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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便知道了,是嘛?”
容启是忍了又忍的才让自己不至于显得太过于激动,至少是不能够叫乔楚戈看着太过于激动的。
他先下满心想着的便是乔楚戈原是一早便知道当年的事情错了,为何当初不说,看着他在哪里犯傻?
当年容启是同乔衍一起去的灯会,只是那时候人多便与乔衍冲散了,容启是没来过那边不清楚地势,不过是一个转身就让人给挤到河下面去了。
容启不会水,打小就不会,后来是怎么学也学不会的,到了最后也就只好是放弃了。
没想到会落水的,当时的人的确是多,太多了……
许多人都站在那儿,没有人跳下来救,有人划着船过来,只是太慢了,根本等不到。
在容启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是有人度给了他一口气,而后拖着他往岸边去。
容启当时已经是神志不清,更何况那会儿天早就已经黑了,周围又是那么多人围着,便是通街的灯火也让他看不清那人是什么模样的。
只知道是一声粉色的衣裳,还有耳朵上带着的耳坠是红色的,至于其他的便是再没有了。
等到容启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客栈里头歇着了,手上拽着单个耳坠,边上是和顺在伺候。
那时候出现在容启面前的人便是乔楚笙,便是他印象当中的模样,粉色的衣裳,还有缺了一只的耳坠,衣裳尚且还有未干的地方……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原本也没有错的,跳下河去求你的人是我,你拿走的亦是我的。只是上了河姐姐如何也不允许我一身全湿了的在外头走,便是找人送我回了侯府。是她送你去的客栈,亦是她照料了你一天一夜。”
这些,乔楚戈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天到底是晚上,即便是从河里头上来也是一身湿透,容启当天晚上便发了高烧,是乔楚笙守着彻夜不眠的照顾了一夜。
“但……”
“臣妾问过。”乔楚戈放下了碗筷,没有要再吃的意思,抬头看着容启,“臣妾当年问过,若是知道姐姐骗了你,你还会喜欢她嘛?陛下可还记得,陛下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容启左右想了许久,方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情的,当时乔楚戈的确是问过这句话的,问他若是乔楚笙骗了他,他是否还会喜欢。
容启那时候自然是肯定的。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空了一辈子的生活,终于有了想要护着爱着怜着的人,深怕是有一分的做不好,自然是能够原谅所有的事情。
更何况,他哪里会想得到竟然是这么大的一个错呢,他以为的骗顶多不过是一些小事,既然是小事又有什么好去计较的呢。
“臣妾记得,故而臣妾便没有在想说出来了。”乔楚戈微微低下了头,“若不是今日陛下执意,臣妾是不想说的,臣妾已经许多年不过七夕了。”
往前乔楚戈是最喜欢过七夕的,那热闹的地方她顶喜欢去的。也唯有七夕,她是可以正大光明的从侯府里出来,街上亦是有许多同龄的人可以聊天说话。
只是,从那一年之后,她便再也不过了。
即便是进了宫也不再过了。
容启放在桌上的手恶狠狠的握紧,却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才好,乔楚戈到了如今说出来的这些话,想要表达的想要说的无外乎不过当年的事情。
也许一开始是迫不得已的不得不说,也许是一开始便准备要说,只是不论前提如何,终归容启现下是知道了当初的真相了。
他错了这么多年,错了便是错了……
只是,就因为当初就自己的人不是乔楚笙,便真的不喜欢她了嘛?容启突然一下子迷惘了,喜欢或者不喜欢,到底还是得弄明白了才好,知道的清楚了才好。
乔楚戈将容启的目光看在眼里,便也就记在了心里,微微点了点头之后柔声道:“虽说今日早朝不曾上,但是折子也差不多该送来了,陛下……政事要紧。”
乔楚戈微微福了福身,劝谏道。
容启想问问乔楚戈到底怎么想,也想问问乔楚戈为何当初不告诉自己,难道就因为自己说的那句话嘛?
只是,看着乔楚戈那一副转身赶人的模样,最终是将话给藏在了心口咽了回去,没再多说了。
容启神色无奈的看着乔楚戈,便是轻叹了一声,终归莫可奈何,只得离开。
“娘娘又何必非得是今天,这好好的日子……”尺素看着乔楚戈那坐在暖阁里,扎着天灯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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