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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而且也立刻交还眼镜了。
想不到头头竟然故意把眼镜弄得歪七扭八,说这是我干的,更扯的是教官竟然信了,还说我哪有那么厉害,可以拿人眼镜不伤人的,一口咬定我有错,还要我跟对方道歉。
我当然拒绝了,幸亏后来赶到处理的导师是个明理的人,他弄清事情真相后让教官要我把事件陈述书交了就算了,真是一位好老师。
「事件陈述书」这种东西,我已经不知道写过几份了,而且每次写的原因都很莫名其妙,被整也要写,别人打架牵扯到我也要写,像现在这种情况更是要写。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只能说发明「事件陈述书」的人真的很无聊,事情发生了不调查清楚还要写心得报告。
当我回到家以后,妈用严峻地语气说:「你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头雾水,难道这种事情也可以闹到家里去吗?不用说我又被妈狠狠训斥了一顿,有所反驳就被说是顶嘴,其他家人也只是帮腔罢了,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解释。
最后妈抛出了一句:「生你这个儿子倒不如没有算了」,然后大力摔上房门。
那一整晚,我未曾阖眼过。
*
十二月三十日
这天放学后,想来也是被空穴来风的传闻弄的受不了了,游思牧主动跑来找我。
我们刻意选了一个非常偏僻的角落。
「会发生这种事情,我真的非常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
我们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游思牧又开口道:「如果我没有把你牵扯进来的话,我想……」
「这你就说错了啊,侦探小弟。」
我和游思牧抬起头来,只见刘克庆和一些奇幻研究社的大老兼朋友们一路晃了过来,刘克庆大摇大摆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这些事情呢,基本上都是他自找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也对……我不应该这么鸡婆的。」
「所以我在想啊,是不是你这个人天生就带赛,」刘克庆的毒舌开始了。「所以老是惹上一堆麻烦。」
我仔细回想一下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似乎是这样,可是……老实说我对占卜、生辰八字之类的一向不太相信。」
「对了游思牧,那张纸条有没有查出什么来了?」
游思牧道:「目前我只能推测,这些『密码』应该是某种暗示性的符号或暗语。」
「怎么,你们又在玩猜谜游戏吗?」刘克庆问。
「也可以这么说……我还在想,刘老师为什么还特地要用公用电话打这些密码。」游思牧托著下巴道:「要不是他的动机可疑,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我想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洗刷我们的污名吧。」说著游思牧叹了口气:「正所谓『人言可畏』,无论如何都要停止他们这种谣传继续下去。」
「你有找过教官吗?」刘克庆问。
「呵……」我耸耸肩,换上一贯无奈的表情:「现在连教官我都放弃了,他们真要说我也不能怎样,就随便他们说去吧……」
「你也未免太消极了吧。」
我苦笑:「这就是现实啊!这世上总有一些自己无法克服的问题……」
说得也是……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那就让我们来帮你吧!」
我惊讶地看著说话的人。
「你为什么要刻意自己来承担这些问题呢?你身边也有可以帮助你的人不是吗?」游思牧大声说著。「面对严锡也好,冥羽也好,这些人都不是你一个人对付的了的人啊!再说这些造谣的人也不是只针对你而已……你为什么还要自己来承担这一切呢?」
「游思牧……」我有些感动。
「……嘿嘿,我也是一样的。何必怕他们啊?」刘克庆眯著眼笑道:「反正又不是没有办法对付他们。」
「谢谢你们。」
我站了起来。「那么,我们就去老地方,一边吃饭一边讨论吧!」
于是一夥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校门,到附近的小吃店续摊去了。
*
「师父!很抱歉我来迟了!」
一大清早,我站在师父的家门口喊著。
「拖拖拉拉的,还不去练剑!」我一进门便见师父对我吼著。「今天没有练到四千次你是不准走的!听见没?」
「师父……」
「别想偷懒,我会随时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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