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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就很是苍白,她那个妹妹,还交代了不少需要忌口的食物呢,身子竟是差到了这个地步,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
崔滟无奈的摆摆手:“交代了一大堆,我差点儿就以为她只能喝五谷粥了。”
杨怀瑾忍不住笑了笑,王家果然不简单,一开始瞧着王可书和王可画对王寄琴挺恭敬的,有点儿马首是瞻的意思,但瞧着那两个人的做派吧。
王可书是尽可能的告诉大家王寄琴的身子不好,还要摆出自己是关心嫡姐的样子,不知情的人看了,定是会觉得王可书是个温柔善良的,那么多的忌口,亏得她因为关心嫡姐一样样给记下来了。
而王可画,一开始是表现的有些跋扈,但若是只是跋扈也就算了,可中间时不时的看一眼王寄琴,就差明着讨主意接下来该怎么发难了,明摆着告诉大家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受了王寄琴的嘱托。
这两个庶妹联手,可是将王寄琴的脸面打的一点儿没剩下来了。
“王家姑娘倒是个重情的。”赵姑娘明显是没听出来崔滟的话,只顺着叹了口气:“去年萱阳郡主因故去世之后,王姑娘就大病了一场,到现在身子还有些虚弱,萱阳郡主能得如此知己,也算是一种福气了。”
杨怀瑾嗤笑了一声,赵家姑娘这才反应过来说错话了,立马有些讪讪然。之前大长公主怀疑萱阳郡主的死和王家有关,派了人马将长安侯府给围起来的事情,满京城没有不知道的。,
王姑娘就是再怎么和萱阳郡主交好,出了这事情,也算了桥归桥路归路了。她这会儿竟是当着杨怀瑾的面儿夸赞了王家姑娘,这岂不是明说大长公主当时那事儿做的不地道吗?
“不过王家也确实是有不妥当的地方。”赵姑娘忙补充道:“那么大一个侯府,竟是让萱阳郡主独自出门,然后悄无声息的落水了,实在是十分可疑,谁家的后院没几个婆子时不时的巡逻?萱阳郡主落水若是不超过一刻钟,救助的及时,根本是不用丢掉性命的,长安侯府的下人太倦怠了些,终归是侯府的人疏忽了。”
杨怀瑾笑了笑:“我原先也不知道这事情,不过倒是听说,王家的世子王佑安,在萱阳郡主过世没多久就忽然离开京城去了边关,我也不清楚这里面的是非曲直,只知道,这人啊,若是不心虚,定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躲起来的。”
王家遮掩的够好,王佑安又是身在边关,她们鞭长莫及,若是暗地里调查,怕是一点儿都查不出来。所以,前段时间,她和娘亲已经是商量了,打算将王佑安给逼回来。
王佑安是长安侯府的嫡长子,是世子,总不能背着个嫌疑犯的名头过一辈子。王家要么是将人叫回来想办法洗刷这个嫌疑,要么是让王佑安还呆在边关,王家出面洗刷嫌疑。
前者正好让她们目的达成,若是后者,王家做的越多,马脚也会越多。当然,王家也可以什么都不做,甚至可以想办法反驳这个事情,但就是王家反驳了,对大长公主和杨怀瑾来说,也是没有什么损失的。
至于打草惊蛇,在大长公主让人围;长安侯府的那会儿,就已经是打了草惊了蛇的。两家原本就没什么交情,只萱阳郡主和王寄琴还有些交情。想要暗暗的查访证据,困难不小。
大长公主就是生命的前十几年过的不顺畅的时候,都不曾给谁低过头,这会儿杨怀瑾也绝不会让大长公主为了查明自己的死因就忍气吞声的去和王家打交道。
萱阳是死于非命,她们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调查?
果然杨怀瑾的话一出口,赵家姑娘的脸色就变了变,想说什么,张张嘴又咽下去了,停顿了一会儿笑道:“我刚才茶水喝的有些多……”
崔滟一脸了然:“哦,我让人带你去净房。”说着招手叫来了一个小丫鬟,低声吩咐了一声,目送赵姑娘起身往别处走。又转头捏了捏杨怀瑾的脸颊:“刚才那话谁教你说的?”
杨怀瑾嘟嘟嘴,拽着崔滟的手不让她祸害自己的脸颊:“没谁教我,我本来也不知道萱阳郡主的事情,大长公主从来不和我说这些,但是吧,又有那么多人说我和萱阳郡主相似,我就要打听打听嘛,偶尔听别人说了一句,就觉得奇怪了。这会儿边关又没打仗,那王佑安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去了边关?”
崔滟压低声音:“你别乱说话,这里面的水深着呢,长安侯别看只是个侯爷,他掌管京城的军队,连皇上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呢,这事情,大长公主连个证据都没有,若真是和王家撕破了脸皮,怕是大长公主也得不了好。”
杨怀瑾皱眉,崔滟拍她手背:“我知道大长公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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