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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代夫君向温六小姐赔个不是。”
这,绝对是温彩没想到了啊矾!
萧彩云这一招使得很高。
徐兰芝定定心神,温彩反驳不了,她可以,若是反驳成功,让众人不再认同萧彩云与冷昭,她就算成功了,起身朗声道:“冷奶奶此话差矣。温六小姐的名节因你们夫妻被毁,你们又如何赔偿她、弥补她?女子的名节一旦毁了又如何恢复如初?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既然你曾被刘伯彦夫妇所伤,又怎能来伤害一个最无辜、善良的女子?
早前你说那番话,我确实一时有恻隐之心,可很快就明白你的用意,只觉得你这个更加可恶。你今晚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被京城的太太、奶奶所接受?你们既心有所属,早干嘛去了?凭什么要伤害他人?你们又有什么权力在伤害温六小姐后,来求温六小姐的原谅?”
七公主拍着巴掌,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更是张扬流露,嘴里叫嚷道:“芝芝,你继续说啊!继续说,没瞧出来,以为她是为了护丈夫,原来是别有用心。”
围帐内的所有人,都望向徐兰芝与萧彩云。
温彩勾唇一笑,“佛家一个故事,说神秀作偈,偷偷在墙上书一偈曰:‘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惠能禅师却答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她笑得轻浅,拉徐兰芝坐下,道:“这种事不说也罢,我温六但求问心无愧。”
顿时,因温彩的这番话,现场一片肃穆。
有人问左右:“温六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萧彩云还想说,却反复吟着温彩说的那两首诗,心里暗道:第一首是告诫世人要多多反省自己的德行,莫要落入恶道;而第二首诗则是说,其实有些事原非不存在,又何必苦苦纠缠。难道温彩从来就不认为那是伤害,也没拿她与冷昭那段短暂的婚姻当一回事?
不同的人细品味,竟有不同的感悟。
七公主在安静了片刻后,“怎么不说了?本公主还想瞧热闹咧。”
萧彩云望向温彩,却见她并未看自己一眼,只捧着茶盏,又取了枚点心吃着。
徐兰芝问道:“我虽读书不多,可彩彩你刚才念的那两首诗,我当真是第一次听到,诗和萧彩云说的话有关系吗?”
温彩莞尔一笑,“说有关系也有关系,说没关系也没关系,不过是说,伤害、声名,都是瞧不见的事。如果你心里计较,那就有;若不计较,权当放了一个屁。”
七公主又乐了,“还是彩彩的话听着顺眼,话糙礼不糙,很新颖。”
温彤却小心地问身边的温青,“大哥,六妹妹读过很多书吗?我怎么没听过她念的那两首诗?”
温青道:“没听她说,那是佛家故事么。”
温彤觉得,温彩身上有许多她不知道的事,以前看着这个妹妹,怎么瞧怎么讨厌,可她一开口,让萧彩云就消了气焰。
一声高呼:“皇上驾到!淑妃娘娘到!珍嫔娘娘到!”
众人高呼“万岁”。
皇帝赐了座,众人平身,淑妃拊掌传了歌舞。
艺伎款款舞动,身姿曼妙而起。长袖冲天张扬,轻盈若云。灯影昏惑,金樽映围帐,美丽艺伎突地足尖点地,翻身一跃,半空中的影姿流畅而绰约,蝶飞花粉,燕舞夜空。结伴袖如春水粼粼而动,清眸妩媚,嫣然一笑百媚生,婆娑成舞浮华笑。仿若惊鸿照影,又似鸿雁翻飞,更似九天仙女卓然出尘,裙裾飞旋,百回千转,流光水月。
男子们不由惊叹于艺伎的舞技高超,倾迷于她绝/世容颜。
一阵香味扑鼻,鱼贯而入的宫娥捧来了美味佳肴,其中温彩做的水煮兔也上桌了。
皇帝朗声道:“众爱卿请用!即离宫中,大家不妨放开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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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
徐兰芝不敢多饮,生怕再闹了笑话,只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向他处。
而温彩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一双眼睛也在审视着围帐内的众人。
温彤一次次地举杯,一次次地拂袖,目光却是逶迤对面的顺王慕容懀У捏圩馈D饺輵'峨冠崔嵬,剑眉朗目,高鼻方颌,宽袖掀拂之间透出硬朗的俊毅,目光转移之间切出威凛的气势。偶尔,两人的目光会在无意中相遇,仅是一瞬,他转开,温彤却带着娇羞地一笑。
温彩低低地道:“一瞧就是勾搭成功啊!”
七公主则好奇地瞧瞧对面的官家小姐,又看看她们视线所落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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