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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铭应了一声,拨马转头,高声道:“唐爷,马爷,汝二位可要小心了,小的们可要动手了!”
宫铭发出一声刺耳呼哨,众胡勇均提马后退数步,催马前冲,从四方攻上。各人拉満弓连放数箭,shè翻数人后挂弓持刀棒扑上。
对方众人不肯就此等死罢休,举刀挺枪反身扑上。
这边马本清早就点脚飞上天,跳出圈外;唐生智连发数毒镖,也挥剑从里面攻上。
只见铁蹄翻飞,冲追堵截,刀起棒落,血肉横飞,两下一冲杀,可惜这边数十人全都倒于地上,无一幸免。
沙乌儿等下得马来,又一棒一个全给补上砸死。
飞天蝙蝠一声狂笑,冲上去抢过一两个未死之人,狂吸起血来,不时发出阵阵的狂笑。
冬雪早已瞧不下去了,圈马背过脸去。林雪飞与和柳承敏在马上亦是瞧得心惊肉跳,连连摇头叹息,未曾料道这任家堡人视人命如草菅,根本就没拿人命当回事。
任天琪见得这边事情解决了,回头瞧着眼前五人道:“怎么样,还不取下脸上面具?爷可从未到得苏州,与汝等亦无冤无仇的,却为何要栽赃加害于吾?”
那带头之人冷笑道:“那是你自取的,少说废话,谁死谁活,现下还不一定的!”
那人一摆手,其余四人齐塞嘴里一物,相视一眼,退后数步,点脚挥剑朝任天琪扑去。
弦响箭落,四人中箭跌倒地上,田木佐上前连出数剑,刺死四人。
那头目却挥手朝任天琪众人打出一阵黄sè烟雾,同时点脚飞身而起,向着虎山塔方向飞奔而去。黄sè烟雾呛人刺鼻,眼泪不止,任天琪等捂鼻圈马四下闪开,透过黄sè烟雾只见那人已飞出二十几丈。任天琪忙抬腿摘下镇天弓,抽出震天箭,搭弦拉満,双臂一振,弦响箭出,一声怪叫起,摄人心智。
只见那人一个踉跄,中箭倒地,爬起又朝前狂奔去。
任天琪回头看了众人一眼,正要踢马前催,追赶那人;不想地上有一弓弩手未死,暗地里拉弓搭箭,朝着任天琪连放三箭;事出突然,谁亦未留心地上地死尸,眼看得任天琪躲闪不开,就要中箭。
就见得身边田木佐点脚飞起,以身相挡,“扑扑”两声,田木佐身中两箭,撞上任天琪落得马去。
一箭羽紧贴着任天琪右耳飞去,蹭破了脸颊,甚是惊险。
宫铭大怒,伸手夺过沙乌儿手里的狼牙棒,飞身下马,来到那shè箭之人身前,一顿乱棒将那人砸成肉泥。
任天琪飞身跳起,返身抱起田木佐,见得田木佐右腰右背各中一箭,已昏死过去。
唐生智上前连出数指,封住田木佐全身血脉,抱起田木佐就朝玉涵堂飞去。
任天琪朝宫铭,沙乌儿一招手,翻身上马,踢马朝虎山塔追去。
这边留下的数人瞧瞧现场已无活人,正要回马去得玉涵堂。
冬雪伸手拦挡道:“慢,还是先请大先生与马爷先去瞧瞧唐爷,好作个帮手;咱们几个还是留下先搜搜地上众人,看看有无头绪可找,再去接应咱家爷。”
众人闻言称是,各自分头行事。
任勇任信跳下马来,抽出腰刀一个一个死尸的翻查,除了见得后面那四人已烂成一滩血水,寻得四块铜牌外,竟然是生死门中之人。
任天琪三人顺着地上血迹一路追到一座塔前,苏州虎山塔。
塔前一片空旷地,四周绿树成荫,尽是些四季常青之树,这里原是游人常至之所,除了几层石阶,便有两个凉亭,居亭远眺正好瞧得江边码头。只因眼下正值隆冬,又是雪后,故不见了游人。却见得被追之人正盘膝坐于塔之下,正运气调习;旁边站有二人,一人一身锦绣衣服胖子,一人一身青衣痴汉。
任天琪识得此二人,正是在扬州遇得几次的痴汉与在依红轩里和慕容公子斗宝寻乐子那胖汉。
宫铭更是咬碎了口中刚牙,对任天琪道:“爷,这就是从江枫洲顺带来的那二人,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尽作些好心不得好报的事儿!”
任天琪微微一笑,一催马道:“那又怎样,世事就是如此的忠jiān不辩,是非不分的,既然有人愿意与咱们过不去,咱们也用不着客套讲啥子道义的!先过去瞧瞧再说了!”
三人催马上前,在离那三人十丈处勒马停下,任天琪在马上拿戟一指对方三人,道:“在下广陵任天琪,请问汝等三人是一道的吗?”
胖子上前一步,晃着个硕大脑袋jiān笑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