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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想跟女孩子上林,首先送礼物给她,然后不断灌她喝酒,总之灌醉她,下面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了。是不是很简单?
我抱看混乱的脑袋搭电车回宿舍。拉紧房间窗,关掉电灯。躺在林上时,彷佛感觉到直子好像又遭到我身边来了。一闭起眼睛就感觉她那柔软的乳房在我怀里,听见她的柔声细语,双手感觉到她的身体曲线。在黑喑中。我再度回到直子那个小小的世界。我闻到草原的味道,听见夜间的雨声。想起在那个月光下见到裸体的直子,以及黄色约两斗蓬里住她那美丽的胴体去清扫鸟屋和照颧蔬果的情景。然后我握住勃起的阴茎,一边想她一边射精。射精后,我脑中的混杂似乎平息了些。
可是依然无法成眠。我累极了,然而怎样也睡不看。
我站起来,站在窗旁,出神地眺望院子里的升旗台片刻。没有升上国旗的白色杆,看起来就像竖在黑夜的臣型白骨。如今直子在做什么?我想当然在睡觉了。
她在那个小而不可思议的世界里,被黑暗所包围,是否睡得很熟?我祈愿她不会有痛苦的恶梦。
正文 第11章
翌日星期四,上午有堂体育课,我在五十公尺的泳池里来回游了几趟。做过激烈运动的关系,心情舒畅了些。食欲也有了。我到定食餐厅吃了一顿分量很够的午餐,正要走去文学院固书馆查点资料时。在路上和小林绿不期而遇。她跟一名戴眼镜的瘦小女孩在一起,见到我就迳自走过来。
“上哪儿去?”她问我。
“图书馆。”我说。
“别去那种地方,跟我一起吃午饭如何?”
“刚刚吃过了。”
“有啥关系?再吃一遍嘛。”
结果,我和阿绿走进附近的咖啡室,她吃咖哩,我喝咖啡。她在白色长袖衬衫上面穿一件织了鱼固案的黄色毛线西装背心,戴一条细细的金项链和狄斯尼手表。然后津津有味地吃咖哩,喝了三杯白开水。
“最近几天你不在东京是下是?我打过几次电话给你哦。”阿绿说。
“是否有什么要事?”
“没什么要事。只是打打看而已。”
“嗯哼。”我说。
“你的”嗯哼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仅仅是随声附和而已。”我说。“怎样?最近有没有发生火灾?”
“唔,那次相当有趣咧。受害者不多,比较上烟很多,又有现场靶,好玩得很。”阿绿说看。又咕噜咕噜地喝水。然后舒一口气,目下转睛地看我的睑。“喂,渡边,怎么啦?你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而且眼睛没有焦点哦。”
“刚刚旅行回来,有点疲倦罢了。没什么事。”
“你的睑好像见过幽灵似的!”
“嗯哼。”我说。
“喂,下午有没有课?
“德文课和宗教学。”
“可以溜掉不上吗?”
“德文课不可能。今天要考试。”
“几点结束?”
“两点。”
“那么,下课后和我出城一起喝酒如何?”
“白天下午两点钟喝酒?”
“偶尔有什么关系嘛。你的睑色呆得好厉害,跟我一起喝酒提提神吧:我也想陪你喝酒振作精神呀。不懂吗?只要直觉够好,即使什么也不知道也能通过大学考试的呀。我的直觉很好哦。从下面三个答案选一个对的之类,我一下子就猜中了。”
“我的直觉下如你的好,所以需要学习有糸统的思考方式,养兵千日用在一朝。”
“那些东西会有用处吗?”
“在处理某种事情上会比较容易吧!”我说。
“譬如怎样的情形?”
“譬如形而上的思考,或学习多种语言的时候。”
“那又怎样帮得上忙呢?”
“那就因人而异了。对某些人有用处,对某些人没有用处。不过,那些始终训练而已,有无用处则是次要问题。就如我一开始所说的。”
“嗯哼。”阿绿似乎很佩服似的,牵住我的手继续走下坡路。“你很拿手向人解释哪。”
“是吗?”
“对呀。因我过去向许多人问过英语的假定句有何用处,从未有人那样清楚的向我说明的。甚至英语老师也没有。人家对于我这个问题,不是表示搞不清楚就是生气,或者嘲笑我。谁也不肯好好告诉我。倘若那时有人像你这样好好解释给我听的话,说不定我会对假定句产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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