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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几回了,可每每皆叫这两哑吧给拦住了!”
张丹枫手一指任天琪身后。
任天琪一想,是了,在楼上只闻听得张丹枫其一人在叫骂,好生奇怪。感情是在与哑吧对骂,好玩得很,真好比对牛弹琴,忙回身一瞧。
只见身后并排站有两人,皆头戴斗笠,面戴铜sè面具,瞧不出真容,二人一身劲装,一黄一绿,手中各提一把长剑。
任天琪闻听说这二人屡屡阻碍张丹枫前来找自己麻烦,忙上前深施一礼,道:“在下广陵任天琪,多谢二位出手相助。”
那二人旁边一闪,躲开,一拱手,仍不出声。
任天琪转回身,这边张丹枫又开骂了:“好你个姓任的,人面兽心,尽作些丧天害理之事,连佛门弟子亦不放过,身边还尽养些怪物下流胚子,能做得啥好事,作得出啥好人?你在苏州视人命如草菅,与官府勾结,难怪天下人皆要杀你。大爷我自是杀定你了,你小心着,早晚是要落得我手里,取了你小命,为民除害!”
马本清早就听不下去,一声怪叫“满嘴喷粪,你拿命来吧”,自怀中取出jīng刚手,一点脚飞上天,来到张丹枫头上,头下脚上,先挥手撒出一大把三角铁刺,又铁手照头插了下来。
张丹枫早就忌讳鹿谦与那两铜面人,今又见得这个猴子一般的轻功如此了得,又是暗器与点穴的高手,自早就没了斗志,挥手中剑打落铁刺,点脚后退,退到墙跟,一个跟头倒飞上了墙,回头朝任天琪狠盯了一眼,抖手打出二物,一物打向马本清,一物打向任天琪;点脚飞出,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身影,消失在屋脊之后。
马本清空中一个转弯,躲开来物。
任天琪伸手捏住来物,见竟是个小木盒,打开一瞧,里面有张纸条,竟是份挑战书,纸sè笔墨清新,原来是张丹枫约任天琪回广陵后,在龙脊河边一战。任天琪笑笑收盒入怀,再回头,却不见了那铜面二人。
第一章第十九节不了情缘114
田木佐指指天上。
鹿谦道:“两位英雄已上房走了,却留下了一锭银子。”
任天琪接过银子仔仔细细瞧了瞧,就是锭五十两银子,没啥不同之处。
一队官差跑了过来,叫嚷着问是何人在此闹事。
任天琪认得带头的段鹏,随上前拜见。
段鹏自是还礼,约制众官差,请任天琪等自便。
众人回到楼上,均猜不透这两铜人是何方神圣。
一点红颇为瞧不起张丹枫,笑道:“等我下回有机会去瞧瞧,天下第一剑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大言不惭,丢了咱川人的脸!”
众人又喝了会,见双鹰已醉倒桌上不醒人事,方罢,各回住处。
出了天一阁,任天琪只留下田木佐与天宝两个飞毛腿陪着自己在后,其他人则先行一步回庄。
三人亦喝了不少的酒,口干舌燥,见得众人远走不见了身影,忙寻个茶楼坐下喝起茶来。
正喝着呢,忽见门口进来一汉子,十分面熟,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不觉又多看了两眼,越瞧越觉得此人定是在哪儿见过。
碰巧那人亦转头朝这边望来,四目相对,那人脸一红,回过头去,又转头投来两眼。
任天琪心下确信,这脸庞,这眼神,这羞愧样是忒熟不过了,但一时又想不起,故低头喝茶不语。
天宝是个傻子,自不懂这些。田木佐又非汉人,亦是摸不透任天琪心意,只好在一旁莫名其妙陪坐着。
“相公好啊,咋一人在此发愣啊?”一女子声言道。
任天琪一惊,收回遐想,抬头一看,那人竟在自己对面坐下,正对着自己微笑着,原来是个女子扮成了男子样。
任天琪一拍脑袋,急道:“汝是那----?”
那人嗓音一改,笑道:“相公好记xìng,在下正是东方白。”说罢东方白拿眼一瞄天宝与田木佐。
东方白脸呈微笑,如chūn风荡漾,令人着迷。
任天琪会意,忙尴尬笑笑,道:“啊,是东方白公子。是好久不见了。白公子怎到扬州了亦不与在下来个信儿?是到扬州来做买卖的吧?。”
东方白抿抿嘴,抬头一个笑脸,轻声道:“哪有啊?小弟能做啥生意,还不是天天去给别人跑跑腿而已,命苦呗。听说相公完婚了,又升官了?”东方白语气一转。
任天琪点点头,笑道:“这,你亦知道的,消息好灵通啊。小事一件,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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