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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雄心壮志虽说仍在,可再亦不是以前漂泊在外寥寥三人无所顾忌的了,凡事均得三思而行,还是莫惹事的为好。又何况回来后还与西门清远结下了梁子,也是不得不防啊。
唐生智见得二人不言语,又急道:“吾所担心的是书院之事吾等已引火上身,脱身不得了;如不趁早解开此迷团,不但吾等几人个人不得安宁,恐怕还会累及家人,哎,这自是好奇多管闲事惹的祸!”
一点红笑着劝道:“唐兄亦不必担忧与自责。好坏就瞧今rì!难说昨晚不是别人误会,寻错了人,吾等岂非空愁一场?若确如吾等所忧,亦没啥可怕的,汝唐门毒术独步武林,天琪弟,任家堡那亦是人强马壮,来人纵有天大能耐亦得掂量掂量不是?”
任天琪自懂得一点红未明讲自己扬名黑水大漠,身负绝世武功。
三人坐立不安,吃了包子,又换成茶,等待西门虹云与薄亦凡的到来,走是走不得的。
时近正午,西门虹云与薄亦凡方至,闻听唐生智遭行刺,来人又jīng通天山派火焰刀掌,薄亦凡目瞪口呆,面无血sè;西门虹云呵呵一笑:“吾自是不惧,坐等其来。吾倒要瞧瞧这生死薄的能耐,让他尝尝吾西门家的厉害。”
五人坐定,正要叫来酒菜。
一人来到任天琪身边,躬身施礼,笑道:“这位爷,吾家主人有请,烦请移步一叙。”
任天琪抬头一瞧,是个魁伟汉子,却不认识。唐生智却识得,此人正是前天在黑松林酒店被戏耍的熊子鸣。
任天琪回礼笑道:“兄台莫非认错人了?”
熊子鸣笑道:“在下熊子鸣,姑苏慕容家的,昨rì吾家主子在此见得大爷风姿英爽,本想请过去一叙的,碍于饮酒过多怕失了礼数慢怠了大爷,故今rì早早过来等候大爷,这不,差小的过来相请。定是错不了的。”
任天琪自是闻听过姑苏慕容的大名,忙笑道:“请教汝家主子的尊名。”
“慕容鸿云。”熊子鸣道。
任天琪一指在座四位,正待开口,熊子鸣笑道:“我家少庄主已吩咐几位爷也一并请过的。”
众人随熊子鸣来到包房,包房里除了慕容鸿云主仆四人,还有太湖帮帮主风亦清。
众人一一见过坐定,小二摆上酒菜。慕容长恨与任天琪自坐一到。女仆满上酒。
慕容长恨端杯对任天琪道:“天琪兄,吾二人今rì有幸相逢,乃吾今生最为高兴之事,今天吾俩不醉不归,自不别理会他人,他人自有风老帮主照应。来,请先喝一杯,边喝边聊,不醉不归。”
任天琪谈谈一笑,举杯而尽。
“天琪兄,府上何处?贵庚几何?成婚否?”
“在下广陵人士,今年一十九岁,尚未婚配。”
“嗷,广陵人,那任家三义与汝可有关连?”
“那正是在下父亲与两位大伯。”
“久仰久仰,原是颂德公之子,当敬三杯!”慕容长恨哈哈一笑,可见其对任家堡的事情还是颇为知晓的,其连干三杯,道:“天琪兄,想不到汝小小年纪倒已功成名就,吾是自叹莫如,枉度此生了。”摆杯坐在那里不免伤感万分,失落得很。
任天琪闻言,忙起身举杯,笑道:“慕容公子取笑在下了,在下至今一无所成,确是愧对父母的养育之恩啊,岂敢染指‘功成名就’四字,在下敬公子一杯。”
慕容长恨一饮而尽,一把抓住任天琪手道:
“天琪兄是嫌吾说醉话不成,吾清醒之极!天琪兄自不必谦虚了,谦虚乃迂腐之人所为,岂为吾等所齿。天琪兄小小年纪,便已博得数位绝sè佳人左右相伴,身边又聚得温兄此等诸多豪杰跟随,吾虽不晓天琪兄已创下何等惊世伟业,但此等风流倜儯��⑿燮�龋�仗熘�履苡屑溉耍�馄衲懿皇枪Τ擅�停科袼莆岽死嗳耍�鹯ì沉浸于酒醉sè香,无所作为的,吾自是愈发瞧不起吾自己的了。”
熊子鸣见得主子多言恐惹人笑话,忙上前拽拽主子衣衫。
慕容长恨未理睬。
任天琪知其误解,遂起身笑道:
“慕容公子误会了。这温唐二位乃在下浪迹天涯所结识的两位救命恩人,的确亦是在下的两位义兄;这薄西二位乃在下新交的两位好友,兴趣相投,自在一起饮酒聊天了;公子昨rì所见几位女子亦不过是在下的未婚妻与丫头,平常之极,未有超常之处。倒是公子身在福中,令人羡慕。姑苏慕容,武学自成一家,长盛于江湖百年不衰,公子生来衣食无忧,宾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