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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们一起比试。”
皇帝问:“你真要与皇子们一起比试?”
“那当然,我华阳的武功可是女子里头最厉害的。”大言不惭啊,说到后面时,七公主忆起了徐兰芝,她们大小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七公主看着皇帝吃,吞了一口唾沫。
皇帝勾唇含笑,令大总管备了几只碗,给年轻嫔妃和淑妃各分了一碗,几人谢了赏。
七公主一面吃着,一面哈着气,“父皇这几日可以换换口胃,到时候我再从彩彩那儿抢好吃的给父皇尝鲜。”
年轻嫔妃捂嘴笑道:“公主殿下,要是你喜欢吃了,宣了那丫头入宫给你做就是。”
七公主正色道:“珍嫔娘娘,彩彩又不是丫头婢女,她是镇远候的妹妹。”
嫔妃突地凝住,看着一边面容难看的淑妃,难道是那个与冷昭和离的女子,没再说话。
帐篷外传来安王的声音:“禀父皇,儿臣回来了,猎了七只兔子、两只鹿。”
淑妃看了眼皇帝。
皇帝被辣得不轻,张嘴吐气。
大总管备了温茶水给他。
淑妃道:“进来吧。”
慕容悰的后头跟着冷昭。
七公主笑问:“五哥,这些猎物是你一人猎的,还是那剑南春帮你猎的。”
所有人顿时石化。
外头,又传头顺王的声音,“禀父皇,儿臣回来了,猎了十只兔子,三只野羊。”
珍嫔轻声问:“剑南春……酒吗?”
(注:古代有九大贡酒:九酝春酒、鹤年贡酒、枣集美酒、酃酒、鸿茅酒、羊羔美酒、杏花村汾酒、五加皮酒、菊花酒、同盛金烧酒。剑南春,是唐代的贡酒之一,到宋代后就并非贡酒。本文改作:剑南春、鹤年贡酒、杏花村汾酒、菊花酒、同盛金烧酒五大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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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七公主摇头,“听宫娥们说平远候冷昭近来在京城得了个很好听的绰号唤作剑南春。”
冷昭只觉绰号好耳熟,他哪里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淑妃笑,莫不是冷昭贪杯爱酒,便得了这等绰号。若真是贪杯,让郑氏说着些,男子没有不饮酒的,可太过嗜酒就不成。
“莫不是他爱喝剑南春?”
七公主一本正经地道:“听说他丢尽了京城男人的脸面,被人称为‘京城第一贱男!’”
剑南春音同贱男春,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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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的面容苍白,这话若是外头说说便罢,偏还是当着皇帝的面说,这不是让皇帝猜疑冷昭的为人禀性么。自古有女人贱作,哪有男人贱作的?男人可以卑鄙,但不能贱作。
冷昭立时忆起,是温彩这样骂过他,不曾想这绰号竟传出去了,他立时羞得面红耳臊。
七公主问道:“父皇,不是明儿才正式开始狩猎么,怎么哥哥们都开始比试了。我们今儿猎兔子,是为了解馋,够吃就行,猎得多了,今儿吃不完就掉坏了,岂不浪费?”
对于“剑南春”的绰号,七公主没再说了,可冷昭分明感觉到淑妃的愠怒、安王的气愤、顺王的幸灾乐祸,更有皇帝那意味深长的一笑,却让人辩不出是喜是怒。
冷昭心下六福酒陈朵,他这回的面子丢大了,居然被人说成“京城第一贱男”,却不得发作,按捺住性子立在御帐外头。
天启帝宠溺一笑,“华阳说得对。传令下去,明儿正式开始狩猎,至于今儿先别猎杀了。”
七公主欠身一拜,“父皇英明。”
她抬眼睨了一下外头跪拜着的冷昭,退出御帐,“剑南春,你怎么还跪在这里?是要求见皇上,还是求见淑妃的?”
他也道不清,当七公主说出“剑南春”时,冷昭有些想撞墙之感,再看帐外淑妃的脸色,便知又惹事了。以淑妃的性子,一定会问他“你怎得这么个绰号?”
太难听了。男人可以卑鄙,也可以无耻,甚至还可风/流,独独不能贱。而他,竟不知不觉间被人冠上了“京城第一贱男”的绰号,这还叫他怎么活?
冷昭知是温彩,却不敢肯定,一揖身,问道:“公主殿下,这绰号的事,是你从哪里听来的?”
“哪里听来的?你随便拉一个丫头、小厮问,近来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本公主是听大家议论才知道的。没瞧出来啊,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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