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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微凉的轻风,从华丽帷幔下,徐徐吹进,银色月儿照耀着一室的旖旎,银色床单上,两具火热的躯体正紧紧纠缠着。
原来,初次并不若同学们传说中的那么痛。当轻微的痛楚过后,迎来的是空虚的*,以及更加狂肆的激情。
激情过后,宁静荷双手紧紧环抱着阿月的肩背,心里闪过微酸的甜密,原来,*,是如此的美好。
阿月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俊脸潮红,神情轻松,淡化了眼里不少的冰霜。他坐起身,拾起一旁的被子盖住赤裸的身子,看着还躺在床上面色娇红,气喘吁吁的宁静荷,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宁静,祥和。
从未有过的满足让他满身满眼尽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
原来,女人并不是麻烦的代名词,还是很可爱的动物呢。
有了这层认知,阿月眼光更柔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宁静荷想也未想就答道:“宁静荷!”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她怎么可以把自己的真实性名告之给,自己的…恩客呢?
但抬眸看对方并没有鄙视和嘲讽,以及回想起刚才他温柔的动作,她的脸红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好似平静的湖面被投下阵阵漪莲。
“宁静荷!”阿月重得着:“好名字!”她真是人如其名,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宁静,柔美动人,又如荷花般可爱清新。虽然她的动机并不单纯,但…“你的目的,难道就是为了吊男人?”眼睛是心灵之窗,他从小引以为傲的察人眼光,不会有差的,看她的手指粗糙,应该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但眼神纯净,不像是那种用身体换钱的无知女性,她应该有难言之隐吧。
宁静荷咬着下唇,不知该何回答。她很想说出她的苦衷,但又怕眼前这男人认为她在编故事,故意骗他的钱似的。
“你说吧,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可以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你的。”还有,他想追她。咦,他从来没有追过女人,不知要怎么追?算了,这不是问题,呆会儿,朝晨澜他们请教就是了。
宁静荷讶然,和着被子坐起身,低垂着头,小声地说:“不用了,一百万对我来说,足够了。”香港虽然有公立医院可以花很少的钱治病,但因为资源不足,而且,一等不知要排到何年何月才能动手术,母亲的病不能再托了。只能住私立医院,私立医院的价钱当然贵的离谱,但没办法,母亲的病才是重点。这一百万,也足够了。
心里有些失望,但阿月并没表现出来,下了床,去了浴室冲了澡出来,已换上一件雪白浴袍,一头半长湿发贴在颊边,增添了不少性感。不管他穿何种衣服,就算此刻穿着浴袍,也有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尊贵气息和威严。
宁静荷呆呆地看着他,心跳加速,现在才发现,这个恩客,真的好帅。好有气势,看来,应该是企业小开吧,这样的人,她是高攀不起的。
阿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神情,没有理会她,从自己西装口袋里掏出笔和空白支票,写了一串数字,递给她:“拿去吧。这是你应得的酬劳,如果你真要把自己当作妓女的话。”心里还是有些怒气的,气她甘愿作*自己的身体,更气她不愿告诉他她的真实目的。
生平第一次,他第一次主动关心女人,居然被回绝了,让他高傲的自尊心很受伤。说出的话,当然也很伤人,看来,他不愧与晨澜是同一祖宗的,都是毒舌派一门。
脸色一白,宁静荷颤抖地接下支票,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滚,努力吸吸鼻子,强忍着心里酸涩的痛楚,低声道谢:“谢谢你。”
阿月冷道:“咱们银货两讫,谈不上谢字。”其实,他还算沾了便宜,把自己二十五年来的处男身份丢掉了,这下,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翻,算起来,他应该谢她才是。
可是,心里却有着浓浓的失落,他不只把处男的身份丢掉,心里深处,还有另外一个最重的要东西也一并丢失。
至于是什么东西,他一时又无法解释。只能尽快离开,远离这个让他失落又痛苦的女人。
“我先走了,等一下会有人来收拾的。”阿月再看她一眼,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大步离去。
留下一脸呆滞的宁静荷,独自对着被关上的门发呆,这个人,其实冷漠了些,还算正人君子,并且,出手很大方,在床上也没有过多的要求,还很温柔,这与同学口中所说一些变态男人为了物尽所值,尽可能地折魔着她们很不相付。
他还要说帮她的,只可惜被她拒绝了,想必,他很生气吧。或许,在他心目中,自己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