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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玉瑄突然停了下来,顿住了脚转过身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此时正看着她的银杏,之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仔细着点总是没错的。”
听白玉瑄如此说,银杏唇边扬起淡淡的苦笑。片刻之后才缓缓说:“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也知道你的底牌,可是我却没有说出来。并不是时候未到,而是我既然已经与你合作了,自然就不会轻易的背叛于你。”
说到这里,银杏也一脸严肃的看着白玉瑄,犹豫了一瞬间之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你娘亲曾经救过我娘亲的命,所以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除非生死,不然我是不会出卖于你的,这一点请你放心。”
银杏的话在白玉瑄心中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自己的娘亲救过银杏娘亲的命?这一点白玉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而且贺州苏家与锦城白家,距离这么远,怎么也扯不到一块去啊?莫不是这些事情发生在娘亲来到白府之前?
想到这一点,白玉瑄的心底突然活络开来,带着几分颤抖的轻声反问:“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白玉瑄的问话让银杏的神情本能的征了一瞬,之后才意识到也许对于自己娘亲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在玉明涵看来却只是小事一件吧。想到这里,银杏又是苦涩一笑,之后轻声说道:“我娘亲出身江湖。若不是与苏家有些交情,想来也不会嫁与苏家。可是我娘亲早年沉迷武功,伤了身子。刚入苏府的两年,连着怀过两个孩子都没保住。”
说到这里。银杏微微叹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本来娘亲以为她就是这样的命了,也没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一次随外公家里出行,来到锦城的时候因缘际会认识了你娘,两个人想来也是聊得来的,所以你娘给了我娘个方子,说是调理身子极好。我娘那个时候其实也有些绝望了。可到底还没死心,所以回贺州之后就试着服了半年。之后怀了我,我娘这才相信你娘送的方子的确管用。只是我娘早年未为苏家诞下子嗣,之后又随外公出行过不少时间,在苏府的地位可想而知。后进府的小妾都在暗暗努力,之后……”
说到最后,银杏带着几分沉重的抬起头看了看只有繁星的夜空,久久的未再说话。
而白玉瑄自银杏的些话里基本可以判断出来,这些应该是发生在自己娘亲入白府之后的事情了。只是还是没什么有意义的线索,看来想查当年的事情,怕是还难着呢。
“你也别太难过了,其实想想看,咱们俩也算是同命相怜了。只是你为嫡我为庶,其实身份上还是差了不少呢。”白玉瑄也不知道此时应该如何安慰银杏了,毕竟这件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她自己,只是提到嫡庶的时候,带着几分无奈的浅笑。
“嫡又如何?庶又如何?守不住不过就是个虚假的名号。夜深了,奴婢侍候小姐休息吧。”银杏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之后,这才扶着白玉瑄进了内室。
白玉瑄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这样的银杏,却生生的开不了口,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与银杏一起进了内室。
将白玉瑄安顿好,银杏这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那萧瑟的身影看的白玉瑄阵阵心酸。
也许银杏说的也对,嫡也好,庶也好,守不住就只是个虚假的名号。
银杏离开前熄了屋子里的灯,这会功夫外面没有月亮,屋子里也暗成一片,白玉瑄摸索了半天这才掏出发簪,将手指轻轻的放在上面,等着小玄筝出来。她心里可是还惦记着小玄筝种的那支人参呢,虽然它已经被淬了毒。
小玄筝出来的时候,吓了白玉瑄一跳,因为白玉瑄也没见过夜里的小玄筝到底长什么样子,此时一见,一身鲜红的毛发在夜里闪着微微的亮光。乍一看去,还带着几分诡异,好在白玉瑄承受力还算可以,生生忍住了。
“怎么样?”不知道是夜色的缘故还是怎么回事,白玉瑄觉得小玄筝好像长大了一点,至少借着它身上的微微亮光,白玉瑄能看到她脸上的五官了。
所以在问了一句怎么样之后,白玉瑄几乎是本能的又问了一句:“玄筝,你是不是长大了一点?你有没有感觉?”
倒并不是白玉瑄八卦或是什么,而是她怕这与小玄筝说的发簪里面的空间有关系,所以才这样关注。
而听了白玉瑄的话,本来还不算精神的小玄筝瞬间就炸毛了,带着几分愤怒的吼道:“老娘的年龄已经又长了五十岁,怎么可能一点都不长?你当老娘万年不变啊?”
“五十岁?” 白玉瑄带着几分惊讶的反问了一句,这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