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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好,我们都要被染病,也不知道她得了多久,现在才发出斑点来。”
温彤万分纠结,百般痛苦,她甚至希望这些斑点是被昨天温彩打的,可打出来的伤痕不是这个样子。她一定是病了,得了不知名的病,或者真名温墨他们说的一样,是脏病。
可她离开五皇子身边后,就没男人碰过,她怎么会得这种病,难不成是五皇子过给她的病,可五皇子关在牢里,人家都好好儿的。
她说不清了,什么也说清了。
她这一辈子全毁了!
她绝望得不知该如何走下去,看到何氏眼里的吃惊与痛恨,她知道母亲不会再站在自己这边。不,其实母亲已经不再疼她了,否则不会把她送给顺郡王为妾。
“春兰,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找了丝帕把她的脸蒙上,带上包袱去乡下,再也别回来了。”
“娘……”温墨回过神来,“那可是一座六百亩良田的庄子,这样给她且不
tang可惜。她都病成这样了,怕是也活不了多久。娘,我看就另外找个地方安顿她们主仆。春兰与她在一起那么久,天晓得她有没有染病。”
温彤当初跟五皇子时,虽没有走明道成亲,可何氏也给她备了一座田庄、两家店铺的,又几套头面首饰、好几身新裳、二千两银票作为嫁妆。既然温彤得了怪病,不知道能活多久,就该把她手头的东西拿回来,否则就要白白便宜了其他什么人。
温墨怕被旁人知道,守在院门口。
何氏则开始负责向温彤索回东西:“彤儿,把地契、房契和值钱首饰、银票都留下吧,你就是个快要死的人,这些东西就留给你兄弟。”
温彤只觉如冰锥刺心,“娘,还没找郎中给我瞧,你就判了我的死刑吗?”
温玄厉声道:“你病了,天晓得是什么怪病,快把东西交出来,那些东西原就是娘给你的。你既然要死了,自然要把东西留给我们。”
何氏心头一软,望向温墨处:“阿墨,请个郎中给她瞧瞧。”
“娘……”温墨望了望温彤,不乐意地寻了自己的心腹小厮去请郎中。
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郎中,当看到温彤面纱下的脸时也吓了一跳,壮着胆子诊脉,是个健康人的脉像,没有半分异像,他想:难不成是中毒了?再诊,没有丝毫中毒症状。
何氏催促道:“怎样了?”
郎中摇了摇头:“奇怪啊,脉像很正常,可她明明又病了。”
他着实诊不出来,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也不是伤,伤不会像这样无规矩的生出斑点,肯定是病,是脉像又瞧不出异像,也许,这是他诊不出来的怪病。
温彤比何氏更急,她更关心自己是否能恢复美貌:“郎中,我得的是什么病?”她往后的幸福、荣华,可全都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从小到大,让你引以为傲也是容貌,自觉是姐妹里头长得最好看的,但长大的温绿似乎在容貌让不比她差。
郎中无奈一揖:“太太、小姐,在下才疏学浅,着实诊不出病症,各位另请高明。”郎中收拾了东西,不顾温墨的阻拦离开快速离去,生怕那是什么传染人的怪病。
温玄见郎中离开得如此快:一定是染人的怪病,指不定就是他猜的那种病。生了这种病,哪还敢把人送到顺郡王府,他们兄弟是嫌命长了,但一定得把人送到乡下庄子去。“娘,还等什么,赶紧把人送走,万一将家里都染上怪病就糟了。”
何氏定定心神,当即令春兰蒙了温彤的脸,将温彤主仆二人送离了城南温府。
临离开前,何氏壮着胆子逼着温彤交回了地契、房契,又叮嘱心腹婆子,把人送到大房名下一处偏避山野的庄子上养着。那处庄子不大,只得八十亩,因田地少,是租给佃户的,约有四五家人,只寻了山野的茅屋给温彤住。
温彤手握着剩下的几百两银票,带着换洗衣衫到了乡下。
在这里,别说是治病,便是抓药都要步行两个时辰才能到最近的镇上,就近的郎中过来给她瞧一次病一个来回就得大半日。
听人说数年前村里出现过一个麻疯女,官府知道后,直接在麻疯女身上浇了桐油,当即就活活烧死了。温彤更不敢出门,生怕被人当成麻疯女,每日都躲在茅草屋里,这屋子是早前一个佃户住过的,后来这佃户去了旁处就闲了下来。寻常被村里人当成是堆放柴禾的杂房,因温彤的到来,佃户头这才令人收拾了出来。
温彤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而春兰则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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