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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明闷哼一声,睁开眼睛看见了刘连,他怒火纷飞,低吼一声‘我操’
动作拉扯间,□那东西终于滑了出去,林乐章呜咽着试图爬起身,却全身无力又瘫软了回去,动弹不得,恐惧久久萦绕他的心中,他费力地钻到被子里,似乎想就此隐藏起来。
刘连和夏明明在床上厮打成一团,像两只在愤怒中沸腾的野兽,从床上翻滚到地上,边互捶互踢边大声咒骂。
夏明明用他那习惯了的手法,狠狠地掐刘连大腿上的肉。
刘连咬牙切齿地捶了他一拳,讥讽着道:“你是娘们呢!见肉就掐!禽兽!”
他的眼前晃过林乐章那个乌青的手臂,这会可以体味得到有多疼,更是下了死手去掐夏明明的脖子。
夏明明坑坑咳咳地顺不下去,嘶哑着吼道:“我禽兽你管得着,他是你什么人!”
接着又断断续续地骂了许多的脏话,刘连越听越烦,一拳砸在他的脑袋上,这会夏明明终于不动弹了。
刘连一脸唏嘘地看着夏明明,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见人还有气,就松了口气。
接着他爬上床去拽林乐章的被子开口问道:“喂,没事吧?”
好不容易把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刘连把脸凑到他面前,难得的轻声细语:“没事了。”
林乐章仍旧的单手抓着被子不松手,他的另一只用石膏定住的手正火辣辣地痛着,刘连拿衣袖擦了擦林乐章那哭得一滩糊涂的脸。
把人拽到怀里,仍旧用那种听起来不像安抚的语气安抚道:“哭什么啊!你就当被狗咬了。他妈的。”
说着这个的时候,他有点心虚走神,想着从前自己也干过这种禽兽的事,难道自己也是狗了?不过他很快又安慰自己道:那能一样吗?林乐章从前喜欢我呢。
边想着边把人紧紧地箍紧在怀里,由于动作太粗鲁,不小心压到了林乐章那受伤的手,林乐章‘啊’的低声哀嚎了一声,烦躁地吼道:“很痛啊!”
刘连被他吓一跳,赶紧松开了一点问道:“是手痛,还是……那里痛。”
刘连用眼角瞥了瞥他那血肉模糊的后/庭,浑身不自在,牙都要咬出血了,恨不得再下床踢夏明明几脚。
林乐章手痛、脚痛、眼睛痛、那里痛、全身都痛,眼泪像拧不紧的水龙头汨汨不断地往外流,刘连刚开始还好好地替他擦着,等擦了许久,它还在流,刘连就放弃帮他擦了,任由林乐章把鼻涕眼泪蹭到他的衣服上。
林乐章恐惧难受了许久,这会得到了安全,就把脸埋在刘连的胸前,手紧紧地攒着刘连的手臂,抱怨似地嘀咕了一句:“你去哪了?”
刘连没听清他说什么,低头问道:“什么?”
林乐章把刘连那微扬的语调理解为不耐烦,不敢问了。只闭着眼睛,不动声色地单手环上他的腰,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想做。
两人僵持着这个动作坐了许久,期间刘连的脚有点麻,多次的要把林乐章扒拉开,好下床处理夏明明,奈何林乐章厚着脸皮抱得死紧,刘连在心里叹一口气,叹完气又觉得挺高兴,就任由他抱着。
夏明明不知何时醒来,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
林乐章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心里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但是他还是鼓起勇气松开刘连,拿起床边的一本书向他砸去。
夏明明一侧身躲开了,面如死灰地盯着林乐章,盯着林乐章攒紧了刘连衣服的手。
刘连回过头,对上他阴霾的眼,咬牙切齿地道:“醒了最好,免得还要我丢你出去,滚吧。再有下回,我把你的头拧下来。”
夏明明与刘连对视了挺久,一言不发整好衣服,期间还朝林乐章无声地笑了笑,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刘连把林乐章抱到浴室,帮着他洗了一个澡,因为动作太粗鲁,而林乐章又到处都是伤,这个澡可把林乐章折腾得够呛,疼痛使他烦躁,烦躁使他骂人,断断续续地脏话也不知道是骂谁,刘连刚开始还训斥他几句,后又一想他现在心里不好受,就任由他骂了。
刘连很累,出了这种事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他又不擅长安慰人,把林乐章送回床上,他就打算回房了。
“天都要亮了,你睡吧。”
刘连把林乐章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扒开,把被子一股脑堆在他的身上,继续又道:“我天亮再打电话让医生来看看。”
林乐章低头不语,坐在床上眼睛直溜溜地望着刘连。
刘连下床、他也跟着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