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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站起来又站不起来,只能手脚并用的向外爬,他要去找阿奇,阿奇一定是出去买吃的去了,阿奇一定在外面等着他呢。
地上随着他的爬动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丹尼有些受不了的上前想拉起他,被他挥开又不死心的和他较着劲,最终被他一口咬上手臂,力气大的似乎要咬掉一块肉下来,血顺着丹尼的手臂和他的下巴稀稀拉拉的滴到地上啪啪作响。
尤里终于忍无可忍的起身结结实实的一拳揍到了他脸上,打歪了他咬着丹尼不放的嘴。
“你他妈这是要干吗?阿奇的尸体现在没有找到,是不是死了还是个未知数!可是你这条命是他拼了命换回来的,你好不容易醒过来,再这么把自己给折腾死了,就算阿奇活着回来还有个屁用?”
尤里气呼呼的把楼忆从地上拽起来扔到床上,也不管他血迹斑斑的样子,用手狠狠的戳上了他胸口的伤处,血水顺着压力被挤了出来,“楼,别他妈让我看不起你。我告诉你,就算阿奇真的死了,你也要活着,连他那份一起活着!”
楼忆听到这话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脱了力似的软了下来,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后来他就开始好好的养伤,吃东西。
伤口没有大碍了之后,他找到尤里,开口询问自己那天被阿奇打昏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时候。他听着自己的声音跟尤里对着话,甚至产生了一种那不是自己的错觉,语调冰凉冷静的仿佛只是像以往一样在谈论着某某队友的生死。只有心里,心里反复拉扯的让人呼吸困难的疼痛,让他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还活着,阿奇生死未卜,或者已经死了……
尤里告诉他,他在阿奇走后的第二天亲自带了两个人追了过去。沿着阿奇一路上留的痕迹到了哈坎的丛林里后就失去了目标,只能继续往里找。
后来他们在离楼忆藏身处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小块带血的布条,就围着那一块展开了搜查,最后在草坡下面发现被绿色植物掩盖着还在昏迷的人,而阿奇却不知去向。
楼忆的伤势当时很重,伤口的严重感染已经让人有颓败的趋势,尤里不敢多耽搁,留了那两人在林子里继续搜索,自己则带了楼忆快马去附近的哈坎村先稳定伤势。
第二天的时候那搜寻的两人回来了,汇报说在林子里遇到了两个正在逃命的士兵,抓住之后绑了带了回来等尤里审问。
尤里在审问之下才知道了那天的情况,原来埃塞因身边的人因为楼忆之前的袭击已经所剩无几,后来又被楼忆和阿奇联合剿杀了十人之后就只剩下七八人了。
埃塞因性情暴虐又自大,他不能容忍自己精良的队伍竟然就被一个人如此摧毁。他也知道那个人受了重伤,所以不愿意离去,拼了命的也要把那个人挖出来。
他们跟着埃塞因一直在丛林里搜查楼忆的藏身处,后来在一个水坑边发现了有人刚吃过东西的痕迹,就在附近展开了仔细的搜寻,接着就在草坡附近遇到了故意打草惊蛇的阿奇。
埃塞因一直以为只有一个人,所以没有怀疑的就带着人追了过去,阿奇一直朝着一个方向使劲跑,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那处断崖边。
最终单枪匹马的和埃塞因的队伍在断崖边打了起来,阿奇一个人身单力薄自然是不敌这七八人的队伍,所以他像发了疯的只盯着埃塞因一个人猛攻,气势强大的人身边的人都无法近身,最后他勒住了埃塞因的脖子,逼着那些士兵后退,士兵们怕伤到统领都撤成包围圈退到了一边,阿奇用匕首抵着埃塞因的脖子慢慢的往外撤退。
哪知道受尽了失败和屈辱的埃塞因却突然发了狂,像是杀红了眼一样不顾顶着脖子的刀子扭过身和阿奇扭打在一起,最终两人一起双双掉落悬崖。士兵们看着头儿死了,也就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只有这两人运气不好被捉了回来。
尤里听了之后心里大惊,简单交代了让那俩人照顾好楼忆就策马去找到了断崖边,地上只剩斑驳的血迹和几小块染血的衣服碎片,还有那把掉落的匕首。
楼忆冷静的听完尤里说完最后一个字,心里的疼似乎已经麻木又似乎快把他挤炸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好像陡然间被人剥去了灵魂一般,缓慢的走了出去。
他谁也没告诉的怀揣着阿奇掉落的匕首,只身一人去了断崖处,经过一个月的风吹雨淋,地上的血迹早已消散不见,倒是在石头边看到了尤里说的几小块染血的衣服碎片。
楼忆颤抖着手捡起那些碎片,放在手心轻轻的摸着,好像在对待着什么易碎的珍宝一样,陌生的液体大滴大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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