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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只要有一只就行。”家盛说。
有了王八,大伙儿的心情又轻松了一大半,开始又有说有笑了。
回来时,走到了一户农家房后。突然,一只黄鼠狼蹿上了房顶,刘宏茂急忙躲到树后,拿出弹弓子,“嘭”地一下,把它打翻,滚到房下。孙家盛跳进院墙把它拾了出来,嘴上还直叨咕:“好臭!好臭!”
农户家听到动静,开了后门出来看。说是弄坏了他的院墙。还大骂了一通。经过这一闹腾,大家基本上从郁悒中解脱出来了。
“回去让我叔叔把皮剥下来,卖了钱给奶奶。” 孙家盛说。
“啥时候练得这么准?”大伙儿都惊讶地问刘宏茂。
“是按着干爹教的方法,这不都练了多少天了。” 宏茂笑着说。
“这真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功到自然成啊!”赵学志感慨而言。又问:“是不是百发百中了?”
“哪里哪里,这一回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刘宏茂谦虚地说。
“在学习上你也能这样下功夫多好!”
“当然,当然!一定,一定!”刘宏茂憨笑道。
※ ※ ※
鬼子“灾祸精”淹死的第二天,宪兵和警察在河里把他打捞上来。只见他的下身被大王八咬个稀烂。打捞的人说在他的身下还发现一个王八,因为怕被王八咬着,所以没敢抓它。宪兵队的人检查了衣物、武器、证件、钱都在。就推断是:因为突然被王八咬到,疼痛难忍,惊慌失措而溺水身亡。此事也就罢了。
偏有不甘寂寞的小人,总想对别人使坏。那个黑大个子听说“灾祸精”死了,就主动到警察署提供情况。他点头哈腰地对警官说:
“太君死的当天,曾经打过几个“克烟盒”的小兔崽子……”
本来鬼子“灾祸精”的死,对警方来说也是一大幸事。起码他不再来干预警务,随便扇警察嘴巴子了。宪兵队也没有指示查办,此事也就了了。偏偏这个黑大个子又来点水,警察们都非常恼怒。报告给署长,署长摸着八字胡寻思:小孩挨打与王八咬皇军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他眨巴着眼睛又想:道是王八与黑大个子却可能有因果关系。他点水小孩,岂不是要把清水搅浑,转移目标,以便他自己金蝉脱壳。于是派人将黑大个子提来,交给宪兵队。
宪兵队长鸠山正为失去得力助手而烦恼。警察把黑大个子送来,他一看,气儿就不打一处来,立马过堂审问。
黑大个子反复表白他是“忠于天皇、忠于皇军大大的。”他添油加醋地把小孩们玩“克烟盒”的事说了一通,编造着这种玩耍的政治寓意。还说,“皇军打了这帮小孩过后才淹死的。”说完后得意洋洋地觑着鸠山,右脚尖还不住地点着地。
鸠山细细地品味着黑大个子的话,觉得还是警察局分析的有道理。沉默了很久,他突然冲着黑大个子吼道:
“忠于天皇,忠于皇军大大的,你还王八的干?!” 鸠山一脸怒气地质问黑大个子。
“王八?——王八?——什么王八?”—— 黑大个子并未听说“灾祸精”之死还与王八有关。——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复地摸着自己的光脑壳喃喃着。
黑大个子的表现让宪兵队的人更为恼怒。几个宪兵上去拳打脚踢,把黑大个子收拾了一顿。“八格牙路!”“八嘎!”“库拉!”喊个山响。
黑大个子吓出一身冷汗,浑身打颤。寻思了半天,两眼紧盯着鸠山忸怩着回答说:
“太君爷——小的——小的‘打的是野鸡’,一个小寡妇,她丈夫三年前就叫皇军杀了的,哪里还有王——王八?’’
鸠山一听火冒三丈,大巴掌往桌子上一拍。
“打呢?(什么?)八格亚路!” 鸠山吼道。
“皇军!——”黑大个子本来还想解释。
哪成想,鬼子们听到他说“皇军”以为黑大个子是接茬骂他们,于是几个宪兵又上来把他踢打了一顿。鬼子边打还边问:
“王八的,快说!”
“皇军——”黑大个子又想解释。他先喊“皇军”,鬼子以为他们问王八,黑大个子就喊“皇军”,岂不是在骂他们。结果黑大个子又招来一顿毒打。
鸠山气的两眼发直,命令部下给黑大个子上重刑。一定要弄清楚黑大个子是怎样用王八咬死大岛君(灾祸精)的。
宪兵们把黑大个子拉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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