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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他将烟蒂一弹。
“李惟农,我们不是今天才认识,也不是今天才结婚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清楚吗?你宁可相信别人告诉你的闲言闲语,却不愿相信自己的老婆?”她嘶哑的质问他。
“傅珊,你太让我失望了,如果不是对你失望到了家,我为什么会去相信别人?”
“我郑重的告诉你,而且只说一次,我和可升只是姐弟般的情感,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坦坦荡荡,没有任何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我不知道是谁在兴风作浪,但是我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她虽然觉得头晕目眩,但依然一口气说完。
李惟农不信的冷哼,恨意和妒意已令他迷失理智。
看着李惟农的表情,傅珊寒心透了,无法控制自己的,她往前一倒,昏了过去。
在傅珊倒地之前,李惟农及时的接住了她,他将她牢牢抱在怀中,心痛又怜惜的看着她,曾经他们有过无数欢乐的时光,曾经他们是一对恩爱、令人羡慕的夫妻,但是今天……
轻吻了下傅珊的额头,他将她平放在沙发上,他必须观察她一下,看看她是气晕了,还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他的手轻触她的太阳穴,有热度,而且她的呼吸不太顺畅,好象不舒服的成分居多。
看着她,李惟农心里有无限的感触,即使有那么多的热吵、冷战、口角,他还是爱这个女人;即使她一直不想生小孩,即使她以工作为重,把他放在第二位,他还是无法不爱她。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弄到这地步呢?
温柔的顺着傅珊的头发,他多希望时光能够倒回,能够回到那段甜蜜的日子。
一声呻吟,傅珊好象有醒转的现象,于是他马上起身,离她远远的,他不要她知道他对她依然有无法割舍的深情。
傅珊睁开眼,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是躺在沙发上。她缓缓的坐起身,看见李惟农离她远远的站着。
“你昏过去了。”他不看她,兀自说道。
“我知道。”
“你到底是因为心虚气晕,还是身体真的不舒服?”他问道。
“你希望是什么呢?”她冰冷冷的口气。
“傅珊,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的事,别人为什么要说呢?”他试着让自己心平气和。
“到底是谁说的?”她追问。
“你不需要知道!”
“就算你要定我一个‘红杏出墙’、‘不贞不洁’的罪,你也要把人证、物证交代清楚!”
“傅珊,何必弄得这么难看呢?”李惟农其实也不知道对方是谁,这个女人只说她是医院里的护士,怎么都不肯表明身分。
“惟农,我真的希望你能相信我,可升对我而言只是一个朋友、一个同事、一个学弟,我和他之间绝对没有暧昧,他早有心仪的对象,他爱的人不可能是我!”傅珊再一次澄清。
“你要我相信你?”
“是的!”
“除非你能做到一件事。”
“做什么?”
“生小孩。”他乘机又提出。“你要证明你是清白、你是无辜、你是坦荡荡的,你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我的事,那就替我生一个孩子。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我要小孩,只要你肯生,我就相信你!”
傅珊一脸悲哀的表情,她真的感到非哀。
“惟农,你居然要我用生小孩来证明我的清白,我对你的爱?!”
“有何不可?!”
“如果我不生呢?”
“那……”
“那就表示我真的出轨、真的和杜可升有一手?”她不再愤怒,她有的只是冷漠、只是麻木,她根本就无气、无怒可生。
李惟农沉默,他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如果说是,那必定会斩断他们之间的所有夫妻情分;如果说不是,那他又一点立场都没有。他不能有答案,不是简单的是或不是能回答的。
傅珊至此不知道还能怎么安慰自己,这个婚姻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僵持、沉默了片刻。
“李惟农,我们还是离婚吧!”
“为了杜可升?”
“不要扯上他!”傅珊头昏脑帐的,她不希望还算年轻的自己会因为脑溢血而丢掉一条命或是成为植物人。“李惟农,既然你对我的评价这么低,既然我们夫妻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干脆我们让彼此自由,你再去娶一个肯替你生小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