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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去报官,京城府尹的派了三个官差象征地询问了一番,这事就不了了之。
温彩将头依在浴桶上,“她莫不是去了几位交好的朋友处?”曾经一度,她将徐兰芝视若朋友,如果没有那个梦,如果后来不是证实徐兰芝对她是敌非友,温彩不会正视现实。
朋友可以不必太多,但一定要真心相交。
就如身边服侍的人不必太优秀,但必须得忠心一样。
温彩换了身衣袍,又让冬葵重新给挽了发式到了桂堂。
温子群等人还没离开,徐宜人与徐兰香母女俩哭成了泪人。
徐兰香道:“我们原是没脸见温候爷的,可是我三妹失踪三天了,还求温候爷帮帮忙,与官府的人说说,帮我们把人寻回来。”
徐氏原要接徐宜人和徐兰芝去南河县庄子上过日子,可徐兰芝死活都不愿去。就在三天前徐兰芝说要逛逛京城,想着她原会些拳脚功夫,就没有派婆子跟着,她只带了随身服侍的丫头,过了晌午也不见回来,后来近了黄昏也没见归。
徐宜人急了,遣了卫家镖行的下人去嘉勇伯萧家、护国公李家打听,问过早前与徐兰芝还算交好的小姐,个个都说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徐兰芝。
早前她们与徐兰交往,原就是想借徐兰芝亲近温青,如果能爬上温青的床做个侍妾也好。偏温青对她们就没个好脸色,而温青常宿的桂堂她们进不去,温青在前府的书房、练功房那是大管家的地盘。
大管家此人势利,可有一点好,那就是办事很尽心,为人极其圆滑,早前颇有些瞧不起人,被温彩分拨到前府做大管家后便收敛了许多。尤其近来听说温彩的命格之后,那可是一百二十分的用心,再加上他原是宫里出来的老人,对前府各处及下人们要求颇严。
温彩没由来的忆起顺王在她装昏迷时说的那句话:“要不是昨儿本王/刚好训服了一匹野马……”
话里的野马不是真正的野马,应该是一个女人。
难道徐兰芝在顺王府?
温彩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啊!据她所知,徐兰芝应该知道顺王的为人,当初在猎场的时候,那顺王背里做下损
人名节的事,她知道,徐兰芝也知道。顺王不仅风流,且还下流,他府里的妻妾,有身份高贵的贵门女,如正妃李氏,原是护国公的嫡女;又有书香门第的侧妃,她是礼部尚书家的小姐;他的侍妾们出身更是参差不齐,有来自民间的村女、来自风尘的艺伎、更有宫婢、侍女丫头。只要是他一时兴起,被他瞧上,都有可能收入后宅。
慕容恒看着坐在一侧,眸光闪亮的温彩,分明是想到了什么。“顺娘,你想到甚了?”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想到……”她歪头应答,眼睛明亮如昔,分明就是告诉所有人,她真的想到了什么。
慕容恒伸着脖子低声问道:“你到底想到了什么?”还说没有,肯定是她猜到了什么,而且是不算十成,也有六七成可能的。
温彩低声道:“整个京城,最爱美女的便是顺王,且偏爱各式各样的美女。他巴不得把天下所有美貌的女人都弄到他府里。”在她故作昏睡时,顺王曾说过“要不是今日刚驯服了一匹野马……”据她所知,顺王并不爱马,他爱的是美人。徐兰芝那泼辣的性子,可不就是一匹野马么。
她前头说得极小声,可后头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盯着温彩。
徐宜人止住了眼泪,一脸深思。
徐兰香更频息听着,如果真如温彩所猜测,那徐兰芝怕是凶多吉少。
“难保他的老/毛病不会犯。我在想,徐三小姐会不会真在顺王府?”早前,顺王不敢对徐兰芝用强,多少忌讳温青三分,可现在温青与徐氏再无关联,顺王又凭什么不能动徐兰芝。
徐兰香惊呼一声,“温六妹妹是说兰芝在顺王府?”
要是徐兰芝落到顺王手里,这后果可想而知,多少官家小姐被顺王给糟踏都不敢声张,更别说现下没有任何依仗、势力的徐家人,要真是如此,徐家还只能认了这哑巴亏。
温彩道:“这只是我的猜测。”
温子群颇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意。徐兰芝欺负他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现在徐家倒好意思求助温青。神色淡淡地道:“顺娘,不可胡猜。徐三小姐交友广泛,你们再去各家打听打听,许在哪家作客。早前她住在镇远候府时,不是也有朋友一住三五天的,有时候住上半月的都有。”
徐宜人脸上一红,现在两家不是亲戚了,再看这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