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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仁翻翻眼,笑道:“大人年少,自没当过官,自不明晓这朝中为官之道。俗话说得好啊,当官如同做娼,皆笑贫不笑娼,势力眼。朝廷封大人徐州招抚使,按礼制而言已是位居极品乃封疆大吏了,可朝廷却只给大人区区五百军马,尚不足一营,乃有名无实,人多有不屑。不要说朝廷庙堂之上各位大人们没将大人放眼里,就是这小小的扬州知府,广陵县令,总兵恐怕亦未必就会卖大人的帐的。大人要知,单单这扬州一州地各处军马,团练,差役应有三万多人之众,如大人资本者不下百人,众人或是不屑与大人往来的。可此来信之人却是独具惠眼,一番衡量与通判之后料定大人将来必将飞黄腾达的,是奇才可居,故才暗通信息有得如此一信,但其人身在官场与昏庸之辈同朝为官难得自命清高与慧眼,对大人来rì仕途又无十成把握又怕遭受牵连为外人所知而耻笑,故才有此无奈之举啊。但细细想来,此人不可否认地定是圣上左右之近臣。”
任天琪闻听,沉思片刻,道:“袁大哥所言不差,我任家世代为官,也可称得上是官宦世家,在朝廷之中自是根基深邃,关系不薄。不知袁大哥又当如何看待这“量力而为”四字?愿闻其详。”
袁仁沉思片刻道:“大人,想必是朝廷对于如何用得大人尚未拿定最终主见。用迟了,怕得北边抢足先登;用早了,一是怕大人不好约束,毕竟大人是北边老王爷的贵婿,又有北边铁甲遥相呼应作得后盾,势必权力愈大后患愈大;一是朝廷还不知晓大人的真实能力,还未见识到大人对朝廷的重要xìng,朝廷是想量才而用;一是怕起用不当,反而会挑起这宋金两家祸端,难以收拾,毕竟眼下是金强宋弱,金叔宋侄啊。依下官之见,朝廷是采取了不回不问不管之暂时搁置旁观策略,朝廷是在静观我等今后一年半载之表现再作定夺!”
任天琪沉思片刻,叹气道:“对,袁大哥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可笑小弟还在苦苦等待圣上旨意,不料今rì瞧来,我等竟是朝廷可有可无之鸡肋啊,不过是一份摆设!”
袁仁翻翻眼,上前笑道:“大人,您自不必灰心丧气的!老子说,祸兮,福之所依;福兮,祸之所伏。其实朝廷如此的不理不问这亦未必就不是件好事,大人正好趁此作得好些大事,一展大人的雄才大略,也好让圣上知晓大人你的才干!”
任天琪闻听,拿眼紧盯着袁仁,笑道:“袁大哥就如此地相信我,就不怕小弟一兴之下闯下啥大的漏子耽搁了你的大好前程?”
袁仁摇摇头笑道:“末将本是个偏将,幸遇大人才荣升为上将军,由此便可见得大人之雄心壮志,决不会甘困守于此,束手待毙,心中必早有了奇谋。末将也知大人在北边曾作得征南大将军,岂不视这淮河长江鸿沟为儿戏!”
任天琪一拍桌,道:“好,此处说话不方便,就请袁大哥随我回府,今rì咱俩要好好聊聊,不醉不归!”
袁仁笑道:“下官听大人的。”
回到西院,任天琪命马本清,天宝守住院门与楼梯口。
二人上得楼进大厅,早有冬雪上前倒上茶,又端来各样小吃。
任天琪挥手叫冬雪退下。
任天琪坐下笑道:“袁大哥请坐。袁大哥在此就不必拘泥,亦不用担心隔壁会有耳,有话但请直说。兄弟我认为,我等之间就应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好搭档;今后我等还定当要与这五千多兄弟同生死共患难!我等人数少势力单薄,如不再彼此同心同德,徐州兵就真的在天下无立身之处,为人所不齿了!你我兄弟又如何博得功名呢?不是吗,袁大哥!”
袁仁热泪盈眶,起身道:“末将一切均愿听大人的,必知无不言,人为知己而死吗!下官如再不识得大人抬举,那便是迂腐不化了!”
任天琪点点头,笑道:“如此想最好。袁大哥,眼下我们手里只有五千军马,又寄居在扬州,甚是不便,就大哥看来这眼下最为紧要的应是什么事情?”
袁仁道:“依愚兄来看,眼下有三件大事应是耽搁不了的:一是军马的rì常开支,开战时的粮草军械补给,不但需提前准备,还应有固定的保障,切不可全指望着这扬州英大人处提供;二是需加强军队训练,各部各营之间也需重新编成,朝廷军队的构成已有所陈旧,已不适合当今天下形势,更是难挡金国的铁骑了。愚兄听说兄弟在北边战无不胜,定是有得练兵见地了,正好此时大有用场了;三是要抓紧招募新兵,要早rì训练早rì成军,以防备着朝廷rì后-----”袁仁见自己一时得意说漏了嘴,又不明白任天琪之为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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