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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的一天,我去原商镇二中演讲。
去商夷学院演讲,五天后我终于活着回来了,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硬要说是不幸,我本人也没办法。因为来自大学里的不幸,其中包括大学生自身的不幸,这一切的一切是我所不能控制的不幸。如若有一天,尽管这一切的一切都能够像铁锅开F1一样的神出鬼没,但结果我大都猜得出来的话。倘若与其一样的悲壮。还不如让我说一句且一定挨否的“难产也是晚育的一种表现形式。”这样的话。
哪怕是在前些天的演讲中。
最后,要说的是此次演讲极不成功。浪费掉的五天时间,全然当作我是在84年1月9日之后的第5天生出来的好了。
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够让人心安理得地看待这五天以来我对时间的充足浪费。
最令我悔恨终身的事情就是:一直以来认为我有心理缺陷的校长毅然决定要毁掉学校的校牌改名为:XX二中。
我只能效仿鲁迅的口气畅然去说:呜呼!哀哉!无法可想!这是什么时代。
我演讲后的第三天,小镇就地震了。
商镇的几个中学全部在期盼着再次改名的希望中最终绝望的变成废墟了。
我出狱以后近乎于背着一座城池漂来漂去……
最后父母还以一不放心的名义,为我准备我的余生,就这一点我时常认为要比我背着一座城池漂来漂去还要身心疲惫,主要是因为我出狱后不再茫然,虽然还是迷茫的存在……
我每一天都要睡到中午,而后静静坐在电脑前发呆,最后还要在父母的时间里下楼去吃饭。
梦就是这样,现实着却看不到方向……
我和田鸡坐在让我们重逢的火车里,直奔上海而去……
一眼前年,我们最后一起回到我曾经到过的地方——上海。
田鸡畅然地说:操!上海真大啊!
我说:是啊!不过你以后也会说它小的。
田鸡说:会吗?
我说:会有那么一天的。
田鸡欢快的在前面奔跑着,我在后面少语的走着,田鸡说:上海太大了。
突然我有一种想喊住他的冲动……
上海的车站着实是很大的,足以让我们不知道方向的迷路,如果你是个白痴的情况下。
田鸡大声叫道说:上海太他妈的大了。
我一直想告诉他的一句话就是:这个世界事实上市很小的。
突然前面走来三个警察上去就把田鸡摁倒在地,我呆呆的看着他们带着田鸡怅然离去,田鸡说 的最后一句话:上海太小了……
我说过的我们终究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很小的,可能就是因为我们长大了的缘故吧。
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平安的走出站台,上海的确是很小的,在我的眼里。我终究也会有那么一年,或是那么一天同田鸡的感觉是一样的,我想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在上海车站的方圆二百米也没有看见一个建筑物,这就是浪费国土啊!不发展经济却要义务的去停车,这着实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最后我朝着比较萧条的方向走去,在上海你想找到荒芜的地方,就相当于你在撒哈拉找金字塔一样的难寻踪迹,上海确是繁华的,我想。
终于看见了一家已经萧条的旅店,证明这一点的就是这家旅店的外面诚然写着“出售”二字。不过还没有萧条到不再经营下去,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旅店要出售了,如果明天旅店就将卖给一个修脚店,旅店老板也决不会让旅店的屋子是空的度过一夜,最后旅店的所有房间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我走进旅店,老板漫不经心的态度足以证明这里萧条是迟早的事情,我说:老板,还有房间吗?
老板一口流利的上海话,令我触目惊心的不知所措。
我理解应该是有的,随后我顺理成章的把钱交给老板。老板把钥匙交给我,说了一句令我至今匪夷所思的话:要!要欺凌!要!
我拿着钥匙迷茫的走向房间方向,我原本计划着是要问一问我的房间究竟是几号房,不过在老板那口流利的上海话的怂恿下,问很显然是徒劳无用的。
于是我不得不选择最有效的方法: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试。
我一直以来都认为,如果一楼是空着的话,那绝不会有人自己提议去住顶楼的,所以我决定从顶楼开始试,结果我发现这个旅馆太大了,顶楼是第18层,还没有电梯,这诚然也是这家旅店萧条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