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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得等这阵子忙过之后。”
杜鹃笑道:“小姐,雍郡王帮我们觅了笔大生意。明天京城书院的先生、才子们要来游园,我照小姐的叮嘱都预备了,在没有取名的楼
tang台亭阁上挂上对联、名字由来的诗词等,并留上‘若有人能作出压过此诗词的佳作,可改作优胜者所取之名,并赏终身免费游园铜牌一枚。’”
温彩给了一个赞赏的表情。“这些日子我不在,没出什么大事吧?”
双双走了过来,这莲花状的温泉不深,不过没过腰身,周围又有或坐或躺的石阶,“小姐,二月二十七晌午发生了一件大事,栖霞观的神算子道长在做法事的时候被雷霹死了,百姓们都说他是干了坏事,也有人说他是泄漏了天机,说当年永乐帝时期的泥菩萨道长便是因泄漏天机,被雷霹瞎了双眼。”
双双绘声绘色,直说得温彩心里渗得慌。
梦里的她,在二月中浣时就回了京城,然后被冷家人请到府里作客,先是冷老夫人提出要认她为干孙女,李氏要认她为义女,被她所拒之后,冷晓又声称患了胸口疼的的毛病,需得寻个年纪十五、出生六月的女子取了指尖血为药引方能痊愈。
温彩只当是真的,想着只是三滴血而已就大方的用针取了三滴血给她。但现在,她知道那事另有玄机。
温彩笑道:“人在屋子里,怎好好的就被雷霹死了?”
红燕一脸茫然,启开唇,很快就合上了,欲言又止,像是知晓些什么。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过来的事,园子除了二十日晚上了闹贼,强行划破了青莺的无名指外,并无任何不顺。
是夜,怡然阁上下安然入梦。
次晨,所有人起了大早。
温彩拿出一张纸,让杜鹃捉笔抄了诗词贴到尚未定名亭台楼阁内,并标写各处暂定楼阁名的由来。
*
翌日辰时二刻,无名园迎来了第一批游客,园子上依旧无匾,一侧却贴了公告“重聘擅书者留书‘畅园’二字。”
进了大门,就能看到打扮端方的少女,衣着得体的服饰,“欢迎各位先生、学子做我们畅园的第一批客人,畅园提供四季游园,这里有吃、有住、有阅书楼、有可供洗浴的莲清池,住有迎宾楼,吃有百味居,若想读书有我们大东家斥资近十万所建的阅书楼,可供学子们在此阅书……”
过了二门,但见眼前视野开阔,小径两侧摆满了奇花异草,园中更有种植了一树开出桃、杏两花的树木,众人瞪大眼睛,揉了又揉:“这是桃树还是杏树?”
侍女含笑道:“这树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福寿至。”
有家里富贵殷实的,什么好的没见过,单单没想过一根树干上看着桃花、杏花的,更难得的是这树有个极好听的名字“福寿至”。
侍女又补充道:“这树结的是寿桃,开的是福花。”
音落,又有惊诧地大叫,“树上真开了富贵花,是蔷薇,一朵好大的蔷薇。”
树根上竟长出了蔷薇花,有人拼命地细瞧,这真真是怪哉。
有人进了凉亭,但见亭中贴了一首词,不由大声诵念出声:“此亭暂命名‘晓风残月’,取自《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梦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诗词虽凄美,却倒也映了景,站在这凉亭处,可见荷波粼粼,垂柳依依,荷塘更有两叶兰舟。
侍女道:“我家主人曾言,谁若能写出比这词更美更好者,则采用优胜者所取亭名,另此人以后游园花销减半。”
要是胜出了,又得名,又得实惠。
有几个学子,跃跃欲试,京城书院的山长站在亭前,“字很普通,一看就是抄录的诗词,但诗词很妙,让人回味无穷,恐我书院之中难得有人所作诗词能胜过此词。”
有人游到假山处,看那风车转动,再看那假亭之上竟有只猴子,山顶有只猴子正懒懒地晒太阳,越发觉得新奇,那可是活猴子,也不怎的,对于周围的人群,它们竟是视若无睹,吃虱子的吃虱子,晒太阳的晒太阳,还露出那只红透了的猴屁股。
“有趣!有趣!这畅园是我见过第一有趣的园子。”
内行人看门道,但见这园子设置精巧。
外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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