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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怎么换了个,他在床上,她跑地上了,不管了,先应付过去再说,“是你嫌我小,说我还没及笄,也没长开,要等我及笄后才圆房的。”
他会说这种话?肯定不会。
他娶她,可没管她是十六岁还是十四岁,只想了一件事,她能生儿育女就好,娶她就是给他生孩子的,看她撒谎不带眨眼,他越发觉得不会说这话,“我真说过?”
温彩见他的面容一沉,肯定地点头:“昨晚,你有问我来天癸没?”她垂下头,装出羞涩与娇媚,“我问你天癸是什么东西?你却不说话了。”她故作无辜而纯真的,眨巴眼睛,似在用心地猜想,又扭头问杜七婶:“奶娘,天癸是什么?是我们家的客人吗?我不记得我们家有叫这名的人……”
杜七婶一阵语塞,天癸就是女人庚信、癸水,叫法好几种,可温彩虽说十四岁了,至今也没来,难怪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早前连杜七婶也在暗中欢喜,认为温彩攀了门好亲,此刻听她一问,方才忆起温彩还没成人,天癸没来就是孩子,倘若来了,方能证明她长大了,能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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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癸是谁
杜七婶似如梦初醒,面露忧色地道:“瞧我,怎忘了这岔,大将军,怕是一会儿太太要令人来取喜帕呢。”
这丫头个头也不算矮,虽显得单薄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的没来天癸,也怪他居然忘了这件很重要的事,把个还是孩子的女子给娶回家了,天地拜了,总不能说她年纪小就要送回温家。
冷昭不由得面露失望之色,早知道是这样,他就多问几句,罢了,瞧在是他挑了好几日,如皇子选妃一般才挑出这么个听话、顺从的人来,他也忍了。以他的性子,知她没来天癸,许是不会碰他的。
杜七婶知冷昭没碰温彩,又喜又忧,喜的是在她眼里温彩就是个孩子,忧的是冷家大太太使人来取喜帕,要是那上面是干净的,可怎么回话。
冷昭道:“大太太那儿,我会解释的。”
杜七婶感激地连连道:“谢大将军。”
冷昭轻叹一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温彩轻声答:“我叫温彩。”
他知道她的名,冷声道:“不是问你,是问她呢。”他说的是杜七婶。
杜七婶道:“奴婢丈夫叫杜七,大家都唤我杜七婶。”
“杜七婶,你可以出去了。”冷昭审视着温彩,刚才不觉,这会子只觉得后背、臀bu都疼得厉害,就连鼻孔里都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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