笑嘻嘻地说有人来保释他。
林乐章‘嗯’了一声,知道是谁,他觉得这回无论如何要做个了结,彻底的。
黄晓苟搓搓自己的手掌,这使林乐章警告似地瞪他一眼,怕他又有所动作,他现在一见黄晓苟,胃都会紧缩。
林乐章被黄晓苟径直送到夏明明的车前。
夏明明攥紧了他的胳膊,把他拖了进去,表情变幻莫测,一会对着林乐章冷笑,一会又恶狠狠地瞪他,林乐章本是做好了应付各种恶行的准备,可感受着那目光,内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我们谈谈吧,回家里。”林乐章把脸转向车窗外,咬牙切齿地道。
夏明明冷笑一声:“是应该谈谈。”
夏明明一路上平静得很,只是在把林乐章推进家里时,他现原形了,把自己的大衣外套一脱,摔到林乐章身上,指着林乐章的鼻子骂他是个贱人,骂他到处勾搭人,还骂他长得像歪瓜裂枣还指望别人来爱他。
前面那些话,林乐章还能冷静对待,只是听到‘歪瓜裂枣’他又急又气地顶了一句:“你还整天惦记着歪瓜裂枣,不知道谁贱!”
夏明明听着他的回话,心底里升起了一种久违的兴奋,林乐章在他面前麻木太久了,这些天来,无论怎样的虐待他,他都平静无波,像一具行尸走肉。
这样想着,夏明明突然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林乐章的身形晃了晃,心说你妈的,别逼人太甚了。
这个时候他还不想还手,只强忍住怒气,仍旧希望能用语言解决问题。
便开口道:“好,你打了打了,骂也骂过了,还要怎样呢,别纠缠不休,很烦!”
林乐章说着‘很烦’,想起杨经理,想起两人曾有的那一丁点快乐都是被眼前的人破坏的,就真的烦躁无比。
抑郁之气开始在心中聚集,挥散不开,突然就很想大声喊叫一番。
夏明明不理他青白交加的脸,扯过他的身子,撸起他的衣袖就去掐他手臂内侧的肉。
掐得狠了,林乐章闷哼了一声。
痛得他瞬间就脸色惨白,瞪大着眼睛看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之前在办公室里,夏明明就常常的把他的手臂掐得乌青,可哪一次都没有这次疼。
林乐章几乎要开口求饶了,双唇颤抖着道:“放开!”
夏明明盯着眼前这泪眼朦胧的人,感觉很痛快。
痛快之余又汨汨地涌出一股怜惜之情,心便软了。松开他的手臂,心疼万分柔情满怀地把他拥入怀中,连连安抚道:“不疼、不疼,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我妈再也害不到你拉……”
阵痛过去,林乐章腿脚发软,心里一阵阵的咒骂。
听着那话,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被闷在了被子里,无论怎样挣扎,仍旧的呼吸困难。
他快要被气晕过去了。
推开夏明明,他浑身哆嗦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夏明明连忙挨着他坐了下来,揉搓他手臂上的那一片片乌青,轻声细语地道:“哎呀,疼死我了。”
疼你娘!
林乐章已经气结了,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心想他总是这样,总是如此的无辜嘴脸!
无辜嘴脸近在眼前,从前的记忆便一股脑涌了出来。
同样是在那老屋里,昏黄灯光下,夏明明缠着他玩新郎新娘入洞房,到底是谁先亲了谁?谁先脱了谁的衣服?很难说清。
只是屋门‘咯吱’开了,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外,接着尖叫一声,拿起旁边一个扫帚就朝林乐章劈头盖脸地打去。
而那个时候,夏明明在干什么?他哆嗦着身子躲在一旁呜呜地哭,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他妈便认定了是林乐章要诱/奸她的宝贝儿子,
她扯着尖锐的嗓音大声咒骂,很快周围就聚集了满村的人,指责咒骂声此起彼伏,像海浪般包围了他
林乐章浑身狼狈地跪坐在其中,小小年纪里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世界末日。
恶梦就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