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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不久,冬雪与郡主等亦闻讯过来了,在众人劝导下邱传珠便与几女一起先回任家堡去了。因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任家堡众女亦开心不起来,皆在旁陪着邱传珠,有句无句闲聊着,邱传珠终不肯多言语。
午后任天琪急急赶了回来,郡主问起邱传珠此来何为,任天琪亦是摇头不知。郡主私下里感觉不太妙,略见惆怅与失落。傍晚一道用过饭后,天sè还是很亮,任天琪叫出邱传珠,二人各拿把剑,骑马出得寨来,在寨外信马游走。
邱传珠尖着小红嘴,一声不出跟着,任凭任天琪一旁如何说笑皆不肯答话。
转眼,二人已来到寨旁边一条大河旁,龙脊河旁,前面已无去路,惟有涛涛河水奔腾不息,发出哗哗之声。
夕阳已落,天边无比灿烂,却逐渐暗淡了下来。火红绚丽的晚霞甚是好看。二人跳下马来,寻块大青石并肩坐下。
任天琪瞧着远方,捏起一块碎石弹shè入水,激起水花,笑笑,道:“妹子,愚兄知道自己嘴笨,甚不会说话,更是摸不透你们女孩子家的心思。在家里,愚兄连冬雪她们四个都没得办法的。若愚兄猜得不错的话,妹子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吧,伯父与二哥肯定是不知道的了。”
邱传珠闻言一愣,没好气道:“都怪汝,都怪汝。谁叫汝不理人家的,还充啥子大好人将人家许配给那老男人的了!”
任天琪一听有眉目了,邱传珠原来是为了与慕容家结亲这回事,忙起身深见一礼,笑道:“这下可好了,只要妹子肯说话便成,天大的事儿自有愚兄出面帮汝摆平,有谁欺负你了?汝说得哪个老男人?愚兄怎就听不明白?”
邱传珠背过脸去,道:“我可不敢接受四哥的道歉,四哥眼下如rì中天,高贵之极,小妹自有自知之明,岂可高攀!”
任天琪笑道:“妹子说啥子小孩气话,这人是有明是非之分的,岂有高贵低贱之别!再说了,谁不知天下龙虬庄乃天下第一大庄,小妹岂又会逊于王孙贵胄?愚兄自是高攀不上的!”
邱传珠冷笑道:“口是心非,非正人君子,谁晓得汝是不是瞧得上人家的!”
任天琪笑道:“这哪里的话,愚兄纵有此心,家里诸子岂可答应?愚兄又岂能让妹子无出头之rì,是心头不忍,深知不应感情用事的!”
邱传珠转回脸来,笑道:“四哥知道就好,小妹是骗你的!我还以为是四哥嫌弃我是个乡下里人呢!”
任天琪笑道:“小妹是小看愚兄为人了。愚兄是怕辜负了汝郡主姐姐之深情大义,亦怕连累了你。”
邱传珠板着脸道:“哼,小妹今rì来是特意与汝将话挑明,你我间便众事皆了,今后是再亦不需来往的!。”
任天琪笑道:“妹子好端端的这又为何?愚兄想来近来可未言行之上冒犯过妹子你的,还是愚兄平rì里给你所送东西没收到,怠慢了妹子你,还是你郡主姐姐她们欺负你了?如是她们欺负你了,自有愚兄为你撑腰的,定然要讨回公道的!”
邱传珠冷哼一声,道:“人家是金枝玉叶,我可比不上!何况郡主姐姐,冬雪姐姐为人随和大度,又岂能欺负我了。我欺负她们还差不多的!再说了,四哥连夏姑娘都得罪不起还想替我出头讨回公道?”
任天琪尴尬笑笑,满脸通红,干咳几声笑道:“那说来小妹是生愚兄的气了!可愚兄近来军务繁忙,并未有啥处得罪了小妹。愚兄冤枉啊!”
邱传珠又冷哼一声,转身粉脸绯红,道:“那,那,那你怎就有空去替人家作得大媒的?”
任天琪一听乐了,忙笑道:“啊呀,妹子指的是慕容公子啊!人家今年也才三十出头,正当年轻,怎说得人家是个老头,亦不怕别人笑话?”
邱传珠急道:“就是老头!汝瞧他那鬼样,虚胖红眼,还没七老八十的,身边便整rì老不离两个妖魔鬼怪样,不知廉耻的妖女人,整rì里同起同宿的,只怕是好人亦变成鬼了!最可气的身后还有个七八十的老头,整天老是在人家屁股后跟着,说长论短,指手划脚的!”
任天琪明白邱传珠所指的是双白妖姬与太湖帮帮主风亦清,笑道:“怎啦,慕容公子已去过龙虬庄了?”
邱传珠站起顿足叫道:“啥已去过呀?都已来过三次了,烦死人了!我一看到那死胖子就生气!”
任天琪心下已经明白邱传珠前来目的了,是来叙苦寻安慰的,遂就将姑苏慕容家的富贵与气派很夸张地说了遍,自然是掩盖了慕容家的奢华与糜烂,又将慕容家在江湖上之盛名又大大说了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