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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簪子弄伤你了吗?”慕容安低吼。
花倾染却只是摇头,道:“我知道。是我自己要扎伤自己,我要自己记住,这一生绝不会忘了他,永远都不!慕容安你死心吧,我与你,永远都不可能!”
她说的决然,刻骨,就连笑容,都带着几分惨然的感觉。
“你故意扎伤自己?”慕容安又是郁闷的问道,问完之后,他却又觉得自己多余了,她肯定是自己扎伤自己了。
“是啊!我还在想着,这簪子扎在心口的痛会不会也不过如此?”花倾染说着,又慢慢的摊开掌心,看着那根带血的簪子,忽然温柔的笑了笑。
慕容安却是满满的震撼。
他无法想象,若是他刚刚真的对她怎么样了,她是不是真的会寻死?如果她真的死了,他才真的是一生都无法心安。
他险些……逼死了她!
有了这个认知,他便是抬头看向花倾染,眼中悲伤、感慨,各种复杂交织在一起。
她竟然宁愿死,也不肯顺从于他!
在她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想着那样一个人。
他能怎么办?
他只能等,等她忘了心里的人。
可是,这个期限该有多长,他又能等得起多长的时间,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恐慌。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慕容安也害怕失去了?
最终,他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翻身下床,命人打了些热水,又去药房拿了些伤药来,亲自帮她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包扎了起来。
而自始至终,花倾染整个人都处在飘忽的状态,目光呆滞,眼神迷茫,表情更是冷如寒冰,毫无变化。
慕容安忽然就觉得,其实这样看来,他已经在慢慢失去她了。
当她成了这般模样,他留她在身边,还能有什么用处?
待慕容安离开之后,花倾染的目光才慢慢的变得清澈,痴痴的望着门口,看着那珠花簪子,心中才好受了那么一点。
左手掌上缠着厚重的纱布,举了举,发现有够累的。
表情木然的瞧着自己身上的一切,忽而就轻笑出声。
“又何苦呢?”她低声叹了一声。
明明,分开便是皆大欢喜,可为什么,慕容安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累?累着了自己也就罢了,殊不知,越到后面,他们之间就越会是死局,解不开的死局。
其实,她不恨慕容安,就算被慕容安逼到死亡,她也不恨。
他有他想要的,她也有她想坚持的,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交集。若是不幸死亡,她只能说,是她没有福分,是她与萧墨离缘分尽了。早已经历过生生死死,如今,又怎么会再有什么可恐惧的?就算害怕,也不过是怕失去他罢了。
就当,她是以这种方式博得同情好了,如此一来,慕容安应该不会再管她了吧!
等到她心死,或者,装得差不多的时候,慕容安也许也会考虑放过她了。
为了离开,任何计策,她都在所不辞!
想着,她不免轻笑出声。
眼中,再也没有了苦涩与悲凉。
……
萧墨离一行人已然到了澜苍江附近,便是入住了澜苍城。
东南方,空气异常湿润,很是温暖。
萧墨离来到澜苍城之后,已有二十多天,却是一天都没有闲着。
他带领士兵去安顿那些灾民,将带过来的物资分发下去,派了一部分士兵去修建大坝,其余的人便是为那些灾民建造新屋。
澜苍城主贾不平,年过半百,膝下唯有一女,名唤贾若若,年方十八。
萧墨离来到澜苍城当日,便是贾不平亲自领着贾若若去迎接的,而萧墨离入来到澜苍城之后,贾不平更是想尽办法想让女儿来伺候萧墨离,不过可惜的是,贾不平一直都没找到机会。
久而久之,贾不平也只好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只等一个机会。
十一月初一。
萧墨离回到澜苍城的住处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暗影吩咐下人替萧墨离打好热水什么,便让无关紧要的人都下去了。
等到只有他们两人之时,暗影才娓娓道来。
“主子,梦绕派人去了南安,并未查到夫人的踪迹,但是,却有一件奇怪的事。”暗影对萧墨离道,“南安皇帝新纳了一名贵妃。”
“南安皇帝本就好色成性,这倒没什么稀奇,但是,这女人是谁?”萧墨离淡然回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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