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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了,说!你到哪里去了?,侍从们说你让人驾着马车带走了,一去就是大半天的。说!你是不是去私会你的姘头了?”
“我、我没有,我和子音到后山娘的坟上上香——”
马少虎起身上前,出其不意地就是“啪”的一个巴掌。“你还想骗我?侍从们知道不妥,还托了熟识的人带路到了后山要去接你,在那里连个鸟的影子都看不到,你还想骗我?你还想骗我?是不是你知道你的相公没有办法人道,你才急急忙忙地想偷汉子,是不是?”马少虎扯着嗓子怒吼,两手像钳子一样,钳着荣荣的两肩,死命地摇晃。
“我没有!我没有!”荣荣痛得两脚发软,脸颊上火辣辣地痛着,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第7章(2)
少虎拉住了她的衣领,瞥见了她细颈上的红印,不禁怒火中烧:“还说没有?这是什么?颈子上还有红斑子,分明就是去偷汉子,你还想狡辩,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人尽可夫的下三滥,我——要打死你这个臭婊子,你说!是谁?是谁?”少虎边说边又甩了荣荣几记耳光。
“没有人!”荣荣死命忍着痛,咬着牙不再多说一言。
“是不是李子明?”
“不是!千万不要怀疑他,他不是!”荣荣饱受惊吓地望向马少虎。
“哼!我不过试探试探你,谅他也没有这个胆。我叫人查过了,李子明正在刘家庄做买卖,不可能是他。那还有谁?还有谁?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马少虎自从被项燕奇割了命根子后,脾气出奇的坏,马家上下,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吭气,就连马老爷和马夫人都尽量离他远远的。
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马少虎的伤口是好了,只是行走时,难免还有些外八字,可他心里的创痛,却是一辈子都好不了。
“不要打了,二少爷,再打要闹出人命了!”绿竹大着胆子上前阻止。
“是啊!少奶奶不过和李姑娘多说几句体己话,忘了时辰,回来晚了——”红萼见绿竹说话了,自己也壮着胆子帮腔。
“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了,敢来管我的事,我就是要打,我连你们也一起打——”少虎说完一把甩开了半昏厥的荣荣,想要抓住两个多事的丫环,不料竟然失手将荣荣往柱子上一撞——
“少奶奶!少奶奶!”绿竹和红萼立刻上前冲向躺在地上的荣荣,只见她烫红着两颊,嘴角边沾满了鲜血,额头撞到了柱子上的雕花,漆黑的发中,汩汩流下的血染满了发鬓,沿着耳边、脸颊、颈间,染上了她的丝绸长衫。
“天啊!我杀了她!我杀了她!荣荣!荣荣!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想爱你、疼你、怜你,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是那么想好好地爱你,荣荣——”少虎推开了丫环,上前扶起了虚软的荣荣,将自己的脸埋在荣荣的胸前,竟然大声痛哭了起来。
“马夫人,马老爷,二少爷,恭喜了!是少奶奶有喜了,怀了身孕的人,下次可不能再这么不小心,万一再摔倒可会保不住胎儿喽。”黄大夫仔细端详躺在绣床上的荣荣双颊肿胀的明显外伤就已经心中有数了,但为了顾全马家的面子,只有佯装不知情,下人说是跌跤摔倒的,就当是跌伤的好了。
“黄大夫,此话可当真?”马夫人怀疑道。
“没有错!一个月余的身孕,绝对错不了!”黄大夫道。
“老爷!老爷!老天爷保佑,保住了咱们马家的香火,这一定是少龙的!一定是少龙的!”马夫人思子成痴,不禁欢天喜地地雀跃不已。
“是啊!”马老爷也喜孜孜地答道。
“少虎,你得好好地善待媳妇儿,你也知道,你这个——一辈子不能有子嗣了,这是少龙的孩子,你们同是手足,要一样视如己出,知道吗?”马承禧知道荣荣是遭了少虎的毒打,却不知道细节,也不想知道。今儿个黄大夫的话,让他又燃起了一线希望,他当然想要全心全意地接受这个事实,否则还能如何?
“是啊!少虎,荣荣是有身孕的人了,快要为马家添丁,你可千万要好好地对待她啊!我会随时来这儿看她。绿竹,你和红萼到厨房里,吩咐厨娘做些人参鸡汤,记得到膳房拿最好、最大的人参。”
“是的,夫人,奴婢现在就去。”绿竹、红萼欢天喜地地离开。
哼!两个大傻瓜,只有少虎一个人知道,荣荣肚子里的种,绝不是少龙的,他非常笃定。因为少龙临死前,曾告诉过少虎,没有吃到荣荣的腥,是让一个会武功,却又看似文人的汉子从中搅和,坏了他和荣荣的好事,还把他和马福打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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